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殿。
“燕王。”太傅拱手行礼道。太傅其人已年近四十,不知是否是独居的原因,至今仍相貌姣好,剑眉英气,身着一袭白衣,自有一种清冷高雅之感。
“嗯,太傅可是又查明了什么?”燕王走上前,面色冷峻。
“北燕林遇果然如我们先前所猜想的一样,机甲兵只是试探一番,他已然开始着手准备边境演习了。”
“嗯。”燕王微微蹙眉,“那么接下来暂且按兵不动,一切照原计划进行。”
“嗯。”太傅刚要转身,复又回头,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见他面色为难,燕王问道。
“那位姑娘似乎是林遇的心上之人,宫里的内线说,她与前宣妃娘娘长相酷似,因此备受宠爱,只是她并从不主动邀宠,也不肯接受林遇的示好,因此被发配出来。”
“嗯……”燕王蹙眉,恐怕真实的情况未必这样简单。
“我知道了。”
“燕王小心。”太傅说罢便离去了。
燕王再回后殿的时候,心下已经有了主意,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推开门的时候会再次遇上想要逃跑的安凝。
他面色一寒,眸子里闪过冷冽的光,安凝不知怎的,被这气场吓了一跳,忽的就跪了下来。
燕王嘴角不易察觉的一扬,很快就恢复冷峻,他自顾自坐到椅上,“想跑?你不是想去燕国吗?”
安凝跪在门口背对着燕王,空气里满满的尴尬,她紧咬着嘴唇小声附和着:“是是是……”
“你不是,除了燕国无处可去吗?”
“是是是,倒也……不全是。”
燕王并不理会她的小心思,只是遥遥望着她,声音冷淡:“你可是北燕送来的,我正好缺个暖床的。”
安凝闭了眼,紧咬嘴唇,空气里仿佛一瞬之间填满了讽刺。
“过来。”
声音好听,可在安凝的耳里听来却倍觉压抑。
“是。”她平静地应道。
余光瞥向窗外,身披机甲的重兵伫立在侧,很难想象,燕王就连卧榻之处都重兵把守。她心下知道逃跑已无望,转过身来看了一眼燕王,燕王只是自顾自地取过旁边的茶壶,轻轻倒了茶喝,并不多看她一眼。
可她知道,现下就连俏皮也是没可能了。
心知燕王不会轻易放过她。她转过身,手膝并用,屁股一扭一扭地对着燕王的方向爬了过去。
燕王斜斜睨了一眼,见她乖顺,倒也没有再加大难度。
安凝爬到他面前,刚要俯身磕头,燕王的声音传来,“已经到我燕国了,还要磕头求我允你去燕国吗?”
安凝顿住,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燕王俯身挑起她的下巴,手指捏住她的两腮,迫使她仰起头来望着他。面色俊美,剑眉英气,却眼神冷峻,语气冷硬。
安凝心里已然无望,知道自己早失了生机。
“叫什么名字?”
安凝不答。
“来燕国所为何事?”燕王抚摸向她的脸,轻轻拍了拍。
安凝心里冷呵一声。
男人莫不如此。
知道再怎么掩饰也已无用。看燕王的反应,想必对自己早已有了万全的调查。
“来做母狗,勾引燕王。”她诚实回道。
“哦?”燕王一脸笑意,手掌从她的脸上滑落径直摸向了她的nai子,声音柔柔:“你猜怎么着,我刚好缺个母狗。”
“啊……”安凝猝不及防被带出细碎的yin叫,脸上添了一抹殷红。
燕王双眼微微眯了眯,眼角含笑,手指隔着衣服摸到了她的nai头,如戏耍般轻轻拽了拽,安凝浑身震颤了一下。
“这样跪着,裙摆里的亵裤是不是不太舒服?”
安凝抬眼,望着这副戏弄的眼神,心里备受侮辱一般。
不就是下贱吗。不就是想要个贱母狗吗。
安凝面无表情地将亵裤自裙摆里脱了下来,复又跪好,下体空无一物,燕王坐直,抬起脚来轻轻踢了踢安凝的双膝。
“腿分开。”
安凝屈辱地将两腿分得更开,逼里yIn水直流。安凝屈辱地闭了眼。
燕王抬脚伸进她的裙下,鞋尖微微擦过她的逼,再伸回来时,微微瞥了一眼,果然,已shi透了,沾到鞋上好大一片印记。
他饶有兴致地看向安凝,安凝咬唇,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岂知越是这副模样,反像是越刺激到了燕王。多年蛰伏令他对自己、对朝臣、对女人有着熟稔的掌控,越是轻易拿下的反而越不会多看一眼。
有趣。但仍需要磨炼。
他哈哈哈笑了起来:“够贱,是想被Cao了?”
“没有。”安凝默默说道。
实际上,若没有一丝情动,那么被男人强暴或是被许多男人轮jian大都差不多,无论自己多么yIn荡,面对心理本能抵抗的行为,是不可能有丝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