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下来,安静得惊动不了任何人……
轻盈笑着说她都不记得了,高中还是初中写的?我笑着摇头,我也不记得了,不过那个时候觉得你写得好,后来我当DJ后的第一次做节目就是用的你这篇散文才奠定了基础。所以,叫“安静”好吗?很普通对不对?我只是突然想到而已。
安静……许安静……轻盈念着,嗯,很好,我很喜欢。对了……蒙洁,蒙洁。她叫了我几声我才回过神来,她关心地问,你今天怎么了?我笑笑,没事。你确定,真的没事?居然和楚妤一样的问题。而我亦是同样的回答:我确定,真的没事。
接下来,他们都大概知道了我和陶冶分手的事实,还是除了轻盈和许正。我没回我妈家也没回我的小窝,我住在我曾经和陶冶的“家”里,每天一个人独自极端地揉着自己的伤口。我努力做出我并不算过度伤心的样子,我永远不想有弱者的凄凉。
我去电台上班,文雅不知何时已和一品龙好了,看来她终究也有醒悟的时候。她大概也知道陶冶和我的事,至于陶冶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她知道否。我在她面前依旧清高,显示出我结束了与她干哥哥一场游戏的潇洒,然而她并没有对我多加讽刺,曾经的针锋相对换成了现在的视而不见,她不再提陶冶,而我,居然很没用地心底暗暗感谢她此刻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