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而他沉迷酒Jing麻木自己的时候。在他最终决定振作起来而不是等死的时候,他离开了纽约,到西海岸去重建自己的事业。他离开了他所有的朋友。
“我希望这不是什么分手礼。”托尼试探着说。
“这不是。”维罗妮卡回答,看起来很坦然“我想要你,而你显然也想要我。就是这样。”
“那你也不会不辞而别,对吗?”他锲而不舍的问。因为以托尼自己的经验来说,维罗妮卡的回答并不是一个保证。
“不会。”维罗妮卡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声音里有一种任命的感觉。在托尼感觉到不妙的时候,她叹了口气“我本来想事后再跟你谈这件事,但我猜,就是现在了。”
“你的意思是你还是要离开。”托尼安静的问。
“是的。”
“老天,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委婉啊。”
“你希望我能诚实的回答,不是吗?”
“是啊。”托尼想,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另一方面,他也听到了维罗妮卡声音里那种熟悉的固执,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试图阻止。他在这样的时候就不希望有人阻止他“我能问问你想要做什么吗?”
“我想要……冷静一下,面对我所有的过去。”维罗妮卡说。
“所以,当你……寻找到自我以后,你就会回来了,对吗?”
——我不会回来了。
但是维罗妮卡却说“是啊。”
*
维罗妮卡在第二天离开的,踩着毛毛雨,但连一把伞都没有带走。
纽约最近的天气一直不怎么好,所以托尼打算将自己糟糕的心情归咎于天气的影响。他没有把人送出门。有些时候有些人会离开他,有些时候他会主动推开一些人,这都是常事。托尼觉得自己应该能够平静的接受。但事实是,他不能,每一个人的离开总会在他心上留下一点痕迹。而维罗妮卡……他认为如果他没有亲眼看着她离开,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约翰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看着维罗妮卡坐上车,他忍不住往复仇者大厦的门口看过去,那里一个人影都没有让他感觉到有些不悦,但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平静的询问。
“回基地吧。”维罗妮卡回答他,眼睛直直的看向前方,没有分给她刚刚离开的大楼一眼“我打算了结一些事情。”
“了结了?”约翰敏锐的发现她的奇异用词,警惕的询问“了结什么?”
“所有事情。”维罗妮卡回答。
*
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到他们的总部,那个从红骷髅手里抢下来的基地。那里有很多古老的档案,能够追溯到二战之后。
维罗妮卡把所有的档案都翻出来,关于人体实验和基因工程的那些,然后逐一销毁。
她在面对那些和她相关的档案的时候表现的非常平静,没有回闪,没有恐惧,就好像那是和她没什么关系的事情一样。
“这个不应该再存在了。”维罗妮卡对巴基说,后者就在她身边,看着她的冷静,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感觉很无厘头,因为过去的那个维罗妮卡非常情绪化,自我中心,思维跳跃,疯疯癫癫,让人猜不透套路。通常这样的人才是更危险需要提防的。但她又显得那么天真,似乎并不会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但这个维罗妮卡不一样。她在一夜之间找回了所有的理智——据她本人如此说——突然成长为一个高效无情的成年人的思维模式,做事充斥着一种不惜一切的果决。
巴基看人很准,他就是有种感觉——“你有一个计划。”
“我有。”维罗妮卡对他说,毫无掩饰,同时转过头看着他“我把这件事告诉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个人,但不代表我喜欢神盾局。”
她说出来的时候,巴基没有感觉到紧张和恐惧,反而有一种释然。一个把神盾局的防护网比喻成筛子的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呢?
“我不认为这些计划书应该留给神盾局。”维罗妮卡如此说。
而巴基同意这点。他看过这些档案的内容了,里面的实验毫无人道,用成山的人命堆砌出一个惊人的成果来。里面净是不应该在任何智慧生物身上使用的技术,留下只会让某些毫无底线的疯狂科学家再未来再次尝试。
“我很好奇,你要怎么和你得上司交待这件事?”维罗妮卡看了看焚化炉又看了看巴基,突然想起来的询问“你的上司肯定不会高兴吧?”
“我能怎么办,一哭二闹三上吊呗,怎么惨怎么装,”巴基一秒变了脸,声泪俱下,抽着气哽咽着控诉“你可是两瓶酒下肚就用导、弹打自己人的主啊,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维罗妮卡第一次看到巴基如此Jing湛的演技,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吧,弗瑞的心情跟我没什么关系。”巴基又一秒恢复了面无表情,毫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诚实的说“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