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舒悦白终于在梁月体内射完最后一发,Jingye量足足比昨晚第一次少了一半,拔出来后抬着她的屁股看了看xue,已经红肿了,怪不得最后的时候说疼呢,眼眶都红了,他低头下去亲了亲她大腿内侧,辛苦了,小宝贝。
休息片刻后,用自己短袖给她粗略清理了下体,又帮她穿上内裤和裤子才扶起来一块走,她被干成了软脚虾,走两步就倒,他不得不托着屁股抱起来抱着她走。
Cao场东边围了一层绿植,其中一个地方的栅栏断了,两人就从这里钻出去走了。
出去后舒悦白仍抱着她走,反正现在路上也没人,梁月就由着他了,趴在他怀里问:“你怎么知道那地方破了个洞,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说。”
“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舒悦白特别臭屁的回答,“昨天晚上说了怎么和你在Cao场上干一夜。”后半句声音贱兮兮的,昨晚那yIn乱又激情的场面立刻浮现在眼前。
“你经常在这...”梁月没问完。
“在这什么,caobi?”
梁月不说话,他话太糙了。
舒悦白又问:“怎么,吃醋了?”
“没有,随便问的。”梁月声闷闷的,她又不喜欢他,哪来的醋吃,顶多算随口一问。
“没有,那个洞是之前打球无意发现的。”他的声线很稳,听不出喜怒哀乐,“满意了?”
“都说了,我没吃醋。”梁月觉得这人可真自恋。
舒悦白耸肩,对她的话不置可否,两人又从西南门的角落处钻出了校园。梁月觉得这老校区真的该好好补补了,四处漏风。
老校区外边和大马路中间的位置种了一片树林,长方形的,紧紧挨着校园,一直延伸到下个红绿灯,最外边还有一排高高的冬青,冬青和树林中间一条羊肠小道,外边不时经过几辆车,他们被冬青隔着也不会很尴尬。
到了外边,梁月就让他把自己放了下来,被他揽着腰一块走,两人安静的走了一段路,他突然来了句:“在这和人做过。”
梁月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看了看周围,挨墙根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长了一排爬山虎,绿油油的,遮天蔽日,确实是个偷情的好去处,又想到他刚刚的话,垂下眼皮什么都没说,被舒悦白用力提了下腰,谑她:“还说没吃醋。”
不等她回答又说:“我之前不是没遇到你吗,以后有了你,哥哥这里都给你留着。”走着路呢就拽着梁月的手去摸他下边,不知羞耻,气的梁月捶他胸口,他则呵呵笑个不停,走到一个出口位置,带她去马路上打了个车。
这里的车很少,想不到,他和她打打闹闹的还注意到了对面来车,有力的手里紧紧箍着她的软腰,给她开车门的那一刻,梁月心里突然多了一种叫安全感的东西。
车里,他随意报了一个宾馆地址,就压着梁月开始亲,啧啧声响彻整个小空间,把前排累了一夜的司机都给整兴奋了,心思着等会要不要先回个家和老婆温存一下。
盯着她的瞳仁越来越黑,好像一潭深井要把她吸进去。
年轻人,就是有发泄不完的Jing力。
宾馆里两人开了间大床房,一进门,舒悦白就忍不住了,把两人都扒的Jing光压在地上就做了起来。
床近在咫尺,他偏要在地上做,脑子好像有那个大病。
这次他坚持了两个多小时才射,梁月里边都被他磨破了皮,拔出时,他鸡巴上都带了血丝,帮两人洗了身子后包礼物似的把梁月包好抱到了床上,亲了亲她的唇,叮嘱她乖乖等他回来。
舒悦白再次回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梁月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睡的香甜,他也没叫醒她,拆了药帮她抹好,又口渡了一颗紧急避孕药给她,两人都还上学呢,总不能真让她怀孕吧,生出来,两人手忙脚乱的还给不了孩子想要的生活,这是对生命的不负责。
想到这,舒悦白就想到了自己,他妈妈十七岁生的他,生父当时也才20,街头小混混一个,完全没能力养他们母子,两人没多久就分道扬镳了,他本来是跟着母亲的,但是母亲没能力养他,就把他扔给爷爷nainai养,每月定期打钱,一年到头也就过年那几天回家几趟看看他。
再后来,母亲在大城市改嫁,过年也不回来了,只有每个月定期打的钱才让他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个母亲。
以前想起这些事时还有些烦,现在可以说是心如止水了,钻进被窝,抱着温香暖玉睡了过去。
梁月定的中午闹钟,她下午还有课。
舒悦白本来是想睡到自然醒的,现在被她闹钟吵醒,正好下午也有课,就跟她一块起了。
结果快到学校时,姑娘非得跟他分开走,说是被别人看到会误会。
舒悦白什么都没说,在离学校一站地的地方停下抽烟,等她走了差不多半小时才重新出发,心里暗骂,cao不熟的小sao货。
不过,不着急,早晚把她搞到手,心软的女人最好追了。
梁月疲惫的上完下午的课,结果下楼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