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规则是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梁月刚开始不愿意,周诺悄悄告诉她,陆淮安不会玩,今天晚上整他,让他脱的一件不剩,梁月是个小迷糊,就这样稀里糊涂被绕了进去。
刚开始几局确实是陆淮安输了,光着上身边抽烟边和他们大牌,像个小混混。
但是后来越来越不对劲,几人叫唤的脸红脖子粗,你下完我下,我下完你下,完全不管她,最后结果就是梁月输了,等她上边脱的只剩内衣时才觉出不对劲:“不对啊,刚刚陆淮安下完该我啊,舒悦白你抢牌。”
舒悦白早有话等着她了:“你不说话还以为你不要呢。”
梁月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一个比一个叫唤的厉害,也得有她说话的份啊!
她今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拍了拍散着的牌:“再来。”
舒悦白按灭烟头重新洗牌,几个大男人趁梁月不注意时交换了下眼神。
结果这把还是梁月输,现在是要不脱内衣要不脱裤子,梁月选择了脱裤子,至少裤子里面还有条内裤,内衣脱了上边就全光着了。
脱完就不玩了,这是合起伙来耍她呢,一个个臭不要脸的。
舒悦白抓住脚踝把她扯回来:“我帮你下好吧。”
梁月将信将疑回来,结果这局还真赢了,然后又连赢好几局,对面三个男人都脱的只剩一条裤衩,她高兴的什么似的,不断说再来。
舒悦白几人交换眼神,然后下一局梁月就输了。
梁月赖皮想跑,被几人抓回来按在散着的牌堆上脱了个干净,她就知道几个狼崽子不是吃素的,上当了。
她看着头顶刺眼的吊灯,暗想,就再做这最后一次吧。
周诺和陆淮安像第一次强她时一样躺在左右两边,一人拿她一只手给自己撸。
沈南山跪坐她头侧,露出高耸的性器让她舔,她舔棒棒糖似的舔了一口,对方就像要把命交给她似的爽的呻yin。
舒悦白的位置最好,脱了裤子就能和她性器相触,用gui头轻一下重一下的顶着她xue口的软rou,她天生身娇体软,没一会下边就被他顶出水来,正准备提抢进入,却想不到身下的小女人转了个身,拿自己白花花的屁股对着他,他手指按了按她的小菊xue,笑说:“怎么,想让我入你后xue。”
梁月什么都没说,张嘴含住了沈南山的性器,直接来了个深喉,看的其他三个男人冒火又吃醋,周诺钻到她身子底下吃nai,嘴里嘟囔道:“小sao货,这是几日不见深闺寂寞了,哥几个今天干死你。”
如果明天注定分离,那今夜就来一场至死方休的情事吧。
梁月伸手下去托住周诺的脑袋,让他吃nai吃的更方便,像是妈妈在喂自己的孩子吃nai,周诺被她这个动作激荡的鸡巴乱颤,牙齿狠磕了下nai头,梁月呜咽一声,沈南山直接倒吸一口凉气,他差点被梁月咬下来。
梁月并不吐出来,并且为了安慰他帮他持续深喉,身后的舒悦白再忍不得,提抢入洞。
“嗯~”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yin。
陆淮安在一旁支着性器大喇喇的坐着看三人的活春宫。
以前他常常想,为什么和其他男人分享也要和她在一起,喜欢是肯定的,但是真的就喜欢到这种地步了吗,于是这事在一年前有了答案。
当时他们都还没毕业,他家老头原来是正厅级干部,不知怎么就卷进一场贪污受贿案里,数额还挺大,他家老头他最了解不过,那胆还不如他妈大,贪点小惠还可能,那么大一笔钱他连想都不敢想,别说贪了。
事情一出来,可谓是众叛亲离,都躲的远远的,没一个愿意帮忙的。
而梁月她亲爸正好是检查厅的,听说他家的事后立刻给她爸打了电话。
最后的结果是老头出来了,但是官丢了,但和其他枪毙关监狱的相比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他不知道她那通电话具体起了什么作用,但是就冲她二话不说打电话那Jing神,他当时就决定了,就算和其他男人一块分享,这个女人他也要定了。
这么些年了,他们几个和她也就这样一块过来了,今天有些不同,看样子要决出胜负了也不一定。
他掐灭烟头,和舒悦白一块伏在她身后,这样的姿势以前不是没有过,舒悦白很快明白过来,抽插几下后拔出来换上陆淮安。
两人的性器差别不大,但是梁月敏感,一换人她就感觉出来了,陆淮安的更长,都快把她插透了,抽插的力道又狠又专,不断把她脸顶到沈南山小腹上。
沈南山扶住她下巴,拇指不断摩挲她光滑的脸蛋,脑海里回忆起两人初见的画面,迎新晚会,她要上台表演节目,穿了一件飘逸的红色广袖长裙,盘着高高的发髻,一张巴掌小脸,端的是明眸善睐,靥辅承权,身上香喷喷的,从后台入口处款款而来,他当时是去后台帮同学的忙,临走时正遇上她,可谓一眼万年,从此便情根深种,再拔不出来。
他把她深藏心底,以为她只会是自己年少时的一个梦,而现在,她正用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