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桃花动作太快抬突然,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袒胸露ru地扑在了全无防备的东方清莲怀里,一只大nai堵在了他的嘴上。
虽说扑的是自己夫君,堵的也是自己夫君,但这不是私下里的闺房之乐啊!
儿子儿媳在场不说,男仆丫鬟站了一屋子呢!
素来冷静自持的东方清冷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表达他的震怒与羞耻!
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他滔天怒火与濒临崩溃的心境!
道德礼义廉耻是他人生行事准则,家风家容是他铁腕施行的要求。
可是谁能告诉他,少师府当家主母当众yIn词浪语,露胸露ru,生扑家主。
作为朝廷命官的他、作为少师府家主的他,要如何做?
休了姚桃花,还是双双浸猪笼?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婆婆?”
“夫人!”
“你母亲犯了旧疾,疯人疯语,扶你母亲回房,速请大夫前来。”
东方清莲强自镇定地对焦急过来的儿子东方文真说道。
又严令一众家仆不可胡乱揣测乱传,咬定姚桃花是得了失心疯,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
一旦被他发现府里有任何闲话传出,皆卖到勾栏院里去!
众人见少师大人很少如此疾言厉色,且处罚如此之重,勾栏院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啊?吃人不吐骨头的!
何况奴仆虽是贱籍,好歹还能大大方方走在集市上,也能嫁娶生子,不是勾栏院那种可比的。
其实不用家主多说,他们也怀疑夫人是犯病了,毕竟夫人平时虽然为人霸道恶毒了些,行事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异常,刚才还好好的吃着饭呢,忽然就吵着闹着要当场和家主交媾一番,可不是失心疯了么?
姚桃花被儿子拿了衣裳裹了强推回房,一路还扭腰不停,要东方清莲抱她,东方文真抱着她,被她扭来扭去,虽然知道怀里人是自己母亲,而且明显神志还不正常,但是母亲也是女人,长的又肤白貌美,胸大不说,此刻还衣裳不整,虽被他拿衣服裹着,但是扭动着渐渐散开来,母亲nai白rurou和酒红nai头nai晕就全入了他的眼里。
偏偏她还不停扭动磨蹭着他的身子,他渐渐有些呼吸不稳,小腹有些异样。
他脸上一红,不会吧!他竟然让生他养他的母亲给磨地鸡巴半硬了!
东方文真又愧又羞,稍稍拉开和母亲的距离,哑着嗓子对走在一旁的妻子何眉玫说道:“母亲挣扎得厉害,我一人护不住,你也扶着点。”
何眉玫是什么人?她一直盯着这母子俩呢,本来是想看姚桃花欲火焚身,强吻儿子的,没想到强吻没看成,儿子倒是被挑兴奋了。
姚桃花不清醒,东方文真可以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有趣,真有趣。
看来,这戏还有的唱。
何眉玫掩下眼里的嘲讽,及其柔顺地“哎”了一声,上前一步,扶住婆婆姚桃花。
东方清莲不置信地又问了一遍眼前大夫道:“您是说东方的夫人身上并无任何不妥?”
大夫捋着胡须点头道:“不错。东方大人。老朽虽然医术不佳,但行医多年,若是夫人果真如大人所怀疑的那样中了不入流的那些药物,老朽不是自夸,还是能看出一二的。夫人的状态在老朽看来,不过是……呃……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还请大夫但说无妨。”
大夫的脸红了红,到底还是说了出来:“不过是Yin阳失调而已。老朽切脉发现,夫人脉细火旺,舌腻心躁,皆是Yin阳不调的症状。大人无需过于担心,只要,呃,只要多陪陪夫人,即可。”
大夫说的含蓄,东方清莲却是听懂了,他是说姚桃花欲望得不到疏解,所以才生了病。
他近些年确实几乎没有再和姚桃花行过房事,但是一个人欲望哪怕再重,会做出当众求欢的行为来吗?
与其说姚桃花欲求不满,东方清莲更信她受药物所控。
可是,这已经是他请的第三个大夫了,都说姚桃花没有中药迹象。
如果说是中药,又是怎么中的呢?为什么会在那个时间点突然爆发呢?
饭菜吗?茶水吗?环香吗?
可是,大家同在一个屋子里,饭菜茶水他们一家三口都是吃了的,若是熏炉里的环香,一屋子的人,也只有姚桃花一个行为放荡。
姚桃花的样子明显是中了春药,不呆不痴,只是一心求欢,欲火焚身。
然而所有的大夫都说没有春药痕迹,只说是Yin阳不调。
他脑海里浮现出一抹红影,巧笑嫣然,腹有诗书,会是她吗?
她在他的面前和在姚桃花的面前,截然两种气质,像两张面具,哪个才是真的她呢?
在姚桃花面前的那张是假的?为了迷惑她?今天这场戏就是她的报复手段?连带自己也跟着丢了脸?
可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