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啦,就有点疲惫而已,而且你刚刚太粗暴了有点痛……」当我开始抚摸他上半身的毛时春雄停下了语句。
「既然还行,那就再一次好了。」我都还没说完他便迅速起身打算逃跑,但我拉住了他的大尾巴。
「不是那个意思,我完全不行了,不要……不要……呜……」
「就把这当成一次教训吧。」剩下的时间春雄不断的哀嚎着。
结果星风把我抱到床上去的时候又被他弄出来了一次,我只能模糊的记得他帮我清乾净和离开房间时的景象。可恶,害我整个早上的课都没有精神。
好在普通生物学的部分对我来说已经没什麽问题,但是这个疲惫的状态有点恼人啊,我好像所有感官和意志力都迟钝了一点,希望星风在後天见面前可以平静下来。
我用手掌揉着眼睛,尝试让自己清醒一点。谈笑声在四周此起彼落,毕竟这是我们全班第一次的共同课程,也才见到了其他自然动物的同学。
我应该要勉强自己去社交一下的,但该死的我好累啊。我闻到了阿雅安的气味,他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转过头准备打身招呼,不过眼前的景象让我呆滞了一下。
阿雅安把他的鬃毛剪掉了很多,只留下脖子周围短短的一圈。原来他的头那麽小。
「你那什麽表情,该不会是想嘲笑我吧。」其实我觉得挺帅的,当然我没有说出口。
「都是因为你说的话我才会下定决心去剪掉啊,不可以连你都笑我。」阿雅安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短短的鬃毛。
「没有,我觉得很好看。」我的回答让他笑了出来,犬齿都露出来了。
「你爸真的很恐怖欸,虽然在我的想像中他应该更满脸横肉一点。」阿雅安小声说道。
「我听过的奇怪想像版本可多了。」阿雅安的表情有点好奇。
「我想这不是很适合在公共场合大声讲出来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他以前有多少脑粉。「另外,星期三练完球我和朋友在黑市有约,你要一起来吗?我想介绍你们相互认识一下。」突然提了个有点强人所难的邀约,不知道阿雅安会怎麽想。
「当然好啊。」那个瞬间是犹豫吗?可恶我现在状态不太好没办法捕捉到正确的气味,但是既然他都答应了我也是松了口气。我向他点点头,接着尝试再休息一下以度过剩下的一节课。
我趴上讲桌休息着,有几个同学过来和阿雅安搭话,聊着他的新发型,阿雅安爽朗的笑着。
在他们聊天过程中阿雅安碰到了我的肩膀一下,害我的毛全部竖了起来,谈话的声音也安静了下来。
可恶他们以为我生气了,算了,就这样吧,我不是很想让其他动物知道光是被碰那一下就像一股强力电流通过我的身体一样。我还是把握时间休息比较实际,只要再一下下就好……再一下下……我坠入了无止尽的黑暗中。
科摩多巨蜥果然不好对付啊。一路杀到了大本营的最上层,总共被咬了两口,身上有许多细小的割伤,子弹也打光了。
我把卡在我左臂上的巨蜥脑袋给弄了下来,撕掉了袖子绑住腋下止血点减少出血量。真是顽强,脖子都被我扭断了还是死死的咬住,这个出血量不至於碍事。只剩下老大和他的两个保镳了,我抽出腰间的两把匕首。
「为什麽他还站着,胡安不是已经咬到他了吗?」毒枭老大看起来因为长年的顶层安逸生活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但两个保镳仍然十分干练冷静,双双对我吐出舌头,应该不是能简单解决掉的。
「这种强度的对手看来是要有必死的觉悟了。胡安的毒素应该还要一点时间才会发作,我来为我们争取一点时间。」其中一名保镳收起舌头说道,另一位点了点头。
「掩护我。」第一个保镳抽出一把大砍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了过来。
「什麽时候墨西哥毒枭也用大砍刀了,这样不就和非洲军阀兽设重复了吗?」我一边笑道一边用左手的匕首接下巨蜥砍过来的第一刀。
「实用性重於风格。」原来是存在主义者啊。他一碰到我刀刃的瞬间便往後退去,避开我右手挥出的攻击。我眼角依稀看到一闪而过的金属亮光,立刻压低身形,几乎贴着地板向前冲去,将左手持有的匕首刺入地上作为支点,回身朝巨蜥的小腿踢去,同时间另一位保镳尝试朝我开枪,让我原本所在位置处的地板被子弹打穿溅起了一些木屑。
「大灰狼那样移动根本不正常好吗。」被我逼到墙边的保镳跳了起来,朝我没有武器的左手砍下。露出这麽大的破绽只为了砍中我一下?好吧,我是不讨厌抱着必死觉悟的动物,就让我回应你的期待吧。
我迅速抬起右手,同时感受到左手二头肌传来的疼痛感,伤口不深,和预期的一样。扬起的匕首割断了他左边胸大肌和肱骨的连接处,同时连同肱动脉一起割断,抵达剑势出力的末端时我将匕首反转回正手持剑,向下划去,割断了右边相应的部位,并且转身在巨蜥落地以前将匕首刺入他脊椎骨间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