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将心都掏出去。如同地狱般的阴暗调教室里,无数魔鬼的淫笑声中,他不知道自己哀嚎了多久,哭喊了多少声……无助的汗珠顺着颤抖的发丝划过眼角仿佛断线的珍珠,蛰得漂亮的眼眸刺痛无比,在满眼泪水中染上绝望,逐渐失去挣扎的所有力气。
主人。
主人抛弃了他,没人能救得了他。
他的剧痛就是先生们的狂欢。
可怜的性奴后穴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下体满是晶莹泥泞的淫水白浊,被绑在自己失禁的股股尿液中,眼睛逐渐失去光亮,一点一点,像不容置疑撕开华贵的纯白绸缎,浸透恶欲的肮脏。
不能哭。
失神的可怜眼眸逐渐灰暗空洞,秀气温柔的眼眶几近偏执地含着泪。
极端的疼痛与浓重绝望下,阿迟好像忆起了熟悉的画面与此时此刻如出一辙。
——先生!骚屄太疼了!求您饶了贱奴!
他曾经也是如此撕心裂肺地哀求,甚至记忆里后穴要疼得更厉害,像要逼死他一般。
疼才能成为优秀的性奴?脑袋与身体一起痛得炸裂,阿迟的记忆碎片好像越来越多,却乱作一团无法拼接在一起。许多想法像阴暗重石逐渐产生细微裂痕,仿佛并不是天生,而是后来被生生植入脑海根深蒂固的思维模式。
——"哭出来我就放过你。"他听见脑海里熟悉的声音如是说道。
回忆里的先生在逼他哭,可他现在却不能哭。
自主意识与身体本能激烈的矛盾中,有什么划破云雾呼之欲出,如沉重镣铐突然开裂。
惨烈的虐穴让大量淫水与尿液飞溅,剧烈的痛苦下,完美的躯体像一朵开得正艳的玫瑰沾染污水在暴雨中摇曳,拔干了所有水分娇艳得仿佛假花。
"肿了,杜大人。"
"才一指高,他可是要当花魁的淫奴。我们奈花的顶级男妓不光脸长得漂亮,下面也得足够艳丽,是吧。"
"啊!!!"
尖锐惨叫,折磨抽搐,非人的虐待已经不算惩罚游戏范畴了,完全是变态的庆典。
敏感细腻的身躯狠狠颤抖不能自抑,没有一个地方幸免尽数被淫欲浸透,淫乱得能掐出水来。失神眼睛快要瞪出来,阿迟硬是擎着泪水眼前发白,瘫软在红绳束缚之下不知射了多少次,前后失禁得厉害,惨烈尖叫中满身混杂液体在颤抖抽搐肉体上横流,肮脏极了。
"他快疼昏了。"下属犹豫着询问是否停手,"这样下去真废了。"
奴隶后穴淫液分泌过度极其酸涩胀痛,像被完全榨干汁水的嫩叶一滴生机都没有,浑身写满了枯萎凋零。
"废了?"妖魅的男人像听到什么可笑的话,无聊地支着下巴。
"母畜不就是这么玩的么。"
时间在模糊的泪眼中漫长无比,如堕深渊。
可怜的性奴第一次"交易"就几乎被杜谨玩废了半条命,硬撑着一滴泪都没溢出泛红眼角,像报废品一样被扔回笼子都毫无知觉,满身污秽青紫被麻绳磨出血迹,蜷缩的湿漉漉身子无意识地颤抖抽搐,双眸空洞得仿佛失去灵魂。
疼。
股间那承欢之处根本不能用惨烈概括,仿佛浓稠鲜血一样深红,肉腔从里到外全肿得像小馒头,括约肌被虐得根本合不上,完全因为穴肉肿得足足二指多高挤在一起看不出。
非人的凌虐最后,高倍敏感穴道被杜谨塞进一个棱角分明的牌子,哪怕让嫩肉更加疼痛,奴隶也牢牢含着它不肯吐出。
冷清的月光下深夜如此静谧。蜷缩在铁笼里疼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性奴汗湿的发丝都在发抖。阿迟失神的双眸被泪光浸润,无声地在眼底越积越多,终是顺着细致眼角滑过凄美脸庞,悄无声息没入带有烟草气息的小毯子。
穴里牌子上刻着"歇业"二字。
奴隶顶着满面泪水艰难扯出个颤抖苍白、实在不能称之为笑的苦涩表情,在月光下无比刺眼。
主人,阿迟今天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