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墨荀仙君互通心意,我总是心里喜滋滋的,也是按耐不住对他的欲望。
不过我没有和墨荀仙君一同疏解,原因无他,是因为已经许久不见的青莲罢了。
墨荀几次邀请我去小坐,有时抱着我写写字,有时候靠在我肩上小憩,每当和他在一起总是一派岁月静好。
我问墨荀,是不是之前我对青莲的每一次,他都感受得真切。
墨荀笑而不语。
我扶额无言,那该如何,我总不能次次都这么尴尬的做事儿吧。
墨荀在我面前展开一卷文书:“不若,女君同我下凡历劫吧?这样我和青莲之间的联系便会被天道截断。”
这是个好主意!不过,这样一来,给诸神解毒的担子就全落在了玉琅身上。
我同玉琅好言商量,得了他一顿骂,大概是说我见色忘义,还有什么Jing虫上脑的难听话,说我不该为了和墨荀仙君做事下凡。
骂着骂着,他嘴上一时痛快,连着墨荀也骂上了。
我不太高兴,他瞥见我的脸色,忽然住嘴了。
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我也要去。”
“嗯?你去做什么?”
“你管我?”玉琅细长的眼尾上挑,神色倨傲。
——
山泉潺潺,流过身畔,泉水裹挟着rou体,很是冰爽。
我炽热的rou棒插在那紧密的小xue内进出,那人被我摁在石面上,腰腹上的肌rou都紧张着,小xue夹的死紧,却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我笑墨荀放不开,我俯身去亲他的脊背,却从水中看见自己的倒影,眉眼青涩年轻,可是却不是我自己的脸,而是...青莲?!
我将墨荀从石面上翻过来,他大概已经有些受不住了,面色chao红,ru头被石面磨得红肿,眼睛被日光晃得睁不开,我问:“我是谁?”
墨荀似乎疑惑,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想了想,然后说:“你不是哥哥吗?”
我低头看看我正Cao干的xue,逼仄狭小夹得很紧,xuerou几乎要随着我的动作被带的进进出出,身下的人痛苦又难耐的承欢。
墨荀为什么会接受被青莲如此?我皱起了眉,也停下了动作。
墨荀喊了我两声,声音听起来十分遥远,我有些恍惚,摇了摇头想要清醒过来。
和煦的日光好像变得灼热刺眼,我头晕目眩。
再一睁眼居然还在墨荀的床铺上躺着,我们还没有下凡历劫。
墨荀在我身边躺着,睡相特别规矩,倒是我总喜欢搂着他的腰,方才发生的都只是一个梦。
我坐起身子捂着额头晃了晃,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情绪晃出去。
肩被人从后抱住,墨荀的下巴搁在我肩上,柔声问:“女君怎么了?”
我把梦里见闻向他说了,墨荀“唔”了一句:“是梦而已,不过女君很在意我和青莲神君的关系?”
我如实点点头。
墨荀主动亲了一口我的耳畔,哄道:“女君歇息吧,改日墨荀一一向你解释明白。”
他好言相商,我看见他无意滑落肩颈的轻薄衣衫,上面还有许多吻痕,是我实在按耐不住亲的。
算了。
——
我坐在杏花潭边垂钓,想钓两尾青鱼回去烤了犒劳玉琅连日辛苦,他竟赶着这两日将解药制出来了。
风一吹,那花儿娇嫩的瓣就落在冰寒的潭面上。
我揉了揉鼻子,吸了口凉风,也不冷,很好闻。
只是风忽的大了,鱼儿咬勾咬的不是时候,扯得紧,我一时不当心掉了下去。
我松开鱼竿朝上游,越游越觉得脚下扯得厉害,身子越来越沉,我个做神仙的总不能把自己在水里闭气死了。
我捻决施法,居然无用。
逐渐的我就蒙蒙然睡过去了。
梦中我想起一件事,墨荀交代我这两日别逛,他已寻了理由自请我二人下凡,他历劫,我为辅。
只不过最近天上因为我和玉琅的胡闹,乱了一阵,于是神君们办事儿多有尴尬不便,不知道下凡具体是何时。
别是让我这一下撞上了。
“早尔,醒醒。”有人用这样俗套的话唤醒我,手上动作毫不客气的拍打我的脸。
我十分烦躁,挥手拍开。
却被提起耳朵一阵吼:“曲早尔!再不醒要杀头了!”
“啊?!”谁要杀我头?谁敢!
我从这人手里救下我的耳朵,看他凶神恶煞的骂我,眼里满是急色,他叫我什么?我什么时候姓曲了?
那人拽着我的衣袖,将我从地上拽起来,我浑身酸痛不已,我看见这间屋子的地上满是金玉酒器,我就是压在这一堆东西之上睡的,怪不得疼呢,指不定身上都青紫了。
他拽着我往外走,嘴里说:“走吧走吧!还要去替二殿下画生辰像,今日太子殿下游学归来,要和二殿下一同入画,你再不收拾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