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下地,我就是起身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不用,我自己来嗯?这人参果的包装纸怎么这么厚嗯,见光不好。”
他说着伸手拧灭了台灯。
没过10秒钟,他又把台灯拧开了。找不到地方。
安然没说话,趁黑灯的时候已经把短裤蹭了下去,现在下身光溜溜的躺着,等待着被插入。
虽然她也害怕的闭上眼,虽然她也想拥有一个更温馨、浪漫的初夜。但是她知道,如果等到那时候,又会有无穷的变数,虽然爸爸在酒后承认对自己有强烈的占有欲,但是如果在平时的时候,如此赤裸的坦诚相对都几乎是不可能,更何况让他来要了她,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想到这,即使知道自己下身还不够shi润,她还是下定了决心的把眼睛微微用力的闭起,缓缓的把双腿微微岔开,双手摩挲着搭到了爸爸的腰间,引导他的动作。
李子雄也是就入花丛的老手,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一手伸到女儿玉腿下面,将她的左腿抬起,有女儿的双手帮助自己固定腰部,他很轻易的找到了目标。
“我要来了。”
安然闭着眼点点头,然后把头侧过去,双手滑下紧紧扯住床单一副认命般的楚楚动人模样,等待着爸爸的进入。
李子雄用力向前一挺腰,却没命中目标,只从Yin门划过。
“爸,你别欺负人了,快点嘛。”
越是这样,女孩的心理压力越大,下体也更加的干涩。
“嗯,嗯,宝贝儿,别急,我眼有点花。马上就好。”
安然又扭头把眼闭上,她紧张极了,这种状态下,只怕是会更加痛,但是她也心甘情愿的接受这惩罚,亚当夏娃偷吃禁果,上帝降罪加剧女人分娩的痛苦,我和爸爸如今这样,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希望真要是有神,请惩罚我一个人,把所有的罪责都降到我身上。但是却发现压在身上的爸爸没了动静。她睁开眼偷偷一看,却不禁感觉到又好气,又无奈。自己已经摆出这幅任君品尝的姿态了,爸爸居然撑着双臂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她轻轻推了推他,健壮的身躯随着受力的方向,歪斜着倒下,屋子里只能听见他微微的鼾声,却没见有醒过来的迹象。
安然只想痛哭一场,我这是在做什么,难道爱一个人就要这么作贱自己吗?
我爱我的爸爸,我愿意为他付出我的一生,难道这有错吗?
正在一个人生闷气的时候,她脑海中忽然间闪出了一个念头。越想越觉得可行,这样即使时候被爸爸说一顿也值得,只要能迈出这一步。
说干就干,她下楼去找红色的染料却找不到。咬咬牙,到厨房拿了一把刀,在手指上划开一道伤口,忍着害怕的感觉,把自己的血滴到了一个碗里面,滴了七、八滴血,她知道并没有大碍,找到创绷处理好伤口,然后拿着碗蘸点水搅拌一下。然后兴冲冲的上楼布置去了。
第二天,当李子雄醒来的时候,他感到口干舌燥的厉害,外面的天好像有点Yin,床头有杯水,知道肯定是昨晚上那个姑娘给他倒的。自己好像还梦见了梦里和女儿等等姑娘,不对,昨天跟江局长喝酒,晚上还出来花,女儿知道了还得了?赶紧蹦下床穿衣服,嗯?也不对啊,好像是在自己的屋子里。他知道昨天肯定是叫人整了,被下了药,脑袋晕晕的,但是确实是自己的屋子,自己怎么回来的?还把外边的女人带回家了,女儿就在隔壁,自己昨晚那么折腾,女儿肯定是听见了,这下完了。他看到床上皱皱巴巴的床单还有被,以及披散这长发侧卧着身上盖了条毛毯的赤裸美人。特别是他看到床单的半截一处上殷红的一朵桃花他不禁感觉头有两个大。但是,当她嘤咛转醒,回过身来,和他对视一眼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一黑,颓然的坐回到了床边。
父女俩都尴尬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最终打破僵局的还是李子雄:“安然,昨晚,是我把你?”
李子雄还是不敢相信自己酒后乱性,强jian了自己的女儿。
安然很凄然的一笑道:“爸,您别自责了,要怪也只能怪你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回来了就我怕,叫你也不停,”
最后呜呜说道伤心处,竟真的哭了起来。她不由得不佩服自己,现在眼泪真是说来就来,瞎话也是张嘴就来。
自己心中扮个鬼脸,活该,叫你笑话我是自来水场。
“爸,您肯定口渴了吧,先喝口水吧。有点凉了,我去起来给你再倒杯来。”
说着,她就拎着薄被,装作身体不适的样子,艰难的要从床上起来。
“别,宝贝儿,女儿,别动,爸爸,爸爸去给你做点吃的来。”
李子雄急冲冲的下楼去准备早饭,殊不知女儿正在身后偷笑不已。
安然还是担心爸爸万一想不开,做出什么出格举动,就赶紧跳起来。找了件睡衣披上,将薄被草草一扔,就装撕裂伤,一步步的向楼下走来。
李子雄在她下楼时候就看到她了,赶紧跑来搀扶着说:“好好在上面躺下,下来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