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澈和舒骁灌完肠后被带去一间卧室,领路人告诉他们洗漱好后裸体在大床上等着就行了,既然来都来了两人也不矫情,只是两人裸体在大床上躺的睡着了那女人也没来。
阮襄收拾完后去看了看自己的金库,这一看就有些停不下来,确保她所有的钱都安全后才去了卧室。
床上的两人已经睡着,舒骁是趴着睡的,腰tun上的纹身就露了出来,阮襄看了好长时间也没看明白那是什么图案,遂站在床边上手摸了摸翘tun,还挺软。
摸了几把后从他腿间穿过去摸他的两只蛋蛋和软软的男根,没摸几下对方就醒了,鸡鸡也立了起来,她边前后撸动他的男根边压下头去亲了亲他的喉结,抬起头来时看到他的小喉结不安的上下动了动,她爱极了又去亲了亲他的小白脸,低声问他:“舒服吗?”
舒骁点点头,他第一次被女人手撸,女人的手又小又软和他自己的完全不一样,握的他很舒服,他头埋进软枕里咬牙急促的呼吸。
阮襄让他往里躺一躺,自己在他身边躺下,舒骁很自觉的转过来面向她,她伸舌头舔他的喉结,诱惑他:“cao我。”
舒骁喘着粗气翻身到她身上,身子抵在她双腿之间,立着的鸡鸡在阮襄腿心一阵乱捣,把阮襄捣的下边发了洪水瘙痒难耐也没进去。
阮襄现在彻底相信他没有过女人了,伸手下去扶住她的鸡巴塞进了自己的小xue,一进去,舒骁立刻舒服的闭着眼“啊”出声来,鸡巴停在里面动都不敢动,感受着水润紧致的完全包裹,阮襄曲着腿拍了拍他小屁股安慰他。
做爱这事应该是人类的天性之一吧,舒骁适应了紧仄之后开始不自觉趴在她身上冲起来,感受着她两颗硬硬的ru头不断剐蹭过自己的胸膛引发一阵阵战栗感。
干了一会儿,舒骁就到了临界点,喘着粗气开始剧烈的猛冲,好像要把身下的女人穿透,阮襄也差不多要泄第一次身子了,急促喘息着说:“快点宝贝,姐姐要被你干高chao了,用力。”
舒骁开始撑起身子来冲,把身下的女人撞的好像惊涛骇浪中漂泊的小船,两人身下的大床都被撞的吱呀作响,阮襄脚趾蜷缩起来泄了身,仰着头夸他:“你好棒啊宝贝,爽死了。”
舒骁被夹的也很爽,闭着眼又冲了十几下终于仰着头射在了舒骁小xue里,然后趴在她身下大口的喘气。
阮襄怜他刚失了处男身,不断的抚摸他的后背安慰他,下身的小xue一缩一缩的继续夹他,把他爽的浑身痉挛,等休息的差不多后才慢慢把自己分身从阮襄身体里拔出来,阮襄放松后的小bi很紧,他的鸡鸡拔的很困难,半天才听到“啵”一声,两人对视一眼后都笑起来。
舒骁低头看阮襄,双颊粉红,眼含春水,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低下头想去吻她,被她一偏躲开了,他听到她说:“小宝贝,姐姐身上除了嘴你哪里都可以亲。”他有点失望,但还是听话的只亲了亲她的鼻子和下巴,她则爱怜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他突然感觉自己这一刻很幸福,他出生于贫困的家庭,家人之间疏于感情表达,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人亲额头,第一次被叫宝贝,即使是床笫之间。
他知道接下来到了安澈的时间,自觉的翻身到一边给安澈让位。
安澈在他们刚开始猛冲的时候就醒了,然后围观了整个下半场,看的他身下的东西硬硬的,很期待等会自己亲自上阵。
舒骁下来后,他爬到阮襄身边躺下,伸手把她搂到自己怀里。
阮襄刚高chao过没什么力气软软的躺在他怀里任他抚摸和亲吻,然后侧躺着被他掰开腿从前面入了进来。
进来后便撑起上半身单手掰着她的腿入起来,小孩不大,性器倒是很完美,又粗又长,是她养的这几个人里面最粗最长的,前前后后插的她很舒服,干了会便翻身压到她身上动起来。
这样入的更深了,还特别粗,入的阮襄眉头皱起来:“轻点,小东西,你想入死姐姐吗!”
安澈真的慢下来,俯身去亲吻她的额头和眼睛,阮襄怕自己吓到他,抬头嘬了下他的喉结,把人嘬的一哆嗦,下身不自觉又大力撞起来,阮襄便不再管,扭头看到舒骁头朝另一边趴在那,便伸手想招呼他过来抱抱他,却被安澈抓住手扣在了头顶上方,在她耳边低声说:“姐姐和他做的时候没想起我来,怎么和我做就想起他来了,是我干的姐姐不爽吗,那我可要加把劲才行。”
阮襄舔了下他的耳垂说:“小东西这是在吃醋?”
“对啊,安澈在吃吃姐姐的醋,姐姐不要叫我小东西也叫我宝贝好不好。”安澈撒着娇问。
“偏不,就叫你小东西。”阮襄张嘴咬上他的尖下巴,惹的安澈下边大力的干起来,“姐姐不说实话,我的东西明明都快把姐姐的小xue撑烂了,怎么能叫小东西,应该是姐姐又爱又恨的大东西才对。”
阮襄被他干的很舒服,发起浪来,微抬起屁股迎接着他的cao干,撑着身子去舔他的喉结和侧颈,把他舔的一哆嗦,然后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夹射你,乱吃飞醋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