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变:67)
「呜..」阿正的嘴用力亲吻着李仲仁。
有了昨晚被阿义深吻的经验,阿正现在是驾轻就熟地热吻着李排。
阿正边吻边把李排的内衣撩起,李仲仁浑圆的胸肌展现出来,阿正用手柔捏起胸肌上两粒突起。
「啊~」李仲仁发出销魂的yIn叫声。
「好sao啊!」「但底敌喜欢葛格这样叫!」阿正笑着对李排说。
李仲仁在这瞬间突然想起来,阿正好像是…
「阿正,你以前是不是吹过小号?」李仲仁问。
「你怎麽知道?」阿正惊奇地问。
「你高一的时候我高三...」李仲仁回忆道,「你们三校寒训联发的时候,我有去看,你吹得好、长得又帅气,我那时就对你有印象了。」
「你是..」阿正露出惊喜的表情,「你是出来做打击示范的小仲学长?」
李仲仁点点头。
「竟然是你!」阿正兴奋得紧紧抱住李仲仁。「你长得超帅,示范打击时复杂又Jing准的动作更是帅呆了!」阿正说。「我们这些小高一看你就像在看明星一样!你应该有听到北么和中山的女生对你发出的尖叫声吧!?」
李仲仁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有特别注意到其实阿正也兴奋地为他高声喝采。
「李排你怎麽这麽多亲戚可以认?」阿义打趣问着,「小杰是你台大学长,阿正是你…不会吧?阿正是建中的哦?」
「对呀,阿正是我建中的学弟。」李仲仁说。「你後来怎麽会去念陆专?」
「我高二上学期就离开了。」阿正黯然道。「离开建中,离开台湾,和爸妈去澳洲。」
「去移民吗?」李仲仁问。
「去移民,也去躲债。」阿正心情沈重地说。「我爸经商失败,全家被迫离开台湾躲到澳洲去。」
阿正抿着嘴压抑着。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
「高二上第一次月考完不久,我爸公司被下游厂商恶性倒帐两、三亿元,公司周转不灵,银行雨天收伞,上游供应商还找黑道来讨债。」
「我弟小我一岁,国中毕业也考上建中,也进了乐旗队。」「我和弟弟转到澳洲的乡下念高中,但我们很不适应,在澳洲的学校里常被霸凌。」阿正几乎哽咽起来。
李仲仁搂着阿正,用手轻拍他的背。
「…」阿正开始小声地啜泣。
「没关系,想哭就哭,学长让你靠。」李仲仁安慰阿正说。
阿正轻声哭了好久,感觉有好大的委屈。
「因为家里经济状况不好,我和弟弟课余时间都要去白人同学家里的农场打工,那些白人同学就说我们是奴工,是天生的贱种…」
「我和弟弟除了一开始英文赶不上,其他科目都名列前茅。」「那些白人男孩就嫉妒我们,常常在上下学的时候堵我们。」
「一开始只是言语霸凌,後来慢慢动起手来。」
「我和弟弟常莫名其妙挨揍。」「我去向学校报告,结果反而被老师说我们是温室的花朵,要我们自己学会反抗。」
「为了自我保护,我们後来就开始和那些欺负我们的白人打架,但我们寡不敌众,不但被打得鼻青脸肿,还被当众羞辱…」
阿正讲到这里,两只手拳头紧握,咬牙切齿,脸色通红。
「怎麽了?」阿义好奇地问。「说出来,义哥以後去澳洲帮你报仇!」
「他们当着大家的面…」阿正哽咽地说,「把我和弟弟全身脱光…」
「好过份!」李仲仁不平地说。
阿义默然。因为这事他常干。
「还叫..还叫..」阿正哽咽地说不下去。
「阿正,没关系,难过就别说了。」李仲仁安抚着阿正。
「要说出来,」阿义却激他,「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要说出来,闷在心里反而不好。」
「现场好多女生,」阿正痛苦地回忆着,「那些霸凌我们的男生怂恿女生过来sao扰我和弟弟…」
阿义越听越兴奋,李仲仁却益发为阿正学弟感到难过。
「爸妈知道我们的遭遇,也难过的不得了,觉得对不起我们两兄弟。」「我在澳洲待了一年,发生太多可怕的事…」阿正此时转向阿义说:「义哥,其实你不是第一个干我的人。」「我在澳洲,在学校、在农场,被强制鸡jian过好几次。弟弟也是。」
「我和弟弟不敢对爸妈讲,一直到有一次我们两人在镇上体育馆参加学校安排的活动,在中间休息的空档我们又被一群太保、太妹学生找出去霸凌,我们两人在体育馆厕所内被几位橄榄球校队男生当众鸡jian,被巡视的警察撞见,事情就闹大了。」
「当地警方和检察官深入调查,才知道我和弟弟的悲惨遭遇。」「那天鸡jian我和弟弟的人有几位是澳洲橄榄球的青少年国手,是国家栽培的明日之星,这件事成为轰动全澳洲的新闻。」
「可笑的是,他们在庭讯时竟然说我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