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大门派私下会面,但对他们说了什么,他却不肯告诉陆离,陆离只能看出,他挑的这几个门派,就是当年参与剿杀魔教的那几大门派。
兰穆缨在请君入瓮,但是筹码……
“你告诉他们的秘密,不告诉子钰哥哥?”陆离这话说出来,就被瞪了,他瘪瘪嘴:“好好好,我不打听……”
“你只要告诉兰穆青,八大门派都从我这打探到了一个魔教的秘密,但是我不肯告诉你,这个秘密是什么。”
“嗯,你确实是不肯告诉我……”陆离哼了一声。
“对兰穆青,你的谎话越少越好,他是Jing明人。”
“你说得对……”陆离不得不认同兰穆缨的谨慎:“那好了,我去找子钰哥哥坦白了。”说完这句,陆离便离开房间,直奔兰穆青的住处。此时,已经入夜,他也是半个啸云庄的人,去找兰穆青叙旧自是不用避讳,要说的话早就写好纸条揣在袖管里。
陆离行至兰穆青的房门口,好巧不巧,正撞上娄庄主从他房间里出来,他愣了愣,对娄庄主行了个礼,又对着后面的兰穆青笑笑,一脸天真烂漫的:“子钰哥哥,兰戎公子那里呆腻了,我来找你说说话!”
娄庄主笑称一句“感情好”,便告辞走了,陆离跟着兰穆青走进房间,张口便问道:“娄庄主怎么跑这来了?”
“我请他来的,随便聊聊。”兰穆青笑了笑,便不想再谈别人的事,拉着陆离却桌边坐下,桌上还有酒壶和吃食,兰穆青立刻命人换了新的。
“我不喝酒。”陆离摆摆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就听兰穆青关切道:“这几日,他欺负你没?”
“兰戎公子以礼相待,对我挺客气的啊!”陆离眨眨眼:“你们别再是误会了,他真的是父亲病了,想让我看吧……”
“离儿!”兰穆青皱起眉:“你定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提防这个人!”
陆离望向兰穆青,喃喃道:“子钰哥哥,照你说这天底下,除了啸云庄,没有好人了啊?”
“傻离儿,你是谁的人,谁才会对你好。”兰穆青抓住陆离的手,叹了口气:“你若真心相当他兰戎家的人,他兴许对你也还不错……”
“我干嘛要做兰戎家的人啊!”陆离咋呼一声,眼看着兰穆青眉头舒展了,他这时将纸条塞到兰穆青手里,继而松了口气似的,开始专心吃桌上的零嘴儿。
“离儿,你放心,你是啸云庄的人,子钰哥哥一定会护你周全的,定不会让外人欺负了你,即便是你现在……”
“我知道,我不信你,又怎么会大大方方的去?”
“你只要别轻信了那位兰戎公子就好。”
陆离笑笑,吃了一颗瓜子:“还是啸云庄的葵花籽最好吃了。”
与兰穆青这一叙旧就是一晚上,陆离直吃得肚子鼓鼓才回去,虽说他看不透兰穆青的意图,但啸云庄的零嘴倒是真心好吃的。陆离回到房间,先把打包的零嘴往柜子里藏好,这才安心地去桌子边坐下,倒了一杯水喝。
“拿就拿了,还藏什么?我又不会管你吃不吃兰家的东西!”冷不丁从窗外冒出这样一句,陆离一口水呛住,赶紧去开门,就看见兰穆缨脸色不愉地站在门口。
陆离:……
“睡吧,我不进去。”兰穆缨说完,扭头就走。
说生气就生气,不就是拿了那边点吃的……
陆离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关上门,脱掉外衣,简单清洗了一下,就去床上躺下。可是也不知是吃的撑了还是怎的,总觉得身上哪里不对劲,偏偏怎么也睡不着,躺了有一会儿,身上忽然就发热起来。
“难道是上火了……”陆离嘟囔着坐起来,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下肚,可非但没缓解,身上反而越来越热,心也跟着越跳越快,整个人燥得不行。
[你的肾上腺素在飙升。]
陆离一撇嘴,索性推门出去吹冷风。大冬天的,他只穿一声单衣站在外面,冷风一打,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是心里那把火却丝毫没有熄灭的趋势。陆离正烦躁得要命,忽然听见兰穆缨那屋门响,兰穆缨披着外衣出来,几步就走到他跟前,拿衣服把他裹紧,开口训斥道:“又发什么疯?”
陆离被兰穆缨身上的热气围绕,身上又热起来,他烦躁地推了兰穆缨一把,却忽然脚下一软,整个人倒下去。兰穆缨登时将他扶住,却被他身上的温度吓了一跳,二话不说把人抱起来,直接抱回自己房间。
“发烧了?”兰穆缨把陆离放在床上,便去摸陆离的额头,同时吩咐下人去拿凉帕子过来。
陆离也说不清自己突然之间是怎么了,只觉得浑身绵软使不上力气,胸中却又着了一把火,烧得他燥热难耐,心神不宁。这时候,兰穆缨已经接过帕子,亲自帮陆离擦汗,冷帕子擦过脸颊却并没有让陆离好受些,反而是兰穆缨的靠近,让他越来越不对劲……
[小雪,我的感受器只有鹿角对吧?]
[理论上是……]
那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自己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