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玄壑的怀里,揉着自己的肚子,满脸一饱口福的幸福感,Jing致的容颜妩媚撩人。
“哎,这位大哥,你人不错啊,你叫什么名字?”
“玄壑。”
“嗯,我记住啦,玄壑,玄壑……”
*
画面一转,空间变换,到了下一个场景。
玄壑走在一处寂静空旷的宫殿中,四下无人,远处隐隐传来女子的歌声和笑声。他循着声音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偌大的宫殿像是没有尽头一般,他走了许久,直到穿过一道门,进了内屋,一眼看到了醉酒歌舞的雪衣女子。
她就像是一朵盛开在月下的幽昙花,洁白芬芳,瑰丽迷人,粉面含春倾国色,一点朱唇暗生香。
她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桃红色的团扇,仰头喝一口酒,团扇半遮面,身姿舞动间宽袖生风,抬手时宽袖落下,玉臂Jing致光滑,温润有光。她明显有了醉意,看到玄壑时,嬉笑着向他靠近,拿着团扇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是哪里来的神仙?生得好生俊俏。”清栀盯着他的眼睛,神情又软又媚,就像开得正盛的牡丹花,倾国倾城,艳丽多姿。
这样的她倒像是他所认识的她了,只是他并不知道,原来她跳舞跳得那样好看,娇姿柔软,仪态万千,舞过之处遍地花开,香氛清雅,勾人神魂。
“神仙到了我这,是要被吃掉的哦。”她丢了手中的团扇,勾起他的下巴,冲着他娇媚一笑,“你说说,你想怎么被吃?”
“又不记得我了?”玄壑伸手勾住她的腰,目光落在她蕴着娇红的面颊上,淡淡说道。
“哎?”清栀歪着头看他,好一会才如梦初醒般笑道,“对了,你是玄壑,是我心心念念的男人,是不想与我灵修的男人。呵呵,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馋我的颜色我的身子,却又怕我夺了你们的修为!我就知道,你吝啬着自己的那点儿修为,不愿与我相好,哼,我讨厌你!讨厌你!”她笑着笑着便哭了,丢了手中的酒壶,双手握成拳敲打着他的胸膛,泪眼婆娑。
玄壑神情凝滞。
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着她轻声哄道:“栀儿,别哭了。”
“就哭,哭得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哭死我算了,反正没人在乎我,疼惜我,反正你不喜欢我不要我!”
“我给你找好吃的,嗯?”
清栀一听便恼了,泪落得更凶:“你把我当小孩儿哄吗?”
吃居然不管用了?玄壑犯了难:“那你想如何?”
清栀停了哭声,问他:“我想如何便如何?”
玄壑羽睫微颤,半晌才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清栀伸出了试探的小手,悄然无声地解开了他的腰带,腰带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样可以?”她半信半疑。
玄壑嗓子干涩,沙哑地应了一声。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他只是为了救她。可是,他的心跳得那样厉害,连他初次与她灵修时都未曾如此,她就像蛊惑人心的妖Jing般一寸寸侵蚀他的心,那样嚣张放肆,那样深入骨髓。
他的衣服散开,清栀踮起脚尖为他脱下衣服,任凭衣服落在他的脚下。
“这样呢?”她看着他,又问。
“随你。”他嗓音沉沉,眸色幽暗。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杏眼含春望着他,眼中说不出的脉脉深情。她的唇一点一点向他凑近,寻得了那分柔软,轻轻地碰了上去,像蜻蜓点水,像流星划过,玄壑还未尝到她的味道,她便撤离,眼神无辜地看着他。
玄壑瞧不得她这样的眼神,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前走了几步,与她一起滚入地上的软榻,稍稍抬起身子,看着怀中柔媚又娇羞的她。
香郁的酒气萦绕在两人的鼻翼间,乱了心神。
“为什么选择我?”他低声问她。
“咦?”清栀歪了歪头,水盈盈的眸子盯着他,醉态迷人。为什么选择他?不是他……自己送上门的吗?
他没有耐心等待她的回答,低头吻住她沾着酒香的唇,一点点探入,品尝着她的味道。她的味道就像是芳醇甜美的栀子花,在午夜时分悄悄绽放,娇嫩洁白,淡而怡人,馥郁了整个夜晚一片星空。
“哎呀……”
*
哎呀一声,摇椅上的清栀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摇椅晃荡,她差点又摔了回去,忙把住扶手,稳住身子。
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自己做了好久的梦?而且梦里都是她年少时期挥之不去的糗事?而且,怎么会有玄壑?
身旁好像有人,她一转身,看到了站着的玄壑,他一脸Yin霾,神情不善,好似被哪家姑娘抛弃了一般。哎等等,她刚刚梦到了什么?她好像梦到了他在吻她,他……应该不知道吧?
“醒了?”玄壑看着她,语声凉凉,在第三个场景时,她的神魂醒来,回到了现实之中。
“我怎么睡着了?”清栀站起,四下看了看,疑惑地问道,“那青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