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他人,害得她怀疑是不是这东烨城穷得连个丫鬟都安排不起,或者是玄壑在这里实在是太不受欢迎了?
她拥着被子坐着,玄壑推门进来, 手上拿着一套粉色的衣裙。她一见那粉色小脸便垮了下来, 他就不会选其他颜色了吗?她可是活了二十一万岁的老人家, 偶尔扮一回嫩她觉得很新鲜,经常穿……你家祖nainai一天到晚穿个粉红你什么想法?
他自己穿得黑不溜秋成熟稳重, 为什么把她打扮成单纯可欺的小丫头?他要是知道她与他其实差不多大, 会不会惊得下巴都掉下来?
玄壑坐到床上, 把衣服放到她的枕边,她看了眼,碰都没碰,裹着被子钻进了他的怀里。柔媚的眼眸儿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声音又娇气又魅惑:“玄壑,我要和你一样穿黑色, 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是你的女人。”
“粉色适合你。”玄壑轻轻揉着她的头,像抚摸一只娇憨的小猫儿一般,目光满是宠溺。
她声音闷闷:“你们男人就是喜欢年轻漂亮看起来嫩得能掐出水的小桃子是不是?”
他的手移到她粉嫩的脸颊,轻轻捏了捏。
看起来嫩得能掐出水的小桃子——很形象。
“哎,你别捏我。”清栀从被子里伸出手, 想要拉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握住,她缩了缩,没能缩回来,便由着他去了。
玄壑的手与她五指相扣,紧紧的,不愿放开,似乎这样将她抓住,她就永远不会从他身边离开。
这一回,他差点便要失去她。
他从未这样在乎过一个人,也从未这样想要霸占一个人,是她撞进他的心里,那么,就别想逃离。
“乖,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出去吃东西。”
“我不要穿这个,你若非要我穿这个,那你帮我穿!”清栀嘟起嘴,身子一扭,同他闹起别扭。
压抑的焰色充斥着玄壑琥珀色的眼眸,他轻轻“嗯”了声,拉开被子,让她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
气氛暧昧,她突然有些害羞,双手环抱住自己胸口,侧过头偷偷看向他。
他只当没看见,一手拿过肚兜,系到她脖子上,随后拉下她抱住自己的双手,从她身侧拉过两条线,在她后背系牢。
哎,连肚兜都是粉色的,真真是羞煞老祖宗。清栀脸红红的,轻轻拉了拉肚兜一角,内心轻叹。
她正想念叨几句,却被他紧紧搂到怀中,炙热的吻毫无预警地落到她的脖颈,像一团火焰一样灼烧着她的灵魂,烫得她又想把他推开,又想靠他更近。
她柔软得如同微风吹拂的柳枝,瘫软在他怀中,悄悄闭上双眼,在他啃咬她时呢喃一声“疼”,春风化雨般柔情绵绵。
他要在她身上印下属于他的烙印、他的气息,让她为他动情,为他沉沦。
而不是,只想着他的修为和灵力。
当缠绵霸道的吻从她的唇畔撤离,她软绵绵地倚靠着他,媚眼儿游离,当他拿过衣服为她穿上,她的眼中闪过小小的失望。
这样就完啦?气氛多好,他怎么舍得放下到嘴的肥rou的?她都躺倒任君品尝了,好么?
她忸忸怩怩不情不愿像块软糖,他费了好大劲才帮她穿戴整齐,抱她起身,让她坐到梳妆镜前。
看着镜子里的他拿起梳子,她眼睛眨了眨,好奇地问:“你会帮人梳发?”
“试试。”他略略沉思,回想了下她之前梳的发髻,很快动起手来。
他的动作不快,称得上缓慢,但一下一下梳得极为认真,半晌之后竟也有模有样。他给她梳了个飞仙髻,又为她选了几样饰物戴上,其中一支白玉扇形步摇她格外喜欢,晃一晃,步摇微微作响,玉扇仿佛也跟着轻轻扇动起来。
“玄壑,你以前是不是也帮小姑娘梳过发?”她问他,头一回梳就能梳这么好,她不信。
“没有。”他放下梳子,看着镜子里模样儿清爽可人的小丫头,眼神柔和,牵起她的手起身,“走吧,城主准备了很多好吃的,我带你过去。”
清栀转身看他,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便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又凑到他的耳边,无比撩人地说了一句:“你最好吃。”说完,她便放开他,笑着跑开。
谁让你勾我的,总得还回去才是。
*
东烨城中宫殿林立,跑在前头的清栀逮着好几个丫鬟小厮问了路,才找到城主叶沉硝所在的地方:星沉阁。
她一路跑过去很是惹眼,路过的小厮纷纷驻足回望,窃窃私语:
“那位就是玄壑上神抱回来的姑娘吧?当日她伤得那么重,这么快就活蹦乱跳啦?”
“哎,你知道什么,玄壑上神耗费了不少灵力救她,头两天的时候你没见到玄壑上神的脸色,那是真的惨白到吓人,随时都有可能昏死过去的那种。若是没有玄壑上神,这姑娘定是活不了性命的。”
“玄壑上神看来是真的挺在意这位姑娘,这姑娘看着貌美可爱,确实特别。”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