付长川见她苦着脸,一把将她拉起抱进了怀里。
哎!成素面容扭曲惊呼一声,吓得付长川以为她怎么了,忙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成素两条腿蹲久了发麻,站起来后直打颤儿:我腿麻了你别动我
成素龇牙咧嘴趴在他的身上缓过酸麻,她脸上还沾着他的东西没擦干净,于是付长川直接用袖子在她脸上抹了一把,擦了擦她的嘴角:都吞下去了?
成素吐了吐舌头,让他看看自己嘴巴里现在空空如也,可不是全吞下去了。她捏着拳头砸了一下付长川,嗔道:难吃死了!
付长川咽了咽口水,喉咙发干。
我去给你倒水漱口。
说着付长川要去拿水杯,但是一把被成素扯住,又按回玻璃窗上。成素整个人贴了上去,她踮脚吻住付长川,唇舌交缠,她黏黏糊糊地说道:这样漱口就行
成素坏心眼地把嘴里还沾着他味道的口水往他嘴巴里渡,付长川照单全收,眉头也不皱一下。等到两人松开彼此,成素嘴里的怪味已经散尽了。她趴在付长川的衣襟散乱的胸前,一边细喘,一边慢慢解他衬衣的纽扣:付总
付长川太阳xue跳了跳,平日里叫他付总的人多了去了,怎么这两个字到她嘴里滚一滚再吐出来,就这般旖旎暧昧?
付长川一把抱起成素,往办公桌的方向走去,将人直接放在了他每日办公的长桌上。
成素勾着他的脖子,微微后仰,付长川挤进她的双腿间托着她的腰背,贴着她的唇缠绵地啄吻,大手探进她的长裙底下,摩挲着她的小腿,膝窝,最后摸到她的腿心,本想直接撩开内裤的,这才察觉她穿的是连裤袜。
这些天温度开始降下来,她自然就穿得多了。
成素动了动屁股,本想主动抬起来让他剥下,谁知他竟然两手都探进裙底,呲啦一声,成素觉得腿心钻进一股凉风。
你干嘛呀!成素踢了踢腿,扯破啦!
本来可以好好脱下来的,现在破了,她等下怎么穿嘛。
碍事。付长川顺着裂开的口子继续往里,另一只手又去剥她的衣服,把半褪的衣物彻底脱光,甩在一旁,他埋首到她耳边颈侧又舔又吮。
唔你要赔给我成素仰着脖子被他的急切弄得喘息连连。
赔。付长川嘴里说赔一条连裤袜,但是脑子里却浮现了成素穿情趣袜的样子,他觉得赔她几条袜子也好,他们到时候一起挑。
成素不知他的脑袋里再想什么,被胸前的shi热弄得全身酥麻,他叼住她的ru尖就是一阵嘬吮,每次都是一副想要吸出点什么的架势。成素被他吮疼了,扯了扯他的耳朵:疼,你别这么用力
什么时候能有nai水?付长川松开她,见原本小巧的ru尖被他吮得红肿,眼热地又含进口中,卷在舌尖里裹舔。
要、要等生、生完嗯成素不满他整天觊觎小泡泡的口粮,你别弄这里
那弄哪里?
付长川嘴里问着,手底下的动作已经埋进了shi热的甬道里,缓缓抽动碾按起来。成素咿咿唔唔地娇yin,不自觉地打开腿心,将一条腿踩在桌沿上。
付长川吃完她胸前的绵ru,又俯身朝底下去。
老公成素紧张地扣住他的一只手,五指嵌进他的指缝中。
付长川回扣住她的手,十指交握,温热的唇瓣已然落到她的大腿根。他细细密密地吻着,慢慢朝腿心而去。碍事的布料被他撕扯破得更大。他听着她喊老公,故意逗着她,问道:不是付总了?
成素被他提醒,又记起自己的角色,连忙又变了称呼:付总,这、这样不好夫人要来了呃嗯
shi热的舌尖突然舔上她的敏感,她颤了一下,腿心酸痒不已。而男人已经半跪在地上,脑袋刚好埋在她的腿间,成素踩着桌沿的腿滑落,悬在男人的身旁,另一条腿架在他的肩上,踢踢落落,被他吮到娇嫩花蒂时,脚后跟紧紧勾住,压在他的背上。
成素难耐地扭腰,原本堆在大腿根的层层裙摆倏然落下,刚好掩住了付长川埋下的脑袋。她今日穿的是长裙,正好将付长川的肩背也覆住了。
裙摆掩盖隐秘处的旖旎,但是女人的呻yin高高低低,难耐的沉yin销魂的喟叹,如果有人听到,难免引入遐想裙底的风光。
成素腰肢发软,有些坐不住,慢慢向后仰去。好在他的桌面很宽,足够成素躺下,只是桌上的文件硌得慌,不过很快,成素身上的感官都被屏蔽,只余身下那一处。
别、别弄了要身下的快感太过汹涌,成素忍不住带上哭腔,紧紧闭上眼睛,不禁想到,刚才她帮付长川时,他也是这样的感受吗?密集的快感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她躲都来不及躲,呃嗯!
付长川感受到她的猛然绷紧和颤抖后,松开了她。他从裙底退出,起身看着瘫软在桌面上的成素,她鬓角shi润,青丝凌乱,小脸绯红。
成素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白霜,她眨了好几下眼,视线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