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听澜一走就是一个月,回来后却找不到自己妻子了,去了父亲家里才找到,想带她走的时候却被拦了下来。
白无霜都快烦死了,每天都被他囚禁在家里哪也不能去,一切又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不同的是这次他没和她做爱,没把当破布娃娃一样cao的下体流血还继续cao。
晚上,边寒池回来,看到沙发上两人,女人被男人扣着腰抱在怀里,细密的吻着她的额头眼角,他眼睛一眯走过去把女人扯起来抱到自己怀里,当着海听澜的面对她说:“想挨cao就直接说。”
海听澜大惊:“父亲,青青是我的妻子。”
边寒池瞅了他一眼,扔给他一份离婚协议:“从现在开始不是了。”
海听澜惊的合不拢嘴,去看边寒池怀里的木青:“青青,是你自愿的吗?”
“不是。”
“你爱的人是我对吗?”海听澜卑微的问。
白清霜想说是可又觉得有点违心,她其实没有那么喜欢他,只是想找个人结婚度过下半生而已,海听澜是她所有追求者中对她最好的,所以她在一众人里选择了和他结婚,没想到又落到这个疯子手里。
但是一想,说爱他说不定会气到边寒池,于是望着他深情的说:“听澜,我只爱你,你知道的。”
边寒池一直低头看着她,就想知道她会怎么回答,她还真是不让自己失望,呵笑出声音:“好啊,既然这么相爱,就不让你们离婚了,背着他和我偷情岂不是更爽,你说是不是,霜儿。”随即让人把海听澜给丢出去。
海听澜一路嘶吼:“青青,青青,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时候。”
他被人塞到车上后还在不断挣扎乱动,表情狰狞可怕,不过车一离开别墅,他的表情瞬间平静下来,甚至还伸手掸了掸被拉皱的衣服,直到被司机送到大路上换成他自己开车时,他还笑着对司机说了谢谢,弄的人一脸莫名其妙。
而别墅里的白清霜就没那么好过了,边寒池之所以一个月没动她,一是厌恶她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迹,二是怕海听澜内射怀上了孩子,到时候分不清是不是他的种。
不过现在好了,她身上没有了其他男人的痕迹,也没怀上他的孙子,他终于可以好好的要她了。
他没给她准备衣服,在家都是穿睡袍,现在正好便宜他,扯开她的腰带,睡袍散开露出里面完美的女人酮体,伸手进去色情的上下抚摸,比上等的绸子还光滑,真舒服。
白清霜剧烈挣扎,被他捉住双手反剪到身后用腰带的绳子困住手腕,把睡袍扯下去挂在绑着的手腕处,她四周望了望,仆人早不知退到了哪里去,即使没有被人看去,她也感觉太屈辱了,比五年前还屈辱,那时她还小什么都不懂,现在去外边呆了几年自由思想加重,被绑着手任他摆动太让她觉得屈辱了,不自觉流出泪来:“你放开我。”
谁料对方却笑着说:“霜儿越哭我越兴奋,等会真cao进去的时候一定要哭的大声一点哦。”
她哭着大叫起来:“啊,放开我,我不是你的霜儿,我是木青。”
“霜儿真是太不懂事了,现在承认说不定等会我怜惜我的小霜儿还能cao的轻一点,既然不承认,那我就不客气了。”手指伸到下面的细缝处毫无预兆的扣了进去,没有yIn水的滋润,疼的白清霜皱眉高声尖叫出来。
他用力往里挤,直到把自己整根手指都插进去,感受着她干涩的小bi被自己手指插的疼的一颤一颤的,另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问:“霜儿记起来自己的名字了吗,是木青还是白清霜,嗯?”
“木青,我叫木青。”白清霜死都不承认自己之前的身份。
边寒池皱眉,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自己这五年为了她一个女人没碰过,她倒好,嫁给了自己儿子不说还假装把自己忘了,手指抽出来把她摔在沙发上,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自己早就发硬的大东西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撑开她的小bi就往里挤,疼的她小眉毛都皱到了一起,他看着才开心起来,不是不记得了吗,那他就让她重新记起来。
白清霜无助的蹬着双腿,却也只能任他不加滋润的捅了进来,小xue疼的一缩一缩的,边寒池其实被摩擦的也很疼,但是比起疼来,他更爽,终于不用再自己意yIn了,终于又真实的插进了她小bi里,他记得五年前cao她的时候非常能喷水,鸡巴放进去抽插一会两人下体就一片泥泞,甚至顺着股缝滴滴答答往下落,现在怎么水不多了,他啪的一声扇在了她的ru上,扇的她一只白ru微红:“这几年被几个男人cao过。”
她故意要气他,偏说:“被无数男人cao过,每天换一个。”
边寒池眸子黑的能滴墨,哼笑一声往里死死一顶,撕着外面里面干燥的媚rou往里进,就好像在拿一根木棍在毫无感情的往里捅,非常疼,但白清霜死死咬牙忍住了,不过他这一顶正好顶到了她的敏感点,里面慢悠悠的渗出水来,滋润着两人的连接处,再次抽插时就没了刚开始时的涩痛。
他被她惹生气了,不再说话,翻过睡袍遮住她的小脸,下身开始狠入起来,小sao货虽然嘴上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