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大家都叫你『那匹抖S红鹿』吗?」这完全跑题了吧。「有匹宣称被你揍过的大灰狼到处在跟其他动物炫耀,很受到羡慕喔。强势的自然动物果然很有市场呢。」下次我一定要直接杀了那个小白痴。「谢谢你愿意在这个时候跟我聊,大家都以为你是铁石心肠又没肝没肺的鹿呢,但我知道不是这样的。」最後,索尔传来了张大白熊眨着眼睛的贴图。
唉,大家可没有说错啊。如果我是做了对的事情,是不是应该要感到一些满足或喜悦呢?不过春雄是不是说过,这两者是无关的呢?我站了起来,伸展一下身体,走到窗前,听着下雨的声音。
温热的重量,规律起伏的呼吸声,我缓缓抚摸着春太郎背上的毛发。
现在贴得这麽近,我能确定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味道真的不太一样。不是和其他大灰狼不一样,是和大笨狼不一样,但我不确定是什麽,我没有大笨狼那种精确到夸张的嗅觉。但是,总归来说……我把鼻子埋进春太郎的头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是的,总归来说,很好闻。
我以前有过这个想法吗,还是因为刚刚春太郎这麽说,所以我才这麽想的?不管了,这好像不怎麽重要。
毛茸茸的春太郎,黑色和白色差不多一比六的比例分部在主要身体区域,所以他大部分的身体都像是被一层薄薄的灰色烟幕垄罩着般,随着动作变换,好像飘散着的雾气一样。背上脊椎附近的毛发颜色也比较深一点,直到尾巴末端变成全黑的一小搓。从鼻子上方和眉心开始,包含耳朵和头发,延伸到颈部,这些区域的毛色显着的黑了很多,配上眼睛周围,脸颊和吻端的白色毛发让春太郎的五官显得十分立体。
不过我觉得最好看的部分是那深蓝色的眼睛,像是海洋,又像是天空,广阔且无边无际。
大概是因为态度吧,我其实没有想过,总是觉得周围的动物都比我低等的自己会这麽需要有个愿意以对等姿态和我互动的存在。可是我真的比较优秀啊,难道这是我的错了吗?
春太郎动了动,好像醒了过来。啊,刚刚不小心太激动用力拉了他的毛。他依然趴在我的胸口上,张开蓝色的大眼睛看我。被这样直直地盯着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虽然说春太郎和我玩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自然动物在控制力道的,但是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用打量猎物的眼神看着我。
我实在我有点害怕,和一点点期待。我来不及反应,当我回过神来,他已经咬住了我的脖子。好痛,犬齿深深插进我的颈部,压迫着我的呼吸。
生平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身为猎物的恐惧,但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因为所有的动作都被他预料到,我死死的被春太郎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在我因为颈部的压力差点昏厥之前,他放开了我的脖子,舔了舔从伤口留下来的血。
在我耳边,那不绝的低吼声,就像是冥河水面汹涌的声音。
我猛然的用头狠狠撞上春太郎的鼻子,他发出一声咽呜立刻後退,扶住鼻子放开我。
对於犬科动物来说,满布神经的鼻头被痛击可是椎心刺骨的疼痛,再怎麽强大都会暂时失神才对。我赶紧起身逃跑,但没跑两步我就被春太郎扑倒在地,他从後方扭断了我的手肘和手腕。该死,好痛,他也未免太壮了吧。
我尝试要踢他,但是春太郎用膝盖压住我的腰让我只能稍微扭动着反抗。他没有任何困难的撕开了我的衣服,同时在我背上留下了几道伤口。好痛,真的好痛,原来被生命动物的利爪弄伤是这种感觉吗。我的求生本能此刻正在嘶声力竭的尖叫,要求着我用尽一切可能活下来。我死死的用指甲抓着地板,尝试移动,但是一点点帮助都没有。
春太郎从後方咬住了我的脖子,踩灭了我任何一丁点逃脱的幻想。除了颈部传来的剧痛之外,我还感受到他毫无困难的撕开了我的裤子,春太郎跨坐上我身上,并没有放开对我颈部的压制。我感受到某种炙热,坚硬,又湿黏的触感在我腿上磨蹭着。
我大概可以猜到那是什麽,不过此时我注意到,我已经兴奋到完全勃起了,并且期待着春太郎的下一步。伴随着我剧烈喘息声的,是春太郎混着低吼喉音的笑声。他炙热的硬挺抵住我後庭的洞口,缓缓地往前推进,随着他更加的深入,被撕裂一样的剧痛不断加强。
「啊……」我无法控制的叫了出来,春太郎却完全没有放慢的迹象。就当疼痛感已经要超过我可以忍受的极限时,他用力一咬,折断了我的脖子。
我按了按眼睛,叹了口气。怎麽这麽多年了这段记忆还这麽清晰啊,被强暴又被咬杀的,我的潜意识应该是用太多网路了。
我猜是因为春太郎压在我身上的关系,醒来以後我发现我梦遗了。好在他睡得很沉,我换洗过後继续忙小论文的事情,一个段落以後由於春太郎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就和他一起睡到了早上。
那天之後我们的关系并没有什麽改变,毕竟暑假也不长,我并没有和春太郎多说些什麽。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想了很多,确认了自己对春太郎并没有特别超过手足的情感,顶多就是因为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