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的主意倒是让云青无一愣,看到陆行催发的灵植不禁吞了一下口水,这种灵植那些邪修也对他用过,独特的快感至今让他弥留于心,看到这种触手般的藤蔓,身体就下意识地颤抖燥热起来,仿佛那被藤蔓锁Jing干Cao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
看着蠕动的绿色触手,云青无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是他很快意识到会Cao纵灵植的不再是那群邪修而是陆行。
……如果是陆行的话,他应该是能忍受的,或者说如果是陆行来Cao纵百须藤的话,他竟然心理有些期待起来。
“好吧。”云青无可耻的听见自己这么回答道,不由得又别开脸,偷偷羞愧,不敢去看陆行的眼睛。
“那师兄先从我身上下来,”陆行说到,然后尽量坐起身来,靠在床上。
闻言,云青无听话的分开双腿,放松xue口起身后退,他蠕动xuerou推挤rou棒,打算将陆行的rou棒排泄一样排出来,然而似乎是因为陆行的rou棒在灵木空间灵力的二次刺激下成长的太多,这根发泄过后垂软的大rou棒此时还是长度惊人,云青无抬起上身分腿跪在陆行腿间,竟然仍然没能完全退出,被云青无的rouxue提在半空,直到云青无皱着眉头,继续抬腿起身,这根rou棒才被拉扯着从云青无的rouxue中,恋恋不舍地脱出rouxue。
可即使是这样,粗大仿佛带着铲头rou翼的gui头还是在突破云青无xue口时,卡了一下才堪堪被拔出,rou棒脱离的一瞬间陆行听见云青无的rouxue发出了噗嗤的水声,肠道里的透明yIn水混合着挂在rou棒上的白浊Jingye一起漏了出来,在空气中飞扬迸溅。
rou棒拔出后,因为云青无跪站在他的身前,陆行可以清楚的看到云青无的rouxue泛着红肿,原本如同菊心的rouxue此时完全洞开,留下一个深红的rou洞无法闭合,rou洞在空气中虚弱的收缩着,怎么都无法闭合,仿佛被开垦过度一般,只能任由Jingye和yIn水顺着xue口滴落流淌。
rou棒抽出去没几秒,云青无也跟着达到了高chao,他绷紧了一下全身,绷紧了嘴角眉头紧皱,仿佛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立马抱住了自己的屁股,忍不住用手指将无法合拢的rou洞扯的更大,甚至忍不住去按压xue内的rou壁,“啊……哈啊……不行……里面空了……风进去了……xue口好痒好空……啊……哈啊……阳Jing锁不住要流出来了……yIn根也想射……”
被游龙戏xue玩过的rouxue就是这样的,除了可以体会rouxue的美妙,还可以观赏到yInxue被Cao的无法闭合,汁水乱溅的盛景,而造成这个yIn靡景象的正是陆行自己,也让他不禁脸红了一份,眼睛盯着云青无的xue口移不开眼睛。
“师兄再忍耐一下!”看到云青无因为失去rou棒而空乏呻yin,陆行赶紧推出了手中的百须藤,让他缠住了云青无的双腿,藤蔓分生成一根与他性器形似的rou棒,代替自己插入云青无xue中,这才安慰了他的身体。
“嗯……舒服了……”云青无有了rou棒堵住yInxue,虽然一点点摩擦都能让他欲罢不能,但也让他摆脱了那种浑噩的状态,停止了呻yin。
“刚才那是个禁制吗?”云青无舒缓下来,陆行送了口气,紧接着疑惑的问到,他以前没见过云青无这样过,而云青无身上的禁制又数不胜数,触发也完全随机,叫陆行担心不已。
“不是,只是一种龙阳之术,叫游龙戏xue,是一种自渎技法,用了以后就容易合不上,最后拔出来的一式是洞出水帘,到这时候我xue口都已经麻了,实在是没法再收紧锁住yIn水阳Jing,所以阳具一拔走就会一直流水……”云青无注意到了陆行盯着他身下xue口,羞耻的解说到,“而且你现在太大了……”
说完,云青无视线偷瞄到陆行如今足够鸭蛋大小,gui头rou皱层叠,柱身擎天,青筋如雕的巨大阳具,不禁说到,“以前练这个,会被蹲锁在地,以和你差不多的木犊阳玩穿xue,先静蹲三日,将yInxue撑到无法合拢,再涂上无日yIn欢水,让xue口瘙痒不止,只能在木犊上摩擦,直至药效完全挥发才能停下,那yIn药一次发作足有十日,期间不能休止,且要按技巧指导行yIn吞吐,历经五年练到yInxue如同yIn龙吐珠畅然天成才算练成,技巧有邪修指导,不得不做,而且此后还要经常巩固训练,用人牲维持yIn妙,和它相应的还有yIn凤情肠这个技法,是在xue中涂满无日yIn欢,再以合欢玉ye封闭yInxue,只在xue中留一小玉梭,玉梭油滑难捕,但唯有玉梭所到之处才可解yIn痒,为了安慰虚xue,只能不断以肠为口日夜吮吸吞吐玉梭,直至只要有物纳入yInxue就能自行吞吐,才算练就yIn凤情肠之术,这个你之前已经见过了,我几乎每次都使了……陆行,现在只有巨器才能满足我……所以我……我离不开你……”
陆行惊讶的听着,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云青无和他说起落在邪修手中的旧事,听完陆行很快明白,云青无要出于多大的信任才会将自己不堪遭遇托出,只能是这些事云青无只会说给他一个人听,这种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的信任,唯有爱才能令他开口谈起此事。
这令陆行在心底微微感动,随即正色起来,云青无能给带他无上的快感体验,皆是因为他曾受尽调教yIn辱,每个技法都来之不易,他绝不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