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忧从小酒馆里摇摇晃晃走了出来,沉醉不知归路。晚风刮在他的脸上,刺激地他清醒了几分。
风月国并无宵禁传统,虽已夜深,路上还是不时走过三三两两的人群。有人见他酒醉依然不减俊美姿容,反而更添勾人气息,有那胆大的女子,直接伸手去拉他:这位公子,怎喝的这样醉?妹妹送你回家可好?
也不怪别人把他当年轻公子,长孙无忧虽已42,但是向来洁身自律,作息规整,世家出身,为人清冷,平常基本没有啥情绪波动,养的一身比那二十出头的年轻公子也不遑多让的白皙又紧致胖瘦恰到好处的身骨,五官又是绝美,一身青衣,垂到腰际的乌黑长发,只用一根青色发带挽起一半,发带绕在青丝里,宽大袖口里伸出的手指修长白皙,指节分明,说他三十都没人信。
是以,他一路走来,招了一路女子青眼,还有不舍悄悄跟上的,长孙无忧怒了,回首,手中的酒瓶朝那几个狂蜂乱蝶砸了过去:滚!
众人见他好像有功夫在身,不敢追的太紧,恋恋不舍地三三两两的散了。
长孙无忧心里又苦又闷,难得这样放纵自己,深夜醉酒归家。
家,顾府是他的家吗?哈哈,他都马上要三嫁了。一颗心却好像飘在半空里没有归处。
原以为他的小如是他毕生所爱,但是她的声声指责,却让他无法辩驳。这让他更加烦闷。
难道活到这把岁数,他竟然白活一场?还没有小如看的清?小如凭什么认为他对她不是爱情?不是爱情,他会护她如此?他会伤心如此?
她偏要说是父女情,偏要说就算是爱情也爱的不够深。
那么这么些年,他是在做什么呢?演了场戏吗?如今曲终人散,小如彻底不要他了,把他推给了女儿。她是当家,是妻主,她有权给他做出人生安排。呵!如她所愿!
长孙无忧彻底陷入自暴自弃中,不能自拔。一路歪斜地回到顾府。
再有知觉时,空气里一阵香风,长孙无忧感觉头沉的厉害,用力睁开眼,入眼却是一个大红色的人影。
爹爹,你从来不喝酒的。怎么喝得这样醉。不过总算醒了,唉,害我担心了半天。顾丝云接到下人禀报,说长孙无忧夜醉归家,至今未醒,她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守了半日,人总算是醒了。
长孙无忧也不吭声,只接过她端来的醒酒汤。
顾丝云虽然爱极清冷如雪莲的俊美爹爹,但是心里并不敢过于亲近他。她这个爹爹不苟言笑,又经常指正她言行举止,让她对他又爱又怕。
长孙无忧喝完醒酒汤,放下瓷碗,见她扭捏个不停,面上表情时喜恼。
嗤!他这个女儿的心思,他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平时就打扮的出众,来见他,更是打扮地恨不得散发出浑身魅力,尤其那对大nai子,她都要把它露的不能再露。
换作平时,他早就厌恶地转过眼去。虽然风月国贵族千金多的是这样的打扮,但是他一心挂在顾如身上,面对顾丝云这样背着娘亲觊觎爹爹的举止很是反感,觉得是对他和顾如的双双不尊重,毕竟她也还不是家主,顾如也还在不是么?
然而今天,他却觉得她露的真好,她娘亲都把他给她了,不要他,只牵挂着她,让他帮她。
你想要我抱你?长孙无忧直直地问她。
顾丝云惊地差点没站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时,难得得脸红了。
为什么?
因,因为,因为云儿一直,一直心悦爹爹。顾丝云肖想长孙无忧很久了,逮到机会,鼓起勇气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你确定?
顾丝云肯定地点点头。
不是对父亲的濡沫之情?
顾丝云又快速而肯定的摇摇头。
呵,你们都懂的感情。都分的清感情。都就我一人不懂的,就我一人分不清。长孙无忧悲凉地笑了起来。
顾丝云觉得今天的长孙无忧特别奇怪,也史无前例地和她如此亲近,她壮着胆子坐到他身边,娇娇地唤他:爹爹,云儿真的心悦你。你抱了云儿吧。娘亲不会回来了。
是呀!不会回来了!长孙无忧悲戚又发狠得抓住顾丝云的胳膊往床上一带,顾丝云整个人就躺在了她爹大腿上。
长孙无忧一把扯掉她的裤子。顾丝云娇呼一声往她爹怀里拱了拱。
长孙无忧虽然喝了醒酒汤,其实还是半醉状态,满腔的郁闷不仅没有随着醉酒消愁,见到送上门的衣裳火辣的顾丝云,心里更添烦闷气苦,破罐子破摔的思想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他对顾丝云丝毫没有情爱,也没有情欲,面对她的一对大nai子,他也懒得解开它的束缚,他甚至没有去脱她的衣裙,也不吻她,扯掉她的裤子后,把她的裙摆往上一撩,露出她白花花的大腿和黑深林。
那样的黑,那样的茂,怪不得他这个女儿情欲如此之重。
他伸手摸向她的小逼,肥厚的Yin唇被他修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