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蛋虽然没猜出葛涛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知道肯定又有新的乐子瞧了。他连忙从胖子的衣兜里掏出了盒,点了一根,递到了葛涛的面前。
“呵呵呵呵.....要是被葛涛的那根大鸡巴操完,整根还不都得掉进去。”胖子又拿葛涛的大家伙开起了涮。
看到程战仍然愣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又一记响亮的耳光‘赏赐’给了他。“妈的,你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们吗?”那个声音仿佛已经没了耐心。
“那....那你们.....不,首长们.....可以放了我吗?”怔了好一阵,程战才又低声请求道。
“我们是首长。”这句算不上回答的回答真是让程战有气难发。
“请问首长......”程战沉吟片刻,终于说出了让他觉得好笑又一点笑不出来的那两个字:“.......首长们想要干什么?
“你有权利问首长想要干什么吗?”面前另一个声音接声说道。
“嘿!嘬得还挺有劲......”小六子轻轻触碰竖立在军人肛门外的香高声说道:“.......这个小屁眼还真他妈紧!
“你们......到底是谁?”些微冷静下来的程战也降低了声音、和缓了语气。
“妈的,你最好排在我后面操,怕连你都得掉进去。”葛涛的嘴也不肯吃亏,反言抢白道,引得车内又是一片笑声。
“军哥哥,别客气,大口大口地抽吧。”葛涛插好了,然后弯下腰朝程战那伏在车板上的脸调侃道。
车内顿时响起了男孩们的一片欢笑声,更加让小六子感到得意洋洋。尖头猴脸的葛涛更是被激起了兴致,鼠眼一转,朝对面的灵蛋一努嘴,说道:“小东西,再点一根,让咱们的军官哥哥也抽上一口。
首长?程战不仅越听越糊涂,而且更是感到苦笑不得。即便在部队中‘首长’也不是随便叫的,只有那些真正得上级别的军级以上的领导才会被这么称呼的。虽然自己眼睛看不见,但耳边的声音分别是几个乳臭未干的男孩啊!
程战感觉身上一轻,一直被死死拉扯绑自己双手的绳头终于松开了,被狠薅的阴囊也恢复了自由,但还是火辣辣地生疼。一支手抓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地上揪了起来。随即身上又挨了几下重重的捶打,他调整姿势,让他又大叉双腿直挺上身跪在面包车的中间。
“什么‘你们’?跟我们说话得叫首长!”一个声音在程战的面前响起。
“我不是说我们是首长嘛,跟首长应该怎么说话?”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冷冷地说道。
下午?下午?突然,一幕幕场景仿佛电影的插画,闪现在程战的脑海间:那个叫小飞的少年,一个紧闭门窗的打印社,一瓶递过来的汽水,好象,好象还有两个只有十来岁的男
“你是不是忘了下午你都做了什么?”那个冷冷的声音又不紧不慢地从程战前方传了过来。
“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程战朝面前大声地喊道。他似乎也被激怒了,军人的倔让他暂时忘记了恐惧。
“那.....那你们要干什么?”程战继续压低了声音,带恳求的语气低声问道。
“你....你们是...什么人?”刚刚经历了的折磨和羞辱既让让程战心惊胆寒,又让他一头雾水。
车内突然一下寂静了下来,程战的态度显然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好一会,一个冷冷的声音从程战面前更远的地方送了过来:“嘿嘿,好,我就喜欢这的!这才是军人,有意思。
随香的渐烧渐短,热的火头离肛门也越来越近。程战的身体开始疯狂的扭动,嘴里也不停地呼嚎起来。葛涛这才不紧不慢地把头从程战的肛门拔了出来,笑呵呵说道:“放心,我可舍不得烧坏你的屁眼,烧坏了我们的鸡巴可就都没得爽了。”
葛涛接过了灵蛋递过来的那根刚燃的整支的。他把手中的倒置了过来,头朝上,屁股向下插到了程战那朝天的肛门中。
四个男孩连说带笑地围看中间那个高撅的硕大的屁股,渺渺的青在上面不断地升腾,一会就会堆积起了高高的灰柱。只要看到灰堆积得差不多了,葛涛就用力地在屁股上狠扇一巴掌,震落的灰就径直落在肛门的周围。尽管夹杂在灰中的火星只是寥寥?几、星星点点,但这一闪即逝的烧灼也让娇嫩的肛门承受不起,疼得程战的身体触电般的猛地一下下抽搐痉挛。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程战的脸上‘炸’响,由于眼睛看不见,毫?准备的程战竟被扇得身子一个侧歪。
肛门的边缘剩落了一些散落的灰。程战一声惊叫,即使捆绑身体的绳头被胖子死死地拉,命根子还被小六子狠狠地攥在手里,但是肛门上突如其来的灼痛还是让他的身体疯狂地挣动了好几下。
看到年轻的军官怔在那里哑口?言,男孩们都感到洋洋得意。
这个回答又让程战?言以对,男孩们好象在和他玩语言游戏。但程战知道这已经不是个游戏,是,也是另外一种他不仅从未经历甚至从未想过的一种‘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