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怀孕的“喜讯”,我心里五味杂陈。
今年我已经28岁,未婚未育,从事教师行业。
家人虽然不敢催我,但是自己也知道,我很快就要错过一个女人的黄金生育年龄了。立业这么久,我也有一些积蓄,按理说足够打理一个小家庭。
可是,我爱我的职业,把全身心都放在孩子们的身上。
这些年,我在校园和住宅间两点一线,作为班主任已送别两届学生,今年刚接下第三茬。
学生喜欢我,上级也赏识我。
不是不想处对象,只可惜圈子窄,周围全是女老师。再加上刨除备课、上课,日常公务已让我应接不暇。现在的学生越来越新chao,他们关注什么爱玩什么,我必定要努力去了解,还要更新观念,不让代沟影响教学效果。
随着年纪渐大,不焦虑是不可能的。但我不愿随便找个门当户对的就结婚,总觉得那样的配对太功利。可感情更不是速成品。
最后,像我这样每周最多放松大半天的人,只能同城约炮。
那男人把我干得Yin户大开,从上午干到中午,从中午干到下午,从下午干到黄昏。
我们中意彼此,成了长期床伴。
约炮地点常换,但一般是温馨的套间,像一个小家。这半天内,我们会像一对夫妻那样,边做爱,边做事。
他喝茶看报,我就为他舔阳。我开炉做饭,他就在灶火前冲刺我,把我弄得颤颤巍巍,ru头摇晃着蹦出宽松的围裙,一锅食材铲得稀碎。这没人在乎,甚至他还会建议,趁饭菜没熟透,把我们高chao后的体ye射进去。我也觉得有趣,很赞成,可惜他倒是好办了,我作为女人,并不常喷Yin水,大多只是尿ye。但他很严谨,是尿也要射。我只好突破心理障碍,反正做爱时不断喝水,撒出来非常清澈。我们的体ye在热锅中混合后,常常加入半勺淀粉,迅速搅匀作为勾芡。这样的午餐,荤素搭配,总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非常喜欢他。
说到爱,我全心全意爱着班里的孩子,思维每一个空间都填充着他们的所言所行,推测着他们的所思所想。但说不定真的,分出一丝丝送给了他呢?毕竟,他很懂得享受是两个人的事,很尊重我的想法。这非常珍贵,也是我冒险和一个陌生人长期约炮的原因。
他不像一个狂徒。
我放下孕检单,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放进碎纸机里销毁。
留存照片只是习惯,我不会给任何人看,也不会给他看。
我打算忘记这男人。
深夜的星光很暗淡,熄灯后我久久不能入眠。要是往常,回家后早就累得不省人事了。
迷迷糊糊间,我总算开始做梦,然而却是春梦。这也很正常,我已经和那人约了半年多,每周一次,非常规律。这两周没去,身体开始回味了。
梦里,他的gui头被我温暖的口腔裹住,Jingye顺着舌头往深处蔓延。
我懒洋洋地站了起身,睡袍滑落在地,rou体映射在不远的镜面中。
感觉如梦似幻。虽然我意识清醒,心里充满了不屑甚至恨,镜中那女人却笑如春风,面颊桃花般地粉红,那是口腔肌rou的运动加速了血ye循环。
“我可是赢了”,她笑着,揩住了不慎漏出嘴角的浊ye。
就这样,似乎在打量镜外的自己,又似乎在看他。
男人沉默地把报纸卷好,对着我,眨了几下,感觉眼神中海浪翻卷。
他翻身下了沙发,二话不说,侧身跪在了地上,两手撑着地面。那模样,活像慈禧太后宫外专门垫脚的轿夫:
“上来吧。”
我上去环住他,边笑边道:“你怎么真当回事儿啦?”。
他没顺着力,任凭我一阵ru摇胸顶,硬把人拉了起来,吃力地喘了几声。
“你真是的……”我很不好意思。平生第一次被人跪了,虽然不是正冲着,却是实打实的双膝跪地。我真的很尴尬。
想起来了,那时我们刚刚成为床伴,还不是很熟悉。
我俩打了一个赌。他朗读一篇新闻,而我就埋头吞吐,如果读完了还没泄身,他今天可以用绳结绑住我,用各种姿势cao,哪怕我不喜欢的姿势;如果他没控制住,提前射Jing了,那就要跪下给我当大马骑。
我从小喜欢摇摇木马,青春期发梦,也总做骑着摇摇马挤压Yin蒂的梦境,甚至可以Jing神高chao。
然而真人下跪还是跌破了底线,吓得我瞬间没了性趣,心想这人怎么说啥是啥,不知道什么叫玩笑?
他很执拗,坚决要跪下。我没办法,只能说我们上床吧,床上舒服,我可不想摔在凉地上。
我们玩了女地主惩罚农奴。他带的皮鞭很不错,丝丝麻麻的疼,又不真的伤,原本可能想用在我身上。
我跨坐在他健壮的后背,Yin唇贴着陌生人的皮rou,心里有些羞涩,但异常兴奋。
我特地分开了两片rou瓣,rou洞口朝向脊背直坐下去,挤得下Yin开花,浸润的感觉连通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