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别碰我。"
不知何时,无助弱小的哭喊声从一旁逐渐传入耳中,或许由于阿迟身边围的人太杂乱不被注意,此时安静下来格外明显。
"别给人家动坏了,婊子的私人物品动坏要赔的。"
腿根狰狞龟头滑腻的侵犯让胃部抽搐,被逼急的阿迟眼神愈发冷漠恍惚间像覆上了Alpha的影子,似破碎的白玉满是棱角,紧攥指尖悄悄咬紧了下唇,在那猥琐硬物侵犯之前骤然抬腿发力,重重一蹬!
他从未注意到不远处还有一个小男妓,满脸泪水发丝凌乱根本看不清长相,浑身青紫交错在被轮奸,侧按在地毯上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两根黑紫巨物在小小的臀瓣间毫不怜悯地凶猛进出,"啪啪"的轮流操干声狠得吓人。
涣散思绪一瞬被拉扯回现实。男人们见阿迟闭上眼有些不爽,调戏地掐着腿根掰开臀瓣。新男妓出展按理说"只展出不售卖",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新货要给大家尝尝鲜已经是不成文的潜规则了。
清冷声音还含着一丝颤抖,阿迟丝毫不知道自己眼角挂泪的凶狠样子多招人摧残,只见男人们愣了一瞬似乎淫欲减退,随即根本不当回事围上来淫笑得更欢!
"疼就对了乖若若,不疼怎么能把你彻底操开呢?嗯?"
"啊……啊!"
"爸爸们把你的小屁眼干得再也合不上怎么样?把你干成竖缝的逼。"
他也曾被主人罚轮奸,那天是他宝贵的初夜,自然记得撕心裂肺的疼。但性奴被轮奸再正常不过,没什么特别的。刺目的血迹过不了多久就会干在地板上无人问询,性奴就算被操死了后穴也合不拢,会被送去更可怕的玩法——阿迟在地狱般的暮色总岛上都看麻木了。
双手猛地被压在头顶,杜谨不在没人能制得了这群禽兽。他不敢轻易反抗先生,却更不想在恶心的嫖客身下婉转承欢!
"啊!!!"
会疼,不过是还没习惯、还没麻木罢了。
"哎呦,给我们宝贝儿爽哭了。"
"让先生们好好疼疼你。"
阿迟突然觉得眼眶酸涩极了,偏头紧紧皱眉闭上眼睛不肯面对,压抑已久的热流涌进眼底,混杂着矛盾与委屈,一颗泪珠染了睫毛上的白浊,顺着污糟脸庞直勾勾地摔在地上,摔碎了杂糅已久的深深思念。
阿迟机械性地偏过头看去。
随着第三个男人强行挤入撕裂,被称作若若的男妓被众人抱在中间抖如筛糠,娇嫩臀间冒出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凄惨嘶哑的哭喊声让阿迟涣散的瞳孔一缩,随即轻皱起眉有点犯恶心,默默低头闭上水润的眼眸。
"猜猜自己的骚逼能同时伺候几人?"
见阿迟浑身饥渴难耐媚态诱人,客人抬手便想戳刺那处湿嫩软穴,突然看漂亮的妓子反常地竭力抵抗束缚蜷缩在一起,蓦然抬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眼角泛红惹人怜爱却丝毫没有柔弱之感,满眼警惕像个把守领地的狼狗,全然不似刚才任人摆布。
"卧槽!"
他知道自己高潮的样子很美——像朵湿漉漉的茉莉倾尽一切打开花苞,迎着火红朝霞盛情绽放。
"咚!!"
于急喘呻吟着下体吐出股股淫荡白浊!
哭喘婉转动听诱人犯罪,脆弱得宛若笼中金丝雀。他像个被玩坏的精美容器,存不住的淫靡体液流了一地。
"不要,爸爸……不要!疼!"
这是主人曾夸赞过的话。
不是第一次了。中心区域轰然炸开了锅,议论充斥大厅人声鼎沸,连旁边的轮奸都停顿许多。
被迫高潮让阿迟抖得厉害,余韵很长却满身抗拒,心口仿佛被一颗大石头牢牢压住无法逃离。失神间,始终擒着哀伤的眼睛下意识闭了闭,任由男人们惊叹不已,将自己的粘稠秽物抹上绯红脸颊,沾染上颤抖的睫毛。
项圈牵引链被拴在桌腿,浸润淫欲的男妓脸色煞白,眼神胆怯却毫无悔意,被两人擒住像是害怕极了双腿死死并拢,软绵绵的身躯却一副任人享用的样子,高潮后全身
"也是。"
瘫软在猥琐客人们身上任由亲吻舔舐,他像失去了辨认能力,目光涣散泪光晶莹如自我堕落的天使,耳边充斥嘈杂一个字都听不进去。高潮后的身体格外动情艳丽,纯戒的剧痛让他恬不知耻地渴求性交,可他却只觉得天花板的灯光格外晃眼,像时先生那个可怕的调教室,刺得他什么都看不清。
"哈哈,喜欢玩强制戏码?"
被蹬的男人猝不及防直接向后撞上沙发跄倒在地,在酒杯锁链碰撞声中捂着胸口有些难以置信,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周围的工作人员反应极快瞬间上前把男妓压制住,负责人狠狠剐了他一眼忙着客人的医务与赔偿事宜,周遭一片哗然。
"呦~这都能走神,咱们没伺候好啊~"
"这是哪位金主看上宝贝了,财大气粗。"像是看不见阿迟的泪水,客人们摆弄着他腕上的红宝石手链,不免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