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娘把帕子和桂花枝放在一个漂亮的托盘上,托盘是木质的,但是是很好看的红色,有些发亮,而且是崭新的。
周围的人陆续的离开,两人轻轻松了一口气,少了那么多人观看,还是要轻松许多的,直到周围只剩下曾娘一人。
曾娘从供桌上取出一物,是一盒漂亮的胶装物,两人由于角度原因看不清曾娘的动作,但这也不妨碍两人恐惧的心情。
曾娘划开火折子,两人被这声音吓的瑟瑟发抖,难道要把后面的那个洞烧烂吗,两人被自己的猜测吓的浑身发抖。
曾娘点燃了透明微茶色的炼树胶,很快室里飘满了树脂的香气,浓郁却不刺鼻,两个丫头跪了一夜的手脚早已经酸麻不已,甚至十分胀痛。
曾娘将融化的树胶汁一点一滴滴到两个丫头被打的血rou模糊的屁眼上,开始并不是十分疼痛,因为树胶汁在空气里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热量,而且它融化的温度也不算高。
但随着树胶汁开始累计,和血ye融合后变成一种鲜亮的红色,两个丫头发现屁眼竟然开始发痒,甚至越来越剧烈,甚至大过了痛意,恨不得将那块胶扣下来,两人的身体也开始扭动,大丫头更是将大屁股要摇到了天上去,相比起来,二丫头的动作就小了很多。
曾娘没有责骂她们,只是一字一句告诉她们俩,这滴上去的胶形状并不是很好固定,要是花了的话,被夫家退回来也是有的。
于是两姐妹仿佛被下了定身咒,几乎要将两瓣屁股扣烂也一动不动,等树胶汁和鲜血融合,凝结在菊花处,变成红色透明的晶膜,非常好看,晶膜紧紧贴合着身体,几乎融为身体的一部分。
曾娘让两人穿戴上束贞,经过了这么一遭,被打烂的菊花几乎不怎么疼了,在极致的痒意之下,两个姑娘也渐渐生出了快感,蚀骨的痒也不再那么难熬了。
两人穿戴整齐后便被曾娘带回了香室,还有那一方染血的帕子和桂花枝,曾娘身形不算高大,端的托盘却一直是稳稳的。
两人的下一项是要学习舞蹈,曾娘取了两个香薰球,熟练的塞进两人的Yin道中,这香薰球虽然看起来似乎冒着烟,但是塞进去的感觉却像是塞进了一块冰,又取了两兰朵花别在新娘头上。
Yin道被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几乎下一秒就要失禁,曾娘没有露出一寸肌肤,但一举一动间颇具诱惑,两人忍着尿意勉强跟着曾娘跳起舞来,曾娘只跳了一遍,二丫头就已经学会的差不多了,身形轻步秀雅,虽然动作间仍有生疏,但是在旁人面前也是甚为美妙的。
大丫头先是好不容易适应了仿佛失禁的感觉,但是却渐渐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只能尽量看着妹妹的动作模仿,曾娘默默的看着这一幕,转身拿出了一条长长的藤条。
“跪趴,露出脚心,报数”曾娘对着大丫头说,大丫头麻利的跪下了,双手抱腿,露出白皙的脚丫,因为女孩子的脚丫几乎不见人的缘故,连脚趾都莹白如玉,整个脚掌形状十分优美,十分娇小可爱。
曾娘向着眼前的脚掌狠狠抽下,鞭尾的一小段正好完全覆盖白皙的脚心,大丫头虽然经常挨打,但是是总也不会习惯这样的痛苦的。
脚心的痛觉神经有些缓慢,第二鞭下来时疼痛才涌上来,疼,发了疯似的疼,喉咙里几乎分泌不出一丝水分,从昨日起便只吃了那一碗不知明的汤药,又被豪不留情和的教训和惩罚,大丫头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生怕自己不小心动弹,大丫头不得不分出更多的注意力让自己保持不动,疼到手心都被自己扣烂。
“啪,啪,啪,”长长的藤条狠狠落在脚心上,疼的没有任何借力点,脚心的软rou都被打的透明,周围泛起深浅不一的紫色,边缘出渗出血痕。
就在大丫头以为自己的脚心也要被打烂时,曾娘停下了手。
“继续跳,今天晚上早点睡”曾娘留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香室,留下姐妹两人将那舞跳了一遍又一遍。
两人身上都带着伤,又经历了一整天的调教,早就累的不行,连束贞都未脱下,便和衣睡了。
半夜,两个丫头就被曾娘唤醒,先是熟悉的搓洗,虽然难忍,但还能忍受,最难熬的还是口渴和饥饿。
最值得一提的是,炼树胶汁仍然老老实实的呆在两人的菊花上,甚至连滴水也进不去,两姐妹都有些习惯它了。
两个新娘回到了家里的祠堂,这次不同,祠堂里只有王叔和曾娘,大丫头和二丫头浑身赤裸的跪在祠堂里,此时仍是半夜。
父亲拿出姐妹俩的家规,让她们俩就着一种油油的ye体吃下,姐妹俩已经饿了两天,很快就将厚厚的家规吞吃入腹,尽管那油的味道也极其古怪,父亲又从柜子里取出一根包裹着红绸几乎有手腕粗的木棍,木棍周围被柔软的布料包裹着。
“跪直”父亲狠狠的抽了一下大丫头,在两个丫头紧挨着跪好后,将手中的的木棍像两人柔软的肚子打去,虽然木棍被柔软的布料包裹,但是抽在人体上仍然不可小觑,更何况是抽在这么脆弱的肚子上。
五脏六腑都在疼,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