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桌上的人低低哼笑一声,近乎蛮横地把舌头伸入聂杨口中,那一丝丝甜味忽地被无限放大,甜得十分不真实。
聂杨懵了。
口中被大人霸占,连手也被大人执起,纪清将他的手放在衣扣上,主动解了一颗,聂杨便后知后觉地将剩余几颗扣子解开,将纪清温热赤裸的身子握在手中。
比起他去迷窟之前,这具身体消瘦了许多,两肋摸起来硬邦邦的,只有腰身还是一如既往的柔韧。聂杨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胸前的软rou,一握握不住,便覆掌上去轻轻地揉弄,柔嫩的ru粒在粗糙的掌心摩擦生热,不消片刻就硬硬地抵住聂杨的蹂躏,蹭出丝丝shi意。
“大人……您好像淌nai了。”
纪清不轻不重地咬了聂杨舌尖一下,后者吃痛瑟缩离开,将掌心挪离,那被自己揉红揉硬的樱红上果真有一层薄薄的水光。
“不许说。”纪清语气恶狠狠的,耳朵却红了半边。
聂杨怔了怔,莞尔。
两只手掌覆上去,仔细地给予胸部刺激,纪清说不上来这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只觉得胸前酥麻一片,在聂杨的手掌包裹下散发着暧昧的热量。等那两枚樱珠都被揉出丝丝shi意,腰身也跟着软了,纪清不得不向后撑住桌子,低声说着:“别在这里……桌上有资料。”
于是聂杨挤入纪清腿间,扶着他的tun部示意其将两腿盘在自己腰上,纪清下意识地照做了,甚至还习惯性地把聂杨的脖子搂了个结实。
两人都愣了愣,还是聂杨最先支吾了一句:“您小时候……洗完澡,都喜欢这样让我抱着。”
纪清:“……”
想起自己以前甩着水光着屁股像爬树一样爬上聂杨怀里、还像个八爪鱼似地死不下来的样子,纪清突然觉得还不如失忆得好。
聂杨坐在纪清先前坐过的椅子上,面对面把大人抱在自己身上,纪清两腿被聂杨和椅子叉开,使不上劲地往下坐去,正正坐在男人硬邦邦的裤裆上。
“硌着我了。”纪清说。
聂杨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小心地问:“这样呢?”
纪清:“……不是拉链硌,是你那东西硌。”
聂杨低低笑一声,握着纪清的腰向上轻轻顶胯:“这里吗,大人?”
纪清浑身一颤,shi滑的蚌rou被裹在内裤里的巨物顶了一遭,低头一看,聂杨那内裤顶端赫然一片水渍。
“大人,我想再顶一次。”
话音未落,身下的性器再次抵入rou缝,聂杨晃着腰前后蹭了两下,感觉到内裤上全是shi意后,便松下力气坐回椅子上,腿间的折磨暂时结束,纪清霎时微颤着吐了口气,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
可能是在骂他。
聂杨看了眼自己的内裤,如实禀报道:“大人,shi了。”
shi了,而且比之前shi得更厉害了。
纪清攥住拳头,想给他那里来上一拳,孰料聂杨这回没再顶上去,反而松开纪清的腰,让他家大人一下子坐在了自己腿间。
内裤里的性器猝然被敏感的rou缝压了个结结实实,shi黏地顶进入口处,纪清低哼着挣扎了两下,可这个坐姿根本让他用不上力,反而使自己shi滑的Yin部在聂杨那根上碾来碾去,被顶得越发深入。
聂杨正一眨不眨地专注欣赏大人在自己身上扭动的好风光,突然被纪清狠狠盯了一眼。
后背发凉的聂杨:“……”
发凉归发凉,但纪清近乎赤裸着又情欲难耐的眼神实在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为了照顾他家大人的小情绪,聂杨不得不略感惋惜地扶住纪清的腰:“抱歉,大人。”
没有一丁点抱歉的语气,反而还把shi透的内裤拉开,露出炙热的巨物。
纪清稍稍平复了下呼吸,狐疑地看着聂杨:“你打算用这个道歉?”
“我只有这个了,大人。”聂杨诚恳地说,“我会让您舒服的。”
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前前后后蹭着纪清腿间,纪清不得不扒住聂杨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轻喘:“要是不舒服呢?”
“……这。”聂杨停下手中的动作,“那我只能再来一遍了,大人。”
他松开纪清的腰,柔软的rou缝霎时把那一整根性器吞入腹中,纪清短促地剧颤一下,先前刚刚射过的Yinjing高高翘着喷出一缕透明的体ye,直到那性器严丝合缝地将他占有,纪清这才低低呻yin出一声哭腔:“……我要剁了你那根。”
“这不太合适吧。”聂杨讷讷说着,吻了下纪清胸前的樱珠,而后他慢慢晃起腰身,在无尽的shi软温热里徘徊,“好热,大人,也好shi,您真的很能淌水。”
纪清张了张嘴,似乎还想骂些什么,可聂杨没给他这个机会,后者已然按捺不住地上下挺动起来,清脆的拍rou声将交合处的yIn水溅得到处都是。纪清的身体早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在椅子上随聂杨急促地颠动着。
“嗯……”
骑乘的姿势让体内的性器插得很深,有好几次都把纪清插得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