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吓得。"男人调笑着弹了弹阿迟挺立的下身,"都吓软了点。长得漂亮还听话,原谅你小狐狸。"
没想到,婊子和奴隶的待遇确实不一样。
眼尾染上动情的绯红,阿迟高仰着脖子被抱在怀里肆意玩弄,被插着敏感点上下其手,嘴里哼哼唧唧被逼出不堪刺激的娇喘,仿佛一朵盛情绽开、纯洁又蛊惑的湿玫瑰……看似迷蒙的双眼始终存着一丝清明,冷漠而哀伤。
迷乱的阴暗中,阿迟最会扮演沉沦。
用看似冷清禁欲又柔媚的眼神挑起征服欲,再营造出逐步败退、溃不成军的羞耻淫乱,别人当他是随意逗弄的金丝雀,不过是尽在掌控自甘堕落——谁说张开双腿便是堕落?
"哦,我忘了他是个奴隶,玩雏儿玩习惯了。"男人蹙起眉一下子败了兴致,摸了摸阿迟晶莹红润的嘴唇,嫌弃得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容器, "差点忘了,这是口烂逼。"
"可不是么,Omega有什么可调查的,都是些拿来操的小玩意。"
心里默念,阿迟缓慢抬眼,灼灼视线蕴着如丝暧昧和挑衅,嘴角勾出个轻柔动情的弧度,千娇百媚,连眉眼间都染上与求不得、绯红的春意。
阿迟悄悄眨了眨眼。
"小婊子真特么辣!"
"嗯…哈~求先生饶了奴隶~"
"哈~啊~!先生…轻点~嗯~!"
"不服?嗯?!"
后穴手指突然恶劣地狠碾敏感点,阿迟仿佛过电般瞬间挣扎弹动,却被擒住双手动弹不得,抖着腰臀呻吟都高了调子。
暗自松了口气,阿迟不知该不该高兴,只道谢,默不作声承受着亵玩,揣摩着先生们的脾气,再度被裹挟进情欲的漩涡。
他知道这几位即将享用他的人们都是Alpha。好几种烈性信息素混杂,他甚至分不出具体某一个气味。这副予取予求的摸样看在Alpha眼中,与落入虎口即将被咬断脖子的猎物无异,仿佛连多呼吸一秒都会恐惧。
众客被这绝色激得全身鸡皮疙瘩,不约而同骂着脏话,被那幽暗一眸勾了魂似的,其中一人更是一把将羽毛般的奴隶直接拉起、狠狠揉进怀里,不征服不罢休地挑拨揉弄嫩红乳尖与性器,有力的手指发狠地捅进小穴,在纯戒激烈的药性之下,毫不留情将高度敏感、饥渴吮吸的肉腔插得汁水四溢!
茉莉清香味勾引得Alpha毫无抵抗力,其中一位着了魔似地亲吻上分开的红润唇瓣,堵住那湿漉漉的喘息,手上把玩不停仿佛牢牢掌控着失神的玩偶,尽情品尝柔软。
"要不是情报院的杂碎们出了意外,这美差还轮不到我们头上。"
头顶昏暗的光源不作数,月光透过窗框洒上窗边的小身影,皎白映着薄纱的银辉,将跪伏在地、努
"哎哎!可别亲他的嘴,脏得很。"
不就是换几个人挨操么,如果能用身体等价代换,就没什么可矫情的。
"对不起先生,贱奴只想让您开心。"
只为自己而活,不该轻易动摇。
"啪!"
除了恶心还是恶心。阿迟微眯起眼不由自主地想,原来他从前日日夜夜盼的亲吻,是件这么充满欲望、令人作呕的事。
刀割般的疼痛逐步加剧,阿迟完全清楚,自己微弱的"抵抗"在他们眼中就是欲拒还迎,而精虫上脑的客人最好摆布,他的目的不过是勾引性交解掉纯戒,很容易实现。
"嗯~奴隶想要~求先生……"
"岛上的就是乖,刺激成这样,没给命令憋死都不会高潮。"
漂亮而孱弱,很诱人吧。
看他媚眼如丝却堪堪自持,客人更加肆无忌惮地下手,仿佛狩猎者蹂躏着任人宰割的白兔,非要磋磨去冷漠,强制他露出予取予求的柔软,刻意要欣赏这副迷乱不堪。
"知道。"男人恶劣地捏了捏阿迟潮红的脸颊,语气中不知不觉带上些诱骗,"小东西,我们来玩个游戏。"
谁不喜欢高岭之花任君采撷?所谓惊为天人的漂亮皮囊,对性奴来说就是囚禁牢笼的原罪。
"唔~!"
"操,狐狸精。"
"这O身上一点味都没有,也不是他。你别急着操,先玩够本了再说。"
这一巴掌打醒了阿迟,自知该收敛些,否则适得其反。
垂眸遮掩情绪,他不了解俱乐部的规矩,只觉得不经命令勾引客人是重罪,虽然更重的刑罚他都早已体验过了。
"故意勾引我?"
抬手重重一巴掌仿佛教训不识趣的性欲容器,男人捏起他纤弱的下巴,手指细细描摹着斑驳的指痕,玩味儿地品尝那抹下意识的恐惧。
软润双唇被咬得有些红肿,那位客人仿佛沉浸在柔软的乖驯中,眼睛都亮起暗棕色,信息素愈发想要狠狠侵占撕碎身下的性奴,捏着脖子亲吻刚要深入,却被朋友阻止。
纯戒的烈性无法抵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自己好过一点、尽量换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