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长,这在外击杀魔物的历练不比城里,风餐露宿,大家可很是辛苦,咱们回城后可要好好地喝上几场,到时候你请客。”玛格丽特的一个属下,名叫盖尔的男人吹了声口哨,吊儿郎当地围过来。
玛格丽特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她转头看向尤梨:“既然成了我们佣兵团的一份子,到时候你可不能缺席。”
尤梨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摆手说道:“我酒量不行,到时候看着你们喝便是。”
“尤梨小姐击杀魔物这般厉害,难道喝酒还不行吗?你可不要谦虚哦。”嬉皮笑脸的盖尔转而凑到尤梨的身边,笑眯眯地调侃道。
尤梨正准备说话,却被玛格丽特冷了神色打断:“好了,盖尔,尤梨小姐不愿意喝酒就别逼别人,你不要在这里说闲话了,去打扫战场,检查有没有尚未断气的魔物。”
盖尔讪讪地笑了笑,只好摸了摸鼻子便离开。
玛格丽特看着盖尔走远,才微微回过神来,盖尔找尤梨搭讪,自己说话语气这么冲干嘛?
她好像有些不对劲了,可是自己又有点说不上来。
因为自己对尤梨一见如故,把她当成了需要照顾的小妹妹,所以才会这样吧。
*
“尤梨,你真的一点也不喝?这是果酒,酒Jing度数不高的,你就来一点?”已经有些喝多了的盖尔又缠上了尤梨,举着一杯酒递过来,不放弃地劝说着。
这是他们佣兵团完成历练回到城里的第一个夜晚,这次不仅击杀了大批危害城外平民生命的魔物,他们还意外收获了不少珍惜的魔草兽角,收获颇丰,玛格丽特很是高兴,主动宴请佣兵团的大家来到一个酒馆喝酒。
此时已是夜深,酒馆里的灯光却如白昼,佣兵团里这几日刚经历过生死战斗的人们都尽情放松下来了,不断地推杯换盏,几乎都已经酩酊大醉。
尤梨有些拗不过盖尔,只好浅浅的抿了一口,还别说,味道还挺好的,就像是清甜却不齁人的水蜜桃果汁,只是喝完后舌尖残余的微微火辣证明着这的确是一杯酒。
既然是果酒,应该也不会喝醉。
尤梨放了心,此时嗓子又正好有些干渴,她便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杯,酒杯都快要见底了,耳畔却突然响起玛格丽特的惊呼:“尤梨,你在喝什么?这个是酒馆最醉人的霜冻龙舌兰,又叫一杯倒。”
尤梨怔怔地回头,对上玛格丽特担心的眼神,开口解释道:“可是,盖尔说这是果酒——”她话还没说完,视线便变得有些眩晕起来,只迷迷糊糊地看见醉醺醺的盖尔对她露出一个痴傻的笑容,便醉倒跌在了地上。
“你怎么能相信一个酒鬼的话呢?”玛格丽特无奈地摇了摇头,按住使劲晃着脑袋、脸上chao红的尤梨:“算了,我先开个房间,带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这酒还真是上头。尤梨使劲晃着脑袋,却还是避免不了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和眩晕,甚至连说话都微微有些大舌头了:“那,那好。”
她感受到玛格丽特牵着自己走出地下酒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甚至还忍不住吐了一身,她晕晕乎乎被玛格丽特带着走进了一家旅馆,穿过铺着地毯的长廊,玛格丽特小心翼翼地用钥匙打开了房门,用近乎哄孩子的语气说道:“来,尤梨,我先帮你把吐脏的衣服换了,再带你去洗澡,你睡一晚上,等会就不难受了。”
“换衣服?”尤梨醉眼迷离,低声重复道,随后她在朦胧的视线里看见一双手向自己的衣襟伸来,她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这双手竟然已经开始在解开她的衣扣。
有人在解她的衣服?
尤梨的眼睛猛然睁大,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全冒出来了,神智一瞬间回笼。
她下意识用衣兜里的魔杖使出了一个定身咒,玛格丽特毫无防备地中了招,不敢置信地问道:“尤梨,你做什么?”
醉酒后的尤梨却是凶狠地瞪着她:“你脱我衣服做什么?你想做什么龌龊事?”
玛格丽特哭笑不得:“我们都是女人,我能对你做什么龌龊事?你这身衣服都吐脏了,我帮你换掉。”
喝醉了的尤梨非但听不进去玛格丽特的解释,反而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跳起来,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你?女人?长得这样高,我怀疑你根本就不是女人,其实跟阿尔忒弥斯一样,是骗人的……”
她一边嘀咕着,一边迷迷糊糊地开始对玛格丽特上下其手:“我要检查一下,你是不是跟阿尔忒弥斯一样是个骗子,有没有穿什么法衣或者使了什么障眼法?”
被定身术击中的玛格丽特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她感受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脸色变得通红,又是屈辱又是不好意思地低吼道:“尤梨,你这是在做什么?折辱我吗?”
不得不说,玛格丽特身材极好,丰ru翘tun,蛮腰细腿,尤梨一边揩油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不过她胸口这里怎么这么软,倒像是真的——
嘶——
难不成,就是真的?
吓得尤梨的酒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