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琢见身边有个现成的陪练,就没有用手解决,刁钻地一笑,把两人的亵裤都褪了下来,两个男性光溜溜的下体便紧贴在一起。
这时阿升也被他弄醒了,这种异样的状态让阿升有些慌乱,小声哀求道:“你在做什么?我不要!”
这软弱的央求反而让石琢的下体更热起来,当下也顾不得他是否害怕,随便哄了两句,便压在他身上,将青涩炽热的分身在他下阴使劲蹭着,觉得这样倒是很能缓解自己的烦躁。
阿升虚弱地哀鸣着,他虽然神智迷失,但男人的本性尚在,也知道羞耻,觉得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在自己下身乱动,实在十分可怕,但却不敢反抗石琢,唯恐石琢会生气丢下自己,只得惶恐地挨着。可不多时,因为性器被不住大力摩擦,下体又被撩弄得厉害,阿升竟也有了欲望,阴茎慢慢挺立起来。
石琢感觉到他那东西硬硬地顶着自己的小腹,不禁微微一愣,但马上想到阿升也是男人,他只是脑子糊涂,身体又没废掉,怎么会没有反应?这下石琢觉得更有趣了,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两下, 轻轻笑了出来,下面也更加快了速度,终于石琢身子一挺,平生第一道热流就射在阿升胯间。
阿升身子虚弱,不能持久,被石琢这样一激,很快就用尽力气,软了下来。
石琢伏在阿升瘦得有些硌人的身体上,欲望满足之后,浮躁的冲动渐渐退去,却忽然有一种温暖的潮水般的感觉从下面升起,就像温泉一样一直浸润到自己的胸膛,分外美妙愉悦。
石琢静静体味了好一会儿,发现阿升已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才连忙起身,为两人整理了一下,这才重新睡去。
第二天早上,石铮脸色有些古怪地看着儿子和阿升,问:“阿琢,昨晚弄得什么鬼?半夜屋里的动静古里古怪的。”
石琢脸上一红,却也并不忸怩,泰然答道:“孩儿只是昨夜第一次做男人而已。”
石铮脸上有些惊讶,转眼间便透出欢喜。
余溪则面带邪气地说:“原来是成人了,难怪昨儿那家伙叫得猫叫春一样。你不会是拿他练的吧?”
这下纵然石琢一向聪明坚定,也不由得有些脸红。
燕容在旁边啐了一口,道:“七哥真是老不正经,这种话也当着女子说。”
虽然是在嗔怪,但儿子长大成人这件事也让她十分高兴。
余溪嘿嘿一笑,坐到桌前准备吃早饭
几天后,石琢悄悄问余溪:“余伯伯,阿升这么大的男人了,我怎么从没看到他有那种……冲动?”
余溪撇了撇嘴,道:“他那个身子只怕连骨头都是软的,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还敢想这事?只怕泄一次精,元气损耗一回。不信你看他这几天,身子一定是软绵绵的。”
石琢一会想,阿升这两天的确虚软无力,常常躺卧在那里,没想到体力竟这样不济。
石琢皱眉道:“那该怎样才能让他强健起来?”
余溪道:“强健就不用想了,不过只要他肯好好吃饭,身体肯定会好一些。”
余溪眯起眼睛,石琢在做菜上面手还是很巧的,比他母亲强。
石琢听了余溪的话,果然开动脑筋学起做菜来,他从前虽也能做几道简单菜肴,但不过是取巧而已,现在可要认真学了。
母亲是指望不上的,燕容从前也是金尊玉贵,哪曾下过厨房,只是情势改变之后再说不得从前,只得自己烧菜做饭,手艺自然不问可知,难为她烧了七八年的菜,却大致都是一个路数:油烧开,下菜,下盐醋。但为了尊重主妇的尊严,大家也只能日复一日地吃下去。
石琢只好去问作酒楼大厨的郭胖。郭胖很喜欢石琢,这少年聪明能干又有礼貌,可惜他家是公门人,他爹是绝不会让独子去作厨子的,否则他真想收下这个徒弟。即使是这样,郭胖也教了石琢不少东西,石琢不是专门学做菜的,刀工就不用太讲究,但食材搭配、调料、火候可半点没少讲。石琢不仅听得认真,许多东西还记录在本子上,让郭胖对他更满意了,直慨叹可惜他不能继承自己的衣钵。
石琢从郭胖那里听讲回来,就在厨房里一试身手,试炼过一段时间之后,石家餐桌上菜品的档次明显提升,虽然材料不是很名贵,但却做得十分精巧,燕容竟有些找到了从前家业显赫时的感觉,一家子都胃口大好,每天用餐的时候更加其乐融融。阿升也吃得多了些,人也胖了一点。
余溪这天吃饱了油炖醋鱼和煎炒鹌鹑,抹了一把油嘴,道:“弟妹,我这贤侄是青出于蓝,你可以享儿子的福了。”
燕容哼了一声,道:“吃了这么久我烧的菜,现在才道不好吃么?酒楼的手艺算什么,我倒记得从前家里一些烧菜的方法,只说黄雀鮓便与众不同……”
此时并无外人,燕容便滔滔不绝说了起来,石琢眼前一亮,原来母亲虽然不会做,但见识倒是不少,今后倒该多学学。
石铮瞄着旁边正吃得香甜的阿升,这人原本只是当做阿猫阿狗来养的,不想却越来越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