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手软。”
“鞭打……”白允看到被绑在柳树下的躯体,早上的时候在自己手下抚摸着的完整身体,此刻
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凝固了的血ye粘稠在一起,像个血人般……紧闭
着的眼睛没有一丝颤动,连白允的到来都无法察觉。
一个较后生的下仆在一旁呢喃道:“这家伙是条汉子,怎么打都不吭声……”
被抢了鞭子的人以为他是想亲手惩罚夏午,便媚献地将一条满是倒刺的荆棘递了过来:“少爷
,用这个可好?这个要是甩在人身上,一定能让这家伙哭爹叫娘的。”
“是吗?”
白允接过那条染满了属于夏午鲜血的荆棘。从不知道,那看上去和蔼的父亲居然可以为了自己
那样的狠辣……从小,他懂得家人对他的溺爱,也懂得利用家人对他的纵容,但从不知道,有
一天,这溺爱,这纵容会成为伤害自己心爱之人的利器。
“啪!”
“啊呀!妈啊!好疼啊!哇啊啊!!”
那个献殷勤的仆人被白允狠狠的一抽,尖锐的哭喊了起来。
白允满意的看着手中的荆棘,然后森森的扫了众人一眼,冷酷的命令:“刚才谁打过夏午的,
拉下去每个人用这个东西抽打五十鞭!!回来让我数数鞭痕,如果力气小了没打出痕迹,或者
抽少了,每缺一鞭补回十鞭!!!”
“饶命啊少爷!”
“饶了我们吧!”
“少爷不要啊!求求你!”
顿时哀哭求饶声四起。刚才鞭打得十分兴起的人害怕得索索发抖,白允冷冷的看着那群人,没
有丝毫怜悯。
突然,柳树那方传来夏午断断续续的声音:“……少东家……”
听到他的声音白允慌忙跑过去,这才发觉树下赤裸着的身体正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马上脱
下外衣搂住夏午,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夏午的声音嘶哑着,干涩得几乎听不到:“不要……不要打……很疼……疼的……”
“他们疼!?难道你就不疼吗?!”恶狠狠的看着他身上的伤,靠近看更加是血rou模糊,惨不
忍睹,白允更是怒火中烧:“五十鞭太少了!拖下去给我打一百!!!”
“别……”很努力的挣开被揍得肿起来的眼睛,夏午扭曲着脸努力用破掉了的嘴唇说着话:“
别……不是、不是……不是他们……的错……错……错的……是我……是我……伤了……伤了
你……”
“为什么不辩解?不是你的错啊!”
平淡的脸上,初次露出痛苦的神情:“错……是我……是我的错……伤……伤了你……好大的
口子……流血……流了好多血……是我错……我错……”
“笨蛋……”看着怀中痛苦不堪的人,白允想生气,却怎么也气不起来。
他不是不懂辩解,而是真切的认为错的是他。
因为他伤害了他。
所以,他不辩解。
但他,却为那些鞭打了他的人说着情……
早就知道,这是个多笨的人……
此刻知道,有多爱这个笨人……
补昨天后面的。
谢谢各位大人为偶解开绳结,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嗯嗯,偶会继续努力!
另,偶有说过夏午是小受吗?白允不可以是吗?偶的小午可是力量型的小攻哦!!
今天,就是今天噢!是偶的生日哩~
好高兴,今晚可以打牙祭~~~~~
钝奴恶主
7(上)
“疼吗?”
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挑出仍嵌在rou中的荆棘刺,看到地上一个个小小的染血刺头,白允的眉峰越
来越陡峭,开始后悔着为何刚才要听了夏午的乞求而放过了那群狠心的家伙。
不要紧,只要不让夏午看到,怎么样都行吧?
听到问话,夏午的脑袋拼命的摇晃,用力表示自己完全不疼。
“别摇了,脑袋都快掉了。”对于他的欺瞒,虽然明白那是他不想让自己担心,但白允就是看
不惯他说谎,语气不禁重了。
那厢的夏午当然没有他那玲珑剔透的心思可以猜出对方想法,倒还以为白允仍在气他失手伤人
,慌忙拉住正要起身去取清水的白允,但却又想不到该说些什么方可化解。两人就这么一个要
走一个扯住的姿势站在了那里。
终于,比较没耐性的白允先开口:“拉着我干什么啊?”
其实,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拉着我想说什么?”
不过,在夏午听来却理解成:“不要拉着我,我不想跟你说话。”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