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过夜,左清就为自己说过的浪言浪语后悔。
江甚羽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今天不打算插左清,就不会插进去。但他说要把左清Cao得高chao停不下来,也就能够做到。
第三次含住那根泛红竖起的rou棒,江甚羽已经很熟悉这种事了,把gui头压进喉管,亲近地吻它。
左清已经哭不出来了,甚至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腿无力地垂在江甚羽背上,腿弯抵着江甚羽的肩膀,显出一点懒慢的气息。
“要……又要……”左清的背弓起来,小腹抖着,全身都在痉挛,“射……我射不出来了……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连哭得力气都不大,全身透着娇弱的粉红色,唇瓣合不上,诞水留下两条细细的浅痕。
“江哥……嗯啊……啊啊啊……”原本嚷着射不出来的小家伙终于还是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吐出微薄寡淡的Jing水。
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江甚羽不忍心再折腾他,伸手抱他去浴室。那双热烘烘地大手摩擦过娇嫩皮肤的一瞬间,左清下意识地痉挛着,手臂紧紧搂住江甚羽,气都喘不上来地哭着:“要,要射了,江哥,我又要射了。”
江甚羽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左清就借势,用已经疲软的Yinjing蹭着他腰腹的软rou。
“我……又,又要射……江甚羽……”左清半含着眼泪,整个人都团在江甚羽身上,“Cao我好不好,我要的,江甚羽你CaoCao我……”
“今天不行。”江甚羽狠严肃地拒绝了,似乎怕左清不甘心,抱着他tun部的手指往后xue里刺了刺。
左清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呼吸不过来,连着喘了几次气,肺里的空气都不太充盈,还是江甚羽用两指压着他的舌头,教他放松吸气,他才缓过来。
“知道为什么了吗?”江甚羽恶劣地和他说着悄悄话,“你已经被我Cao坏了,宝宝。”
一个月假期的开头就把左清逼得上不去下不来,第二天起床,恍惚间想起昨天的自己,左清:……
“系统!”左清狠狠地拍了一下床面,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江甚羽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是渣男吗?
不是说昨晚就要Cao他吗?
玩得那么花,又不动寄吧,剧情里可没交代这个。
「这个嘛——」晋江系统勉强地笑了笑,狡辩着,「我们的剧本很大意义上就是剧本,人物性格还是会随着剧情发展变化的。」
“所以你们也不确定他以后会怎么样?”
「是……吧?」
晋江系统嬉皮笑脸:「说不定他以后□你都不用寄吧。」
左清:……你说话被屏蔽了。
说话间,江甚羽端着一个食盘走进来。他想着补足一下左清亏空的身体,做了点粗粮,还端了点果蔬和小菜,不见辛辣。
江甚羽喂饭的时候,左清也有点不自在。他一向迟钝,这会儿却能感知到江甚羽的眼神一寸一寸地舔过他裸露的皮肤。
救命,他现在觉得江甚羽是要把他养肥再吃。
陆续喝完粥,江甚羽用指腹帮他擦了擦唇角,“我们等下看电影。”
“我想睡觉。”左清哽着脖子拒绝他。
“嗯,我抱着你睡,我看电影。”江甚羽又往前黏了黏,手指按在左清发顶的位置,揉了几下。
这人怎么完全变了个样?
左清有些无奈地捏着他的手腕。
明明前两天还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样子,好像碰他一下都嫌脏。
最后,左清还是没坳过江甚羽,被他抱着去客厅,坐在毛茸茸的地垫上看电影。
左清是真得困。他昨晚没睡好,做梦都在高chao,中途醒了几次发现自己又射了几次薄Jing,全淋在江甚羽小腹上,样子好色。
直到今天早上,这个动不动就高chao迭起的状态才彻底消弭,让他陷入深深的疲倦。
江甚羽的怀里很暖和,左清瞌睡了一小会儿,眼皮彻底耷拉下去。忽地,他猛然抬头,想起了这个剧情。
这……原本的剧本里,江甚羽的年假是留着给白月光的。
是一个月之后,白月光屡次传出病危,江甚羽不堪其忧,把几年没休过的假攒在一起,飞到国外去看白月光了。
当时,江甚羽还骗原主是去出差。直到某次打电话,原主听见他不耐烦地应付自己,那头白月光打泼了温水,江甚羽就急匆匆地跑过去,帮对方收拾。
他……他这是抢占了白月光的戏份啊!
左清心惊地看了眼专注的江甚羽。
那到时候,江甚羽要拿空气走剧情吗?
“怎么了?”江甚羽注意到小朋友怪异的表情,微微低头,下颚蹭蹭他的脖颈,“很想到床上睡吗?”
“没有。”左清心虚地摸摸他毛茸茸的发。
江甚羽惯常是清冷的样子,这会儿倒显得柔软,唇瓣是漂亮的菱形,微微粉色,贴在左清皮肤上。他穿着比左清身上大一码的白色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