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临渊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呆愣了一会,喃喃自语道“补齐神魂么?她…要恢复记忆了!”
想到她恢复记忆后,会如何对待他,临渊的心如同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通体的疼,刚刚压制住的黑气再次溢出,临渊眼中红光乍现
又被他强制压了回去,捂着胸口蜷缩起身体“在等等……快了!就快了!”
另一边,莫言悠悠转醒,只见外面一片漆黑寂静,在床上翻了个身,肚子咕噜咕噜的响
消耗体力太大,起身披了件外衣,打开房门,正听到楼下有什么人在吵闹
莫言以为是莫三一家,大步走到楼梯口,只见院子里程洛斯指挥着一群卫兵,来来回回的在一辆军需用车上往下卸着什么东西,管家在一旁不知怎么的急的直搓手
莫言缓步下楼,正巧管家回头来看,瞧见莫言,像是看见了救命的神仙
“小姐!小姐呀……”
莫言眨了眨眼,疑惑不已开口询问道“林伯,怎么了,这程洛斯又折腾什么呢?”
“欧呦!我的小姐啊!……这…这……程少帅,将自己的行李物品都搬到家里,说是…说是要住下来!”
莫言皱了皱眉,安抚着拍了拍林伯的肩“林伯,别担心,他想怎么折腾随他去,先去让三姨给我煮碗面,我饿了,剩下的事,随他去吧!”
“小姐!不用和周大帅说……说一声么?”
莫言一边上楼一边打着哈欠“他从帅府出来,怎么可能不惊动周穆棱?放心吧,估计他住不了多久的,随他去”
莫言上了楼,而管家林伯在客厅急得转了个圈,又实在是没什么法子,索性两手一摊按着莫言吩咐去厨房吩咐煮面
果不其然,隔天一早,程洛斯便被周穆棱派人强行接回帅府,人虽然走了,可这跟车来的行李却留了下来,莫言也懒得去理会
只置喙管家封存好他暂住的客房,等人回来,可程洛斯没等到却等来了,警察厅的人
莫言被以协助调查为名带进了警察厅,可到了才知道,哪里是什么协助调查,而是以嫌疑人的身份被带来训话
询问室里,莫言一身锦缎旗袍,月白色的旗袍穿在她身上将她衬得宛若一朵娇柔的菟丝花
而她对面则坐着两名看上去比莫言还要紧张几分的探长
莫言见二人久不开口,实在是不愿在浪费时间,清了清嗓子道“二位探长,此番将莫言带到警察局,可是有什么要事?”
“是…是的!”
莫言等了一会,却未闻下文,无奈只能继续发问“请问一下,究竟是什么样的事,非得将人带到这里呢?”
二人面面相觑,却又说不出话来,莫言被两人的Cao作着实弄的摸不到头脑
“铛铛铛……”询问室的铁门被人敲响,随后便被一冷面男推开,那男人看了一眼莫言便移开了眼
看向见他走来站起的警探,两名警探其中一个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男人挥了挥手将两人赶了出去,再次转过头看着莫言时,眼神中带着轻蔑
“莫老板,居然还和帅府有牵连?”男人冷冷的开口,语气中带着轻蔑
直到这个时候莫言才算明白那两个警探为什么会对她个退了台的花旦,战战栗栗
正了正旗袍下摆,轻笑了一声“探长说笑了,不知探长带莫言来,有什么话问?”
男人见她并没有用帅府来撑腰,愣了一下,随后才咳了一声,切入正题
“昨天早上8点到中午12点,莫老板在哪?可有人证?”
“不是协助调查么?怎么,是我牵扯到什么案子里去了?昨天早上8点到中午12点我一直在家,人证嘛……”莫言欲言又止,现在还不清楚事态是否严重
贸然牵扯到周穆棱怕是会给他带来麻烦
男人皱了皱眉,显然从她的停顿听出了话外之音,这人证只怕未必没有,不过人证的身份……
“今天早上警局接到报案,你三叔莫文彬,于昨日遇害,解刨发现死亡时间在昨天早上八点到中午十二点之间”
男人说完看了眼莫言,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莫言皱了皱眉,莫三死了?“他老婆呢?”
“查过了,有不在场证明,包括莫楠晖我们也查过了,案发时他人在赌场!并且根据他的证词,早晨出门时,在巷子口看到了一个身穿鹅黄色旗袍裙的女人,由于隔得远并没有看清楚脸,不过身形和你有九成相似!”
莫言扯了扯嘴角,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笑了笑
“莫楠晖?探长你见过莫楠晖这个人么?”
男人点了点头,莫言接着道“一,莫楠晖不赌,他父亲也就是我三叔还有他那个老婆是个赌徒,所以莫楠晖发过誓这辈子绝不赌,他这个人唯一的优点恐怕就是守诺了!
再者莫三两口子,早年将家底败了个光才找上了被他们卖出去的我!前些日子被我赶出家门时身上分文没有,住的地方恐怕都是抵了铺子得来的!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