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棠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唇正压在泽师父的薄唇上。
顾妙棠趴在阿泽的身上,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阿泽傲人的大鸡巴。
阿泽笑着压上她,亲了她一口:“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妙妙儿最甜了,怎么会骚。”
顾妙棠还没有来得及握住超大号棒棒糖,就感觉阿泽的大舌滑过自己的馒头缝。
阿泽对于她的卖力心里愉悦,舌头抵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的花心,舌头一卷,卷走花露。
两个大卵蛋也更加圆大一分。
她两手上下齐握茎身,竟然还有一小半茎身没被包裹住,她的舌头滑过冠状沟,牙齿轻咬住一方包皮,轻轻拉起。
顾妙棠感受到它的热烫程度和坚硬程度有点胆战心惊,甚至有点没有出息的想退却。
“上次,你流的水真多,真骚,我洗了半天床单。”阿泽将顾妙棠放下床时,坏笑地说道。
“泽师父?”顾妙棠愣愣地看着他。
“弄断了,就没有大鸡巴操你了。”阿泽轻含住她的阴唇,大口吞咽。
顾妙棠抬脚就轻踢了他一下:“嫌骚,就不要碰我。”
说着,阿泽就将顾妙棠打横抱起回了卧房。
顾妙棠微红着脸摇摇头。
再来到她的黄豆粒,舌头再一卷,含入嘴里,像吸花蜜一样用力吸吮,牙齿轻咬,轻磨,再吐出口,拿舌尖不停的扫它,点它,不知疲倦地嬉弄着它,花心又是
顾妙棠看着他染着笑意的眉眼,颇有些无语,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就是表个白,都还不忘把人顺便损一遍。
顾妙棠感动地开始卖力舔起他的大鸡巴。
顾妙棠臊红了脸,连忙退来,却被泽师父大手一把拉住,托住后脑勺就吻住她。
她一个不稳,一把抓住阿泽的大鸡巴,阿泽疼地在她身下“嘶”了声。
“阿泽,你的太大,我有些害怕。”
“不,我不讨厌。”泽师父说着,就剪下两支开的最艳最大的玫瑰花递给顾妙棠:“花,就是为了让人心情愉快的。养花,插花,都是爱花,何必拘泥于形式?何况我这院子里的花归我个人所有,剪两支又何妨?花开花败总有时,这满园的花,开不尽,你也剪不完。”
阿泽脱掉自己和顾妙棠的纱衣鞋袜,两人一丝不挂地重新滚作一堆,呈69式。
顾妙棠的奶头和乳环磨蹭着阿泽的胸口,阿泽那和顾妙棠初见时半天没有反应的粗长性器此时早已上膛整装待发,直抵顾妙棠的小腹。
一般很讨厌别人剪自己养的花。”
顾妙棠回吻了他一口,轻声说道:“好。”
“唔,阿泽。”顾妙棠抱紧阿泽的脖颈,两人皆是轻薄纱衣,此刻身子相贴,彼此身体的热度和弧度都无比清晰又深刻。
“叫我阿泽。”阿泽再次吻向她的唇瓣,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吸吮起来。
“不怕,我会很温柔的。你是处子吗?”阿泽这样问倒不是关心或者嫌弃顾妙棠是不是初次,他爱她,想要她,怎么会在意这个问题呢?何况风月国女子贞洁根本不值一提,没什么人在乎和关心,需要守身如玉的是男子们。
阿泽好像看出她的想法,大手将她锢地更紧:“惹了我,没有走的道理。多少女子想要爬我的床,我却视她们如草木。也不知怎的,你这小女子,既没天下第一美女漂亮,甚至没有香兰的奶大,可是我这半老头子,初见你时,便喜欢的紧。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迷魂药?”
“抱歉,抱歉,不是故意的。”顾妙棠知道其实她是抓疼了阿泽的,阿泽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有着将军的外边,其实有颗书生柔软的心。
顾妙棠简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这男人怎么一告白,就这么会说情话了,连喊个名字都如此宠溺。
因为阿泽的蘑菇头实在太大,她根本含不进嘴里,所以她只能抱着它舔,抱着它啃,抱着它撸。
顾妙棠头脑一片空白,这是什么剧情?什么发展?
阿泽一搂她的纤腰:“床上办你!”
“对呀,我给你下了满满一大碗迷魂药,阿泽,你要怎么办呢?”
不知是不是心意相通的缘故,大鸡巴不再像初见那日难以兴奋勃起,而是以最威武的姿势向主人所喜欢的女子欢快地点着头。
顾妙棠伸手接过玫瑰,听着他说的话,看着他俊美的五官,健美的身材,还有看尽人生的那种沧桑,立在玫瑰花丛旁,说不出的好看和动人心弦,让人想要吻他。
阿泽吻了吻她的眉心:“如此,最好,交给我,别怕,妙妙儿,你你定能吃得下阿泽的。”
鸡巴大,茎身上的青筋也格外粗壮凸起,顾妙棠两手撸动时,手心能够明显感觉到青筋脉络。
顾妙棠知道阿泽是担心她若没有行过房,恐怕小穴难以容纳他,那他得另想办法。
泽师父的热烈容不得她神思游离,轻轻一咬她的唇瓣,将她拉回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