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性欲只源于禁欲,则性欲本无吸引力,禁忌才有。—— 《热岛密典》
第二天凌晨回家的时候,朗星回味这激情的一晚,才发觉最刺激的一幕是主席台后差点被保安发现的那分钟,两人缩在周至诚的外套下,她的嘴唇抵住周至诚偶尔上下滑动的凸起喉结,她的手捏紧周至诚饱满的蜜桃翘tun。
朗星听见他咬紧牙关的声音,知道他在尽力压制喘息声,还故意用舌头挑逗他的喉结,用故意反复收紧Yin道来刺激他的Yinjing。就在保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的当口,朗星感到他的海绵体猛烈抽搐着,全身也随之颤动几下,然后逐渐瘫软下来。
保安似乎没有发现异样,停了几秒钟,脚步声又渐渐远了。
等周围完全没有动静之后,朗星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外套。此时夜更深了,月亮的光让朗星看清楚周至诚正闭着眼咬住唇,眉头紧皱,一副被虐惨了的表情。
朗星看着这张欠欺负的脸,又起了邪念。她揪住周至诚的头发,跨坐在他脸上命令他:“我还没有满足,你就先射了,你现在要用嘴满足我。”
周至诚委屈地睁眼看了她一眼,又在她的目光逼视下羞得闭上眼,缓缓张开他那两片娇艳欲滴的花瓣唇。
“用舌头!”朗星把他的头发揪得更紧,同时往前顶胯,直接把Yin蒂怼入他温热的口中。
周至诚始终皱着的眉头看似在抗拒,shi滑的舌头却像有了独立的意识,卖力舔舐吮吸吞咽着,像饿了很久的哺ru动物幼崽。
周至诚一阵胡乱用力,不得要领,朗星不得不亲自指挥: “不要舔旁边,舔中间。”
周至诚终于找准Yin蒂的位址,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地舔吸起来。朗星忽然感到一阵电流从Yin蒂传递到小腹,再一路击中心脏,最后在脑中迸出烟花。
周至诚专注这个位址继续用力吮吸,朗星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的同时也把爱ye泄了周至诚满嘴,还有盈余的溢出到嘴唇外,衬得他的嘴唇更莹润粉嫩。
朗星在高chao的激爽余波中欣赏了一会儿周至诚白净而凌乱的俏脸,再起身俯瞰体育场,天际线上灯光寥落,半空中满月高悬。
已经是凌晨一点,周至诚把朗星送到她家楼下。朗星拒绝他上楼,理由是弟弟妹妹在家。
道别之前,周至诚问:“星星,你急着结束实习是要去哪里呀?”
朗星说:“九月份要去寅国读研,开学之前,我想先到处玩玩儿。”
周至诚迟疑一下,问:“那我们……还继续?”
朗星看着他,歪头笑道:“我还得过一两个月再走呢,关键是,我还没有去过情趣酒店,你呢?”
周至诚低下头红着脸说:“我也没有,不过我愿意和你一起去。”
朗星拿手端起他的下巴说:“好吧,我改天订好酒店给你打电话。”
朗星一个人上楼进门后,看见皓月和冠玉两人睡在客厅沙发上。
朗星想:真是的,两个人盖一床被子,这么大了也不知道避嫌。
朗星今年二十二岁,皓月二十岁,冠玉十九岁,三个人亲密无间地长大,后来朗星对冠玉开始有意避嫌,但皓月和冠玉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亲热。虽然朗星特地给冠玉在过厅放了个沙发床,可他来玩的时候很少在上面睡,总是在客厅沙发上黏着皓月。
朗星回来的时候,两人没有被吵醒。朗星也不打扰他们睡觉,简单冲了个澡就回卧室躺下,继续研究《热岛密典》:
二战时,大震荡号受伤漂到热岛,船上各色人等成分复杂。
二等舱的客人大多是变卖了所有财产逃难而来,谨小慎微,每天每家人轮流派人上岛找食。
头等舱的尊贵客人都带着大量财物和随从,也是不肯轻易下船,只是等着随从们带回来在岛上烤好的兔子和从小湖里取来的淡水。
朗星她们外婆的妈妈温玉凌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随从,她是这家大小姐的贴身婢女。大小姐家因为是逃难,所以一共只带了五个随从。原本只负责贴身服侍和陪读的温玉凌不得不开始做粗活儿。
温玉凌的事迹之所以在密典里记录得这么详细,是因为她后来成了热岛建岛的核心人物。
热岛有吃不完的海鲜和水果,温和稳定的气候,自然条件虽然好,但毕竟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人们想居住在这里还是很不方便的,所以船修好之后大多数人都想跟船离开。
可温玉凌服侍的这个大小姐容貌虽美却天生失明,等船到了目的地,就会被父亲和继母嫁给一个逃难的军阀后代纨绔当姨太太。大小姐眼虽盲,心却跟明镜一样,所以没日没夜地在船上流眼泪。
继母训斥她:“别哭了,你这样的很难嫁出去,我们可是倒贴许多嫁妆才做成这门亲事。”
继母对大小姐是只敢训斥,对温玉凌就没有任何忌讳随意打骂了。温玉凌这样的遭遇不是个例,岛上经常有各家的随从聚在一起抱怨主家。
眼看大震荡号的故障就要修好了,看见岛上无比丰饶的物资,温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