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这玩意噎死了,强忍到郑明阁松手,她已经满眼泪花,脖子都红了,吐出那玩意,她咳了好几声,嗓子已经变哑。
“怀安,舔舔上面吧,臣妾也想尿给您。”郑明阁摸着她的脸,眼里又是那种爱恨交加的痛感 ,宋怀安只得再次低下头,伸舌头开始舔弄起郑明阁的马眼。
那处男人最为敏感,戳了没几下,郑明阁的呻吟就变了味儿,他忽然躺倒了,一脸幽怨,叫道:“殿下,您太会弄臣妾了,臣妾腰软了,起不来,您累一累,坐上来行吗?”
宋怀安吐出那物,看着郑明阁,心道今日这人又要玩什么花样。
她先是坐在了郑明阁腰上,往后去摸他那根,然后抬起点屁股让自己的穴能对准,确定龟头探进去了,才慢慢的往下坐,可坐了一半她就坐不下去了。
就现在这样,宋怀安已经觉得自己被顶满,肯定是没办法再坐下去半分,但是郑明阁不依,闹道:“殿下殿下,臣妾下面那处还没进去呢,您怎么能这么欺负臣妾……”
宋怀安如今相当于是跪在地上,膝盖被地面硌得生疼,她的两脚都吃不上力气,刚刚就被郑明阁舔的腿软,于是讨饶道:“娘娘扶一扶我,我跪不住了……”
郑明阁就是不干,也不上手,看她在那里苦撑,后面宋怀安怎么求,他都装作没听见,直到宋怀安实在是没力气了,跌坐在了他身上,那整根没入,直接捅进了之前没进过的深度,宋怀安哀叫一声,伏在了郑明阁身上,浑身都发起抖。
“殿下又骗人,这不是进来了吗?臣妾就知道殿下办得到。”
郑明阁高高兴兴地亲了一口怀里的人,屈起双腿,动了起来。
那物本就进的极深,这样子耸动,还有着宋怀安自身的重量,每一下都叫她“嗯…呃……”的叫,她只觉得肺都要被顶出来了,胞宫都要被人顶开,因那物又粗又长,她花心或多或少都得被碾上一点,直叫她话都说不出来,郑明阁肏了没多久,她的涎水就顺着下巴流下来,半天只能:“娘娘……啊!又肏到了,那处不行啊……太深了娘娘,嫂嫂,饶了怀安吧,怀安小……”
“又要说自己小,受不住是不是?”郑明阁忽然坐起来一些,找个地方一靠,直接也让宋怀安坐到了他那物上,“怀安如何小呢?怀安快有十八了吧?若你真的嫁于本王,我们的儿子都要做上太子了!”
“你们宋,不也有一种酷刑,就叫那女子骑在木驴上,直把自己的阴户都肏坏了,死在上面是不是,怀安今日骑骑龙茎,本王自然不能把怀安肏坏,就罚怀安把自己肏……”
郑明阁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一股子热流拍在他龟头上,一看宋怀安竟然已经泄了,她喘着趴在自己身上,一身的汗,她断断续续的道:“罚……罚怀安把自己,骑泄了,明阁,莫气了,日后明阁还可以回去做皇上,怀安生的……生的,亦可以做太子……”
郑明阁愣住了。
宋怀安伸手环住他:“明阁,这辈子不做,下辈子还能做的,明阁,这辈子你多苦,怀安知晓,怀安知晓……如今你大仇得报,怀安亦是你的阶下囚,怀安没有悔过,怀安也不走,我不叫你毒死我哥哥,因为那是我唯一的兄长了……明阁,我娘也死了,我只有这一个哥哥,我哥哥也留你一个弟弟,我们扯平了好吗?”
“扯不平!这辈子也扯不平!宋怀安,你休想叫我放过你!下辈子!真要有下辈子,你还是要做我的娈宠,你兄长破我城门,杀害我父皇母妃若干兄弟时,你如何想过要扯平!现如今你们都被我抓在手里,还想与我讲平?做梦!”郑明阁猛地把人压倒,宋怀安的背磕在了地上,疼的她流眼泪。‘
郑明阁不管不顾的大操大干起来,全无章法,只是一个劲的猛干,她刚泄过,哪受得了这个,被肏地哭叫不停,郑明阁死死咬在了她的下嘴唇上,血混着唾液抹了一下巴。
“怀安错了,怀安说错了……求求你,啊!呃……太子殿下……啊,别肏了,要捅出来了,捅出来了!”宋怀安低头看见自己肚皮上都隐隐有郑明阁那物的形状,吓得大哭,哀嚎不止:“求求您,求求您了,不要了……太子……太子,明阁!是我错了!我讲错了,扯不平,扯不平……呜呜……”
郑明阁一个挺身,不知道到了哪里,他泄出来的精烫的宋怀安瞪大眼睛,郑明阁借着这股劲儿,忽然又用手去磨她那尿孔,宋怀安挣扎着要逃,却来不及了,一股子尿水顺着她阴户就浇了下来,小河似的流,她呆傻地看着身上的郑明阁,忽然也觉得好笑,已经被郑明阁羞辱到这个份儿上 了,她竟然还不会因此流泪。
反而是郑明阁他跪在那里,冷眼看着她,像是青楼里最无情的嫖客似的。
“你羞辱我,无非也在羞辱你自己,”宋怀安终于开口了,“做什么要这样呢。”
她低低地说:“你父皇,你母后,你们郑国的所有人命,我都还不起,你若是觉得,每日肏我,将我肏成你的娈宠能解你心头恨,你就莫要赶我走了。”
宋怀安勉强爬起来些,就在郑明阁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