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从可怕的失控中生生分离开,跟随着一道道海浪漂洋过海……然而,他只配被按在身下承受一道道难忍的使用。
下身钻心的疼像一巴掌打醒了他,又红又肿的后面已经麻了。
使用者性器上翘的弧度与塌腰承受的后穴角度相悖,换句话说,这个姿势不会带给奴隶分毫快感,只有打开腿被深深插穿的难忍疼痛。
“呜!”
海浪一波又一波,轻柔而缓慢,浩淼的声音映在耳朵里,仿佛要用海水抚平还在滴血的、伤痕累累的心。
单薄的身子满是淤青,被掌控者一把抓在怀里,啃咬着颈窝,窒息般禁锢。读取信息素中的记忆,阿迟哆嗦着双唇却笑得轻柔,费力地缓缓伸出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火红的手链,仿佛听见了那抹火红里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像个致命的束缚枷锁烧得通红。
可枷锁早已成为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甘愿溺死在孤独的月光里。
一辈子。他像个小丑般的瘾君子,时奕就是他饮鸩止渴的唯一,哪怕他给他喝的是噬心剜骨的毒。
“呜……嗯……”
啼哭美得窒息,小心翼翼摇曳的花被点燃了一角,红得像三途川的火蝶。
黑白的影像里,他看见主人的神态从此失去了色彩,变得冰冷无情。
——“我看你是犯疯病了!随便杀人要革职进监狱,人生毁了!晋升军衔、名利双收,多少人在这拼命一辈子都求不来!”
——“我不要。撤职放我走。”
长官似乎终于耗尽所有耐心,掏出枪拉保险指着他,脖子通红恨铁不成钢。
——“时奕!敢踏出大门一步,我立马毙了你!”
毫无神采的眼睛眨了一下,突然"啪"一把握住危险的手枪管,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走火,枪口直直抵着自己的眉心,带着长官微颤的手缓缓前进,步伐坚定无畏将他步步逼退,随着靴子一步又一步落地,嘴角勾起个毫无生机的笑。
——“你最好现在把我毙了。”
——“别把我放出。不然……”
——“我会让那姓姜的畜牲,下 地 狱。”
"呃啊!"
惨叫几乎从奴隶的喉咙里干榨出来,如濒死的幼兽。
阿迟看到枪管之下,褐金色炽盛的眼眸直勾勾让人脊背发寒,那犹如冰窟的狠厉充满了孤傲的滔天恨意,像要将人活吞。
他全身都吓软了满脸煞白,被牢牢禁锢着,汗出得像从水里捞出来。
与此同时,后颈被利齿狠狠刺破,巨大的疼痛突然席卷而来,眼泪潸然而下。心脏不要命地抽痛,卡住的性器和红肿的后面像针扎一样钻心疼,阿迟难过地忍不住想蜷起来,哑着嗓子哭喊。
"啊!贱穴好疼主人……"
他颤抖的手轻轻放在钳制自己的胳膊上,痛极了又不敢真正阻拦。
"奴隶僭越…奴隶僭越……求您怜惜……"
泪滴安静地淌到下巴,他悄悄捂着自己的肚子,仿佛内里要被硕大贯穿一样恐惧。
"贱穴受不住了主人……求您轻点……啊!求您!"
性器被阴茎环卡得无比难捱,却还是因后穴承欢抽插而硬起,可怜地泛着深红,借由高度敏感的身躯缕缕淌下银丝。
有一处格外疼。那枚金属环的内部也雕着“Y”字,金属曲折的走向狠狠压着敏感的根部,仿佛要刻进他的血肉,像给畜牲盖章。
他不是欲望的奴隶。他是主人的情兽。
“呜!”
强硬的力度让泪滴砸在地上,可怜的哭腔透着无力的献祭。手腕上那抹火红像骇人的金属镣铐,比窗外月色不知美多少倍,早就烧到心里了。
心甘情愿喝了毒,他已经无药可救了。
时钟声音不大,除去牙齿打颤的声音还是能被阿迟听见,一下一下不急不缓,“嘀嗒”清脆,诉说着煎熬。
抓不住的时间,像指缝中溜走的沙子。
无光的阴暗里,时奕像堕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封闭了五感,什么都没有。
硝烟静悄悄蔓延,尖锐的刹车声将他的童年换成血刃,怦然枪响夺去了唯一的挚友。他早就藏好了伤口,却始终无法释然,世界上再没有人像他这样拧巴了。
带着死气的过往一遍又一遍碾过不愿承受的心,几乎让时奕崩溃。荣耀,权力,地位,孤高。你们都离我而去,留我在肮脏的骨堆上,被人俯首称王。
将折磨不已的沉痛抵御在外,深埋地底,他以为自己足够冷漠就不会惧怕寒冷。坚硬的壳子十几年没有人能撬开,早已沉入寒潭的心却突然迎来一股暖流,让他逐渐难以置信。
像春日将化未化的雪,像初醒复苏的新芽,悄悄打破沉寂,将阴暗深渊照出一丝光亮。
漆黑的眼睛映出一丝渴望,他却习惯了黑暗,没有勇气上前,只会单纯地侵占。
他听见一声怯生生的"主人"很是绝望,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好像把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