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宫成还要安排司机送他们,被文冬就拒绝了。
“不必了,我开了车,我们自行回去就好。”
宫成笑眯眯地听完,才慢条斯理地张了口:“需要的,文哥哥,张谊跟孙哥先回去,我会派司机把他们送回电视台。至于我们嘛,还要一起去郭经理那边核对一下采访大纲,刚才酒店方面的负责人跟我说有几个问题因为涉及到商业机密,大概是要暂缓播出的。”
文冬就气的直想骂人!什么狗屁商业机密!什么核对采访大纲!宫成你这个卑鄙小人为了创造跟我独处的机会竟然什么借口都能往外胡诌。
文冬就:“没问题,贵酒店认为采访大纲上列的问题有哪些是不能播出的,只要发邮件告知我就行,我会确保后期制作的时候把相关部分剪掉的。”
文冬就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带着笑的,他就是想看看,宫成这只sao气的狐狸到底还有多少招数是他没有见识过的。
果然,宫成点着头,看上去像是很赞同文冬就的话,可是说出的话却是完全相反的意思:“文哥哥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认为还是直接跑一趟面谈一下效率更高,而且郭经理的办公室就在楼下,去一趟也不会耽误多少时间。孙哥、张谊,你们觉得呢?”
张谊:“哎呀冬就你就去吧!平时这些事情你不是最积极,跑的最快了吗!怎么这一回婆婆妈妈的,都不像你做事风格了。”
孙哥同张谊一样,也没看出文冬就有些惨白的脸色,还跟那儿可着劲儿的煽风点火:“是啊,小文,你快去吧!这些细节的东西一定要确定好,咱可不能在人家商业机密这个关键事情上掉链子!你去吧去吧,我跟小张回去先把视频给老孟让他做着后期,等你这边确定了什么不能播出,他再把那部分剪掉就行了嘛。”
文冬就:……你们确定是我亲同事吗?没看到我的脸色这么难看吗?就要这样绝情地把我这只无辜的绵羊往狮子嘴里送吗?
好不容易捱到把张谊和孙哥送上车,宫成再也无法忍受对文冬就的想念,他在电梯里就无法克制地伸出手,牵住了文冬就的手。
“文哥哥,”宫成可怜巴巴的说,“我好想你,想的快要疯掉了。”
宫成浓黑的眉毛微微向下耷着,琥珀色的眸子充盈着如秋水般剔透的光泽。这样楚楚可怜的宫成,跟刚才那个谈笑风生、镇定自若的宫成,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文冬就有一瞬间的恍惚,但随即,他回过了神,冷硬地抽回自己的手。
“不是说好是谈工作的吗?如果不是,我现在就要走了。”文冬就说着,便要去按电梯地下车库的楼层按钮。
宫成想要伸手去拦文冬就,可是他怕自己再动手文冬就会真的负气离开,便只得垂着头,很是憋屈地说:“好,只谈工作。”
到了郭经理的办公室,宫成拉开了门,示意文冬就先进。
文冬就刚走进办公室,宫成就快速跟了进来,同时利落的“咔哒”一声,将门落了锁。
办公室里拉着窗帘,只开了办公桌上的一盏台灯,昏昏暗暗的,别说郭经理了,就是连只蚊子都没有。
文冬就本能地转身想走,他拧着眉心回头:“宫成,你干什……”
什么。么字还没来及吐出来,宫成就像一阵飓风一般扑了过来,将文冬就牢牢地、紧紧地箍着怀里,同时丰润炙热的双唇就全面侵略性地压了下来,把文冬就后面的话全部堵回了喉管里。
宫成的气息和味道强势地将文冬就包裹起来,密不透风、无路可逃。也许是真的想他想的快要疯掉了,宫成箍着文冬就腰线的手臂有点不知轻重地使着力,就像要把人揉碎了一样。连这个吻都带着绝望的思念。
文冬就抬手抵在宫成的胸口,想要把这个危险的人推开,可是他刚一抬手,就被宫成抓住腕子,同时利落地往身后一带,困住了文冬就的身体。
宫成推着他的身体向后。宫成本就比文冬就高一点,力量上也比他大,文冬就扛不住身高马大的宫成的进攻,只能跟着他的身体一起向后。
几步之间,文冬就的身体就碰上了硕大的实木办公桌。
宫成一手拉着文冬就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起在头顶,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之上用力把人推倒在了办公桌之上。
办公桌上似乎有水杯、绿植什么的小东西,全被宫成大手一挥打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宫成!你放开!”文冬就被宫成硬生生地按倒在办公桌上,坚硬的木质桌面碰在后背上,有点钝钝的痛。
“不放!”
宫成好像真的有点疯狂了,连眼角都变得微微发红。
“你疯了吗!”
文冬就也急了,他没见过这样疯狂、可怕,甚至是绝望的、孤注一掷的宫成。他想要挣脱,可是不管怎么使劲儿,却也无法挣开宫成铁钳一般的大掌。
“宫成,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开我!别再这样了!快住手!”
“对!我是疯了!”宫成红着眼睛低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