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肃穆的养心殿门外一群内监正紧张地记录着殿里的动静,间或还夹杂着些女人难耐的呻yin。
饶是那些已经净过身的看守内监们一个个听了也是不由得面红耳赤。
殿内“噗呲噗呲”的水声更是不绝于耳。
慕晚宁,南安朝的女皇陛下此刻正浑身赤裸倚在一名同样一丝不挂的男子怀里,面色chao红凤目微闭,身子后仰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右手被男子握着抓着一根玉势不停的抽插着自己,口中不时的飘出呻yin:
“啊······天啊······啊······唔······”
“怎么样,还疼吗?”男人左手紧搂着她,看着她动情的表情和媚眼如丝,右手握着她的手将玉势深入浅出的抽插着那汩汩流淌蜜ye的小xue,一下比一下更加快速猛烈,就好像正在疯狂侵犯蹂躏怀中人的不是这根假东西,而是自己的真家伙。
“不行了,不行了······让我去了吧······求你了······嗯······”慕晚宁苦苦哀求,折腾了她一晚上屡屡将她送到最接近巅峰的地方又立刻抽出或停下,就是不给她得到的机会。
“真不行了?”宗宁的声音因充满欲望已经变得沙哑,他将自己的硕大继续向慕晚宁的tun瓣贴近以求获得舒解,“那就自己动起来。”
自己动?慕晚宁看见镜子里的玉势已经完全插入,动了动手腕却发现被宗宁狠狠的压着,于是也顾不得害羞自己前后移动起腰肢,动作愈发剧烈发出“噗呲噗呲”的交合之声。
同时也感觉身后的那根欲望被自己挤压得更加坚硬。
“嗯,好大,好爽······”她的珍珠旁忽然射出了一股清澈的ye体,终于在最后一下撞击后慕晚宁如愿的被自己送上了高chao
“嗯······”宗宁看着镜子上被溅上的YinJing还有怀中人已经微微红肿的小xue真的就像一张小口那样吞吐着玉势就感觉自己刚刚也得到了她。
他松开了她的手,轻柔抚摸她的花户引出一阵阵的颤抖。
“啊!”慕晚宁只感觉一阵阵电流从他的指尖窜出电得她浑身酥软,身子紧紧地抵着他浑身打了一个寒战后瘫软失神。
“又高chao了?”他举起自己被射了一手YinJing的掌贴到她唇上“陛下还真是yIn荡的很啊。您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见怀里的少女真的失魂地舔舐起了自己的手掌,他索性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口腔中缓慢搅动,间或抽出又插入模仿男子的性器带出一条条银亮的涎ye,点点滴滴落到已经被他揉捏到红肿的浑圆上,体会她那绝妙小舌的吸吮。
“咳咳咳······”也许是插的太深的原因,慕晚宁推开他的手剧烈的咳嗽。
宗宁低头看了看她身下的那只帕子,上面那只孤凤身边已经绽开了点点红梅。
“陛下这些年来果真是守身如玉。”他很满意的将玉势和那条帕子收回匣子里,“本来臣还以为您的贴身侍卫和您早就将这件事情做过了。”
“你说什么?”慕晚宁一想起阿凉瞬间就清醒了,再看见自己在镜中一丝不挂浑身都是欢爱后的痕迹立刻感到了羞愤难当,抓过身边的寝被就往自己身上裹。
“您与臣缠绵厮守了将近一夜,到如今您居然还念着他?”看到她的异样,宗宁不知道心里哪泛起来的醋意,不顾慕晚宁已经疲软不堪的身子也不顾太后和御医临行前对他说“女皇体弱不堪,切记小心轻柔”的叮嘱,粗鲁地扳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骑跨在她的身上伸手就将刚才绑缚她双手的丝带在她眼睛上缠了一层又一层。
“您放心,蒙住您的眼睛,您完全可以想象臣就是阿凉!”他举着自己早已坚如钢铁、一柱擎天的男根对准玩弄了半天的花xue狠狠地贯穿了她。
只有狠狠地cao弄她,cao到让她也在自己的身下连连求饶,她才能记住自己,才能心里只有自己再没有那个叫做“阿凉”的男人。
“啊!”慕晚宁尖叫一声,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
虽然刚才他已经用玉势破过了自己的身子,前戏也已经做够花径里足够shi润,但他那时生怕弄疼了她下手轻轻的,所以处女膜还有些许的残留。
如今被他这如同鹅蛋粗细的坚硬阳具疯狂地来回抽插,将那层膜完全摧毁不亚于再次破一遍处女的身子。
她下面的这张口和上面的那张一样令人销魂不已,shi润温热又极其狭小,在他的强力挤压下才勉强吞下他的硕大。
他一进入无数的褶皱就都围过来吸吮着他,让他每一下的轻微抽离都受到莫大的阻力,“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挺诚实。”
“不!你出去,出去!”慕晚宁凄厉地哀嚎,刚才已经给她无数满足的玉势和他的坚挺相比简直就是一根细草,尤其是忍耐了这么久又给他本就异于常人的阳具增加了不少的硬度和长度。
现在她身下插着的不是能带来快乐的硕大,而是一根粗如孩童手臂硬如钢铁的棒状刑具,每一次顶弄都直捣她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