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脚步声,在门前停留了片刻。
“就是这里,进去。”三个黑衣人说着便闯进竹屋里,夜里的一阵凉风顺着大开的窗户吹起贴着喜字的床帘,床上空无一人。
显然他们从窗户逃跑了。
“妈的,又被他跑了。”黑衣人的头儿,怒气冲冲地大骂一声,“要不是那五十两谁愿意被他耍来耍去,爱谁要谁要吧,我们走,不找了。”
出来的匆忙,只能随意揪下一块床单裹住段金玉的身子。
“哒哒哒”的马蹄声,在空旷的山谷里显得格外嘹亮。
因为他害怕段金玉会跑,只能给他下了一点软经散,被粗长的大家伙操的四肢酸软,其实就算他没有下药,段金玉也没有力气逃跑了。
红棕色的马匹,驰骋在空寂无人的山间,它身上的两人只顾的填平彼此的欲望,没有人管束它,更加肆无忌惮的放飞自我。
要是从马上掉下去,估计是个当场被踩死,段金玉整个人只能被迫窝在谭浩葳怀里,刚才谭浩葳没有射精,雌虫的欲望没有被满足,又鼓动着段金玉的穴肉去主动吮吸肉棒。
段金玉现在意识清醒,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刚才匆忙中口枷被打落,现在他的唇瓣勉强闭合,口水津液仍然肆意流淌。
发现母体的反抗,雌虫更加躁动,段金玉只能微微向前挪动臀瓣,试图远离后面正在涨大的物件。
穴肉不安的蠕动,吐出更多的黏腻肠液,洇湿了马鬓,粗硬的马毛戳进不断开合的小穴,穴里绯红的嫩肉针扎似的刺痛,渐渐的,不被满足的穴心,将微微的刺痛全部转化为欲求不满的渴求。
谭浩葳早就发觉了,他身体的变化,只是看戏一样看着前面人微弱的反抗,一脸兴味。
提起前摆,一根粗硬的肉柱挺立,谭浩葳扣住他的腰,向后一拉,整根肉茎就被软烂的穴肉吞吃缠绕进去,还是和之前一样的紧窒温热。
枣红马被控制着刻意向凹凸不平的小道走,段金玉被操的腰眼儿发软,颤颤巍巍的晃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子,只能环抱住马脖子,俯低身子翘起臀瓣,任由谭浩葳进出。
小道不平,段金玉被颠的一直往后,向谭浩葳的怀里撞,这样谭浩葳完全不需要费力就可以操进穴心敏感的那一点,涨大的龟头,抵着那一点打圈,研磨。
柔软丰腴的臀肉响亮的打在谭浩葳的胯间。
谭浩葳微微用力顶胯,龟头就钻到从未到过的地方,柔嫩的腔隙被粗暴的撑开,扩张,碾压。
抱起段金玉的身子,就着这个姿势转了一个圈,两人面对面。
段金玉直直的坐在谭浩葳身上,整根肉棒被吃的极深,像是谭浩葳骑着马,他骑着谭浩葳,这么一想,被崩平的褶皱,更加缩紧,翻涌着吞噬硕大的物事,层层叠叠的穴肉簇拥得吮吸着涨大的龟头。
疾风迅疾的穿过段金玉披散的乌发,路上的树影向后倒着略过,体内的硬杵抵着穴心死命的打圈研磨。
段金玉眼尾斜上微挑,泛着桃粉色的唇瓣半开半合,隐约可以看见一截猩红的舌尖,平日里装着凌厉的凤眼,现在像是盛了一汪泉眼,让人忍不住去占有其中的甘甜。
破碎的呻吟伴着马蹄声回荡在整个树林里,响亮的好像所有人都能听到。
最后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涌动的穴肉只能反射性的抽搐,被操的熟透,源源不断的淌出乳白色的浊液,像是流不尽一样。
“你其实不用堵我的嘴,我并没打算成亲,只是去取回我娘亲的遗物。”
“如果我不去你不就和她拜堂了吗?”
看到谭浩葳通红的桃花眼,仿佛当年那个拽着他衣角哭唧唧的求他买糖吃的男孩儿在他眼前一晃。
段金玉无奈的勾起唇角,叹息一声,扣住他的后脑,伸出红润的舌尖,主动舔吻谭浩葳干裂的唇瓣,一点一点润湿起皮的部位。
谭浩葳扣住段金玉的腰身,不住的缩紧,再缩紧。激烈的回吻,像只刚出生的狼崽,生涩却莽撞的探索未知的领域。
模糊间,听到一声,“只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