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浅尝青莲神君的滋味,叫人回味不止,我赖在玉琅竹屋外的歪脖子树上,眯着眼睛回想。
里面玉琅炼蛊炼得火热,他又炸了,火气大的很,问我:“早尔!你不是说,这两条虫Yin阳调和甚好吗?”
“是啊。”我一挑眉,眼睛都不睁开,这不是废话吗,我能看走眼吗?
玉琅飞上树将我踹下来,我反手就拿火要烧他。他抬抬手,衣袖落了下去,上面盘着的小黑蛇对着我吐吐信子。
行,本君认输。
但是玉琅灰头土脸的样子着实好笑,我伸手给他擦擦:“你拿什么做的引子?”
玉琅不太自在的看着我的手,最后忍无可忍的抖落下去:“啧,不习惯。我的Jing血,这可毒得很。”
我看他得意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抽抽,什么玉面郎君,蛇蝎美人蛇蝎美人,身上的毛发都渗着毒。
“你炼的什么蛊?”
“情蛊啊,我跟你说,这要是种下去,多厉害多厉害都得听我的,对我死心塌地,爱我爱的死去活来,”他贼兮兮的凑到我耳边,“原本傀儡我倒是会做,只不过那样太死板了,没有意思,直到看见你,我倒是想明白了,神君怎么不能爱恨一场?”
我听的十分感动,泪汪汪的和他勾肩搭背:“玉琅兄!我说什么也帮你!”
“好,那你说,我这问题出在哪?”玉琅虚心请教。
我摸摸下巴,思索片刻:“你炼蛊自是没的说,想必问题不在此处,那就是引子不对,Jing血虽毒,却少了几分情。”
“如何有情?”玉琅皱着眉,“难不成我得去历情劫?也太久了...”
我看他那发愁嫌麻烦的模样,肩膀推了推他:“诶,你的琼浆玉ye呢?有没有存下过一些?”
“什么琼浆玉ye?”玉琅眉头更紧。
“元阳!”我瞥了一眼他银饰下的裤子,揶揄的看他:“你不会不知道吧...”
玉琅沉默了一瞬,然后老实的点头:“嗯。”
这回换我沉默了,若说青莲是拒人千里,但该有的反应都有。
这玉琅成天和毒物混在一起,该不会是殃及自身,要不得了?
玉琅求学心切,抓着我的手问:“怎么弄出元阳来?教我!”
我:...
仙友们,若我落网,审判之日可不要把玉琅这一笔算在我头上,是他求我的。
我看了看这青天白日,面前又有玉琅急不可耐,我只好说:“今夜子时,你来我神殿里找我,我教你。”
我随口胡诌的,子时我睡了也说不准,要是没睡,就叫他替我解解闷,再给他好好教导教导,这事儿不就成了?
玉琅应下。
——
玉琅随手拿了几样他那放不下的蛊虫与我玩玩,我收好后才晃悠着回去,回去的路上,我看见一道风姿卓越的身影。
心里一晃,是墨荀仙君。
想要走过去打招呼呢,周围的温度却一场的冷清,很好,青莲也在。
“二位仙友说什么呢?”我走上前。
墨荀朝着我微微躬身行礼,我也跟着还礼,站直了就看见墨荀温柔的笑着,说:“三月后的宴会由墨荀负责,此番来向神君讨要几株红梅添景。”
我看向面无表情的青莲,他是瞧也不瞧我,我意有所指道:“那可难了,我昨日想要讨一枝都被神君打的好惨丢出去。”
“你!”青莲犀利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我软下话语,歪歪扭扭的行了个女礼:“青莲神君莫怪,早尔不说了。”
墨荀仙君见状也不笑话我热脸贴冷屁股,他人最好了。
他朝着青莲再鞠一躬:“神君殿里的红梅实在雅致,又有清心普善之效,求神君赐几株与我。”
清心?我怎么没看出来还有这个效果?但是我不想看见墨荀仙君对着青莲这样冷心的人一求二求。
我托起墨荀的身子,然后对青莲说:“不过几株红梅,神君殿里多的是,何必为难墨荀仙君?”
青莲掀起眼皮子,隐隐约约有几分怒气:“本君几时为难他了?”
他甩了甩衣袖,冷哼一声,却是冲着墨荀:“你晚些叫人来取便是。”
青莲走了,我宽慰墨荀道:“你别放心上,他是这样的,晚些时候我替你去,你看可行?”
墨荀连连道谢:“多谢早尔神君!这些梅树青莲神君自成神以来就养护着了,细数也有三千余年,从没有其他人碰过,今日实在是多亏了女君!”
墨荀笑着好像松了口气,我借机拍拍他的肩膀亲近了些,然后我们暂别,我说明日将梅树送给他去。
——
青莲不在殿内,我去梅园寻他,他一个人坐在石桌上喝着冷茶赏梅。
折一枝最好看的梅枝,青莲被动静吸引,看见我此举正要发作,我笑嘻嘻的凑过去,抓住他的手,说:“一个人喝茶寂寞,我特意将它送你作伴。”说着将梅枝放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