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仪刚刚和她阿玛划拳划输了,眼看着就要掉眼泪,她阿玛还在那边得意的宣告自己胜利。
“今晚你自己睡,额娘是朕的了。”
任谁也不看不出,面前的这个就是朝堂上,冷风八面,吓得朝臣面如土色的男人。
苏漾过去,推了他一把:“你行了,待会弄哭了娇娇,自己哄。”
娇仪差点哇哇大哭,埋在亲娘怀了,哽咽着说:“阿玛欺负我,我要和额娘睡觉!”
“愿赌服输。”
康熙还在那边不着四六的拱火。
苏漾揉了下眉心,瞪着他,想着他明天就要离开,还是把娇仪哄着,让嬷嬷给带过去睡觉。
“乖啊,娇娇,你想想明天阿玛就出远门了,接下来一两个月,你都能和额娘一起睡。”
她小小的挫了娇仪的脸蛋,哄她:“今晚,让阿玛和额娘一起睡好不好?”
娇仪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问:“真的吗?”
苏漾点头,又哄了两句,才把孩子给哄走。
她掀了被子上床,道:“皇上你欺负自己闺女,还好意思笑。”
康熙一把将她揽过来,靠在她脖颈旁,吸了口气。
沐浴后的苏漾,身上带着绵软的馨香,他平日里闻见的多是龙涎香,因此格外的起了心思,问她:“好香啊,换了什么香。”
苏漾白了他一眼,“估计是nai香吧,小孩子总蹭上身,染上了。”
娃娃一两岁会有这种香味,等大了点,只有千里挑一中,才有这种味道。
康熙抱过娇仪,娇仪身上的nai香,和她身上的香味,略有区别。
她身上是淡淡的,凑近了才能切身体味到。
“朕这次离开,估摸着大概要一个多月,可能比秋狝的时间要长点。”
康熙附在她耳边,嗓音低沉而喑哑,“姐姐不在身边,玄儿甚是想念。”
呼出的气息带着沉欲的暧昧,彼此亲密到毫无距离感。
苏漾露在外面脖颈上皮肤,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耳根不自觉的发着红,她指尖发麻,轻推了下皇帝,道:“可别叫姐姐了。”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三十岁,我才不到二十四,你叫姐姐,不说这辈分就不对,还把人叫老了。”
两人当初扯开了话头,皇帝与她,甚少在这个称呼上有争端。
偶有两次,还是在床笫之间,他一声声的,有时故意模仿那少年清脆干净音色,又时而低沉性感,老是让她幻视、分不清眼前这个男人,是当初未成年十三四岁那会儿,还是现在二三十岁的模样。
升起浓浓罪恶感的同时,身子又格外敏感刺激,得趣异常。
偶尔一次,就能把她榨干到Jing疲力竭,差点被弄死在床上。
连第二天起不来,脑子都是浆糊的都是毛毛雨,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肾虚模样,不敢出门。
男人三十猛如虎,苏漾这小身板差点着实有点挡不住。
康熙一开口,苏漾就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思。
她正直的拒绝:“搞可以,麻烦套路少点,明天要是起不来,各宫娘娘们不得笑话死我,皇玛嬷也会叫苏麻喇姑问候我。”
然而不等她继续拒绝。
康熙就已有了动作。
他口中向她,音色柔软亲昵的保证:“玄儿有分寸的,姐姐放心。”
一边手下用力摩挲着她发红的耳朵,一边将她发带解开,再轻轻将她推至满床,随后抬手,将两旁的床幔系带崩断。
乌黑长发凌乱的散落红床里,雪白的脖颈、肌肤与发红的耳垂、薄红的面颊交相辉映。
苏漾还想抗拒两下:“你……”
还没说完,康熙俯身而下,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了她脸上。
“别说话,明天玄儿就要走了。难道姐姐,不想让玄儿走得开心些,尽兴些?还是姐姐觉得,你为玄儿挑的那些宫妃,玄儿会感觉不到,姐姐的心思?别跟玄儿说,那些各个如花似玉,貌若天仙。”
苏漾:“……”被发现了啊。
他话说得软,手下动作却一点也不手软。
被话赶话全给堵了回来,苏漾因着心虚,被他抓住小辫子,一声不吭。
反蜷着指尖抓着床单,用力到几乎泛着青白,汗濡shi了身下的被子,长发黏shi。
一滴晶莹的汗珠,从康熙额角鬓发里滑落,他低着头,盯着苏漾泛着红霞的脸颊,直直的瞧着那滴汗珠,轻而快的滴在了苏漾微微睁开的眼睫上。
酸涩感陡然间袭来,苏漾下意识的闭上眼,弓起身子,那滴汗,又顺着她熏红的眼角滑落至发间。
就好像,是她自己哭出来的一样。
苏漾闭着眼,身子被刺激得痉挛微抽,她用力的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像炙阳下沙滩上的鱼儿,焦渴着用尽全力呼吸,恨不得立刻蹦跶回大海里,痛痛快快的畅游,却又被一只手死死的按住,让她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