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觉地埋进他怀里:“殿下要是累了,我们就歇息吧。”
把他抱着,往榻上带。
姜与倦起初还拒绝,直到摸到满手滑嫩。垂了眸子,大片雪白的肩膀落入眼中。握住她嫩白小巧的肩头,力道极重地揉着。
从背上Jing巧的蝴蝶骨,一路往下,摸到她的尾椎骨。就像一把火,噼里啪啦烧透了她的血ye筋骨,一路蹿进天灵盖里去。
白妗过电一般颤抖。
他一抄她的膝弯,将她扛在肩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儿地压进床榻。
衣衫撕碎成一条一缕,扔了遍地。
帷帐颤乱,与她抵死缠绵。
白妗像煎饼一般被翻来覆去,各种姿势都来了个遍,他却迟迟还是不肯放过。
她屈起双腿,勾着他的腰如猫儿一般,软软媚媚地唤,一声声的夫君叫哑了嗓子,他才一个急喘,终于宣泄在她体内。
白妗晕晕乎乎,他却仍然冷着脸,看她双眼失神,脸颊泛着红晕。
喉结微动,却转过了身去,平息着呼吸。
墨发散乱在背后。
白妗手脚并用,再次缠了上去。
脸颊磨蹭他Jing韧的背部。
姜与倦侧过身,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白妗被这眼神看得莫名脸热,不自觉避了开些。
忽被一把拽住手腕,拖到身下。
与他对视不过一刻,白妗便仰起脖颈,主动去衔他的唇。
姜与倦一愣,半天才浅浅地回吻。
而她故意挨近,与他紧密相贴。
终于彻底失守。
白妗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睡一次不能解决的,那就睡两次。
……
已是三更,万籁俱寂。
青年抚摸着怀里光裸的脊背。
声线低哑还有未散的余韵:
“昨夜你去了何处。”
白妗默了默,软声道:“去送别师兄。”
他翻身,把她重新压回身下,“杨恣?”
白妗一笑,被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巴。
嘶了一声,她不高兴:“咬我做什么?”
下巴上留着一圈牙印,他又覆盖上去,加深那淡红色的痕迹。
白妗侧过脸,喊停:
“停停停殿下你别生气,”求饶,“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拉下他的脑袋,亲吮他的唇角。姜与倦并不回应,眸光却逐渐加深。
白妗自顾自亲得发累,手臂也酸疼,于是抵着他的胸膛推了推:
“起来呀好重。”
姜与倦一笑,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昨日晨省后,母后宣孤去凤仪殿,说了许多话…”
“说什么…”白妗困得直打哈欠。
“母后说…”他故意停顿。
白妗撩起眼皮:“怎么?”
“东宫是不是该添一位太孙,”他声音愈发地轻,“母后想抱孙子了。”
“啊?”
不知何时被子一拉,黑暗在一瞬之间降临。白妗刚想挣扎,就被人紧紧地按住。
室内安静,只能听见女子的闷声惊呼:
“姜与倦!你敢!…唔…怎么又!”
月儿羞得躲进云层,男女的喘息此起起伏,春色旖旎无边。
……
☆、生病
“妗妗确定了?”
白妗笃定地点点头, 姜与倦轻轻一笑,将手中的黑玉棋子落下。
登时棋路贯通,白妗一愣, 定睛看了一看,呀, 他这一着真是霸道,她Jing心做的围竟然不知不觉被他突破, 眼看几个子儿不保, 她登时脸色一变,伸手去抢:
“哎哎哎我不下这里。”
姜与倦按住她的手:“落子无悔。”
白妗将五指反扣, 挠了挠他的手心道,“落子无悔是君子,臣妾又不是君子,有悔有悔。”
冲他弯眼一笑,执白再落。
姜与倦摇头, “这是什么歪理。”
到底是拗不过她,便让了几个, 可白妗并不Jing于此道, 最后还是惨败。望望棋盘上七零八落的白玉棋,白妗把身边的小扇子一丢, 生起了闷气:
“没意思。”
姜与倦却没像往常一般来哄,并着双指敲击桌面,看着棋局出神,两弯浓密的眉毛皱在了一起。
“殿下?你在想什么?”白妗唤了几声, 姜与倦都没应。白妗无奈,只得矮过身子,到他身后去,将手指放到了他的太阳xue上,轻轻地揉着:
“近来殿下总是愁眉不展,不知是何缘故?不如说来听听,臣妾或可分担一二。”
姜与倦这才回过神来,对着白妗关切的神色露出笑意,“无妨,只是最近人事调动,朝局多有动荡,手边事务堆积得多,有些疲于应对。”
他覆盖住她的手,拇指摩擦过她白皙的手背,勾了勾唇角,道,“夫人不必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