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便找了一个餐厅吃了晚饭,随后就驱车回了大宅,在停车场还偶遇了lei,江虞知道,李商回来了。
进大门,王叔拿了拖鞋换上,还端了两碗热乎的排骨汤去去寒气。
李商坐在沙发上,看着着两个人,江虞吃饭的时候就让收拾了一间客房,直接让王叔带李珀上楼了。
江虞这才走向了李商。
“李珀被他爸催婚,借住这里躲躲风头。”
李商点了点头,然后就从沙发上爬到了江虞的身上挂着“我让李珀住这里,你也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江虞接住了他的身体,没有回答的抱着上了楼。
“晚上吃东西没有。”江虞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半蹲着给他脱换衣服。
“吃了,我吃了一一块牛排,还喝了排骨汤。”
“没喝酒吧。”
李商摇摇头,坐着端端正正的看着江虞给自己脱衣服,像个孩子一样回答着大人的问话。
把李商扒光后,对方十分熟练的又举起手臂攀了上来,江虞又给抱去了浴室。
热水仆人已经放好了,恒温的浴缸保持着一个特定的温度十分舒适。
把李商放了进去,让他泡着,江虞却只是随便冲了一下澡。
然后穿好睡衣就站在洗手台旁边看着李商,等着他泡上半小时自己好抱他出来。
这是李商每天都得做的事情,冬天体寒的他特别容易感冒,医生建议是每天用中药泡十分钟,可是他嫌弃中药泡完身上不好闻,各种闹,最后江虞没办法就让他每天泡半个小时温水就好。
终于时间到了,江虞从水里捞起了那个已经昏昏欲睡的美人。
裹上浴衣后让他靠着自己给他吹起了头发。
暖风一阵阵的,在自己头上的手又太过于温柔,李商本来就有些打瞌睡了,这下直接睡了过去。
江虞也没闹他,慢慢的给他吹着,直到干透了,给他抹了一点Jing油后,送上了床。
江虞没有向往常一样跟着躺上去,而是给他盖好被子后,离开了房间。
从酒窖拿了瓶酒还有两个杯子就去敲李珀的门了。
“喝两杯?”
李珀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让他进了房间。
这间客房在三楼,从阳台望出去视线比二楼还要好,可是江虞嫌弃懒得跑楼梯而放弃了这里当主卧。
江虞缩在阳台上的大沙发上,裹上了毛毯,开始倒酒,李珀也挨着她坐下了。
“心情不好吗?”
“嗯嗯。”江虞点点头,“今天李商去参加徐微微爷爷的生日宴会了,被我撞见了。”李珀之前专研的就是心理医生,而且两人也是特铁的朋友,所以江虞对李珀几乎没有秘密,以前她不在身边的时候自己都会打着电话去诉苦。
“李商应该不是藕断丝连吧,他应该有他考虑。”在李珀眼里,李商和江虞几乎是一个生命体,两个人谁也离不开谁,应该不会出现出轨的情况。
“是呀,他因为照顾老人家的身体,他们两个离婚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次去也不过是演演戏。”
“那你没事和他闹什么矛盾,他幼稚,你也幼稚了?”
江虞顿了顿,喝了一口手里的酒“李珀,家人的感觉我都快忘了,但是今天我看到了,徐微微好幸福。”
“……”
“我一直说着我和李商亲情大于爱情,可是现在想想跟他妈放屁一样,亲情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一大家子人的事情,徐微微挽着李商,笑容满面的推着一个大蛋糕到爷爷都面前,他那么势力的父母亲,看着他的眼神却是满满的溺爱。我的父母离开10年了,李商的父亲离开的时间更久,李母也无法待在他的身边,他明明可以再次拥有亲情的,可是因为我……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给他的,那一刻我好自卑。”
李珀心疼的给他擦了擦眼泪“李商不是小孩子,他懂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这不怪你。”
“可是我想让他拥有最好的,李珀,我该怎么做……”江虞哽咽都说着。
“江虞,李商得到的已经太多太多了,你让他和徐微微在一起,有了亲情,可是他少了你呀,人总要有遗憾的。”
“我知道呀,所以我难受,好难受,我是我无论无何也无法改变的事情。”
2/12两个人硬生生的喝到了天明,都醉了,歪七八扭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日出慢慢伸起。
看着被染红的天空,江虞缓缓的说道“我想起在学校的日子了,你还欠我一颗自己挖的圣诞树,你知不知道。”
“明天睡醒就去给你挖。”
“不行,我现在就要。”江虞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李珀无奈的笑笑也跟着站了起来“行,咱们现在就去挖。”
说着两个醉酒的人就穿上拖鞋下楼,在工具室里一人扛了一个锄头就冲向了后花园。
两人找了一颗才种上去没多久的柏松指着就说圣诞树,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