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哼了一声,双手撑在我耳边翻身坐了上来,的手指尖抵在我小腹撑着他自己的身子,他将垂落在耳畔那一缕长发拨到身后,上下动了起来。
“哈...神、早..早尔呃啊、我难受...”
“呃、”他身子一顿,在我身上一整激颤,我以为他就此要软下来,准备伸手接住他。
不曾想,他缓了缓,继续动作起来。
青莲露出了一个我看不真切的笑,他说:“你..唔、你还没射吧...本殿、呃..哈啊,本殿帮你...嗯哼、”
他仰起脖子呻yin的样子,都像是烧红的铁一样烙刻在我心里,他和我一样享受起来。
在情欲的浪chao里深陷无法自拔。
他靠在我支起来的腿上,已经不能动作,被抽插的xue红肿,白浆和ru汁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而我还和他紧密得连在一起。
青莲被插的神智已经不清明。
“啊啊啊——哈啊、被、被插死了,本殿..本殿的、哼唔...被神君撑得好开...”
他若是平时听了,一定会不高兴。
于是我坐起来,亲吻他以此堵住他的嘴。
随着我起来的动作猛的几下极深,他窝在我怀里又一次高chao,这一次浑身痉挛了许久,耳后大口的喘气,额头抵在我的肩头,似乎是真的受不了了。
我身下越发滚烫坚硬,青莲许久没有动静,我查看他是否还醒着,免得被做昏过去。
手掌的前半截方才触及他滚烫的脸颊,才感觉另外一边的肩膀上,被一只疲惫的手搭了上来。
那只手伸出骨节分明好看的手指,勾了我的一缕鬓发,在指尖打了个旋缠在手上。
怀里的人痴痴的笑,我低头见他眸光闪烁,最深情的眼神都给了我那不通灵性的发丝。
我大概是被他迷昏了头,连自己的头发也要嫉恨。
于是欲望又一次烧毁了灵台,我抓住他的手,牢牢的握在手里,身下的动作每一次都像是要将他贯穿,把他Cao死在这张床上。
青莲的声音已经沙哑了不少,只被猛烈的撞击撞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殿下...”
“殿下...”
“青莲...我的太子殿下...”
我越是在床上,越不爱说话,一味地埋头苦干,而我现在反常的流连在青莲锁骨前,怎么蹭都不够,心口酥麻痒意愈发难以克制。
我真要将心掏出来了。
青莲是个最好的,他也抱住我的头,用他哑的不像话的嗓子回应我:“嗯啊...神君...慢、哈..慢点,我、我真的不行了...”
我活像个没有尝过滋味的蛮子,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忍不住,也忘了取悦他,一味地横冲直撞。
“呃、唔哈!干、干死了!”青莲甩了甩头,“要死掉了...不能再深了、啊啊啊——”
我根本不听他的话,他每一句都跟战场上刀枪剑戟的撞击声一样,叫我这个驰骋的人昏了头迷了眼,只想杀上去。
“殿下...我要射了。”我额角也留下一滴汗来。
“好..好、呃啊,射进去...全部都、哈啊啊啊——啊....烫..”
捧住青莲的脸,和我额头相抵,他早已经不哭了,该流干的都流干了。
昏暗的床帐内慢慢安静,我只听见我的心,凶恶的撞击那和我相隔不过一副皮rou的人。
——
“曲画师!”
“噤声!”少年的嗓音低声呵斥,字里行间嚼着天家的威严。
我翻了个身,无名指的手背沾了冰凉的池水,登时一股子水腥味儿又缠了上来,我不舒服的转了个身,往茂盛葳蕤的花丛底下钻了。
一股子草气伴着花香钻进鼻子,这下舒服了不少。
好不容易找了个水边凉快地方,我躺在花下的石头上睡的正香。
是谁在吵我呢?
那个威严声音的主人坐了下来,面上带来一阵风,想必是他挥了挥袖子,周围应该没有旁人了。
我睡的愈发安稳,小太子青莲嘛,他在不会有旁人来打扰我的,他最乖了。
他点点我的鼻尖,我耸了耸,很痒。
“不要吵。”我说。
青莲果然不闹了,可我还没又一次昏睡过去,他又出声:“神君,我要离宫了。”
“离宫!离什么宫?离到哪去?!”好嘛,本君不睡了。
我行云流水的坐起来,神态把控的极好,我想我的脸上应该已经十分清明了。
青莲大概没想到我这样,他愣怔的睁大了眼睛。
“说呀!”
“啊..噢噢,往..往东边去,游学。”他被我催的快速说,声音还算平稳。
我张了张嘴,却忽的想起我这回下界原是为了墨荀仙君...
脑袋枕着手臂倒头就睡,腿往太子殿下身上一架,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