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皇上,圣旨可不是闹着玩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皇上金口玉言,岂不闻桐叶封弟之事?还不快快住口。”
“阿姊,我只想你高兴而已。”
“我知道的阿彻身为国君是必要有威严的,不威不重岂可为君?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如今你长大了更是要谨言慎行。”
“阿姊,我知道了。”少年吐了吐舌头,撒娇笑道。
“好了,我虽喜欢这丫头只可惜不能收为义女,那就养在宫里。与阿彻也有个伴。”
“阿姊我不要什么,我只要你好好地在我身边就是了。”
“又来了,我身为女儿身岂可在宫中久居,就算朝臣不响,难道民间的百姓不会讥刺吗?”
“朕偏是要阿姊留在宫中呢?”
“褒姒一笑,倾国倾城。陛下不知?”
“朕筑凤阳宫,阿姊不就能长久居住了?”
“你啊,小小年纪什么不学好,偏偏要学武帝。”
“武帝金屋藏娇,如今我也想将阿姊藏起来。”
“别瞎说。你能留我一时可能留我一世么?”永平神色一凝,有些厌倦的。“陈阿娇下场不好,不该胡说的。”
“那阿姊是答应了?”
答应了?还是没答应?李靖澜一直在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们结局并不好,皇上一时戏言,终是让永平成了红颜祸水,人人口诛笔伐的妖妇。
皇上自此与永平结束了,长公主下降。
萧无望与永平本是幼年时的好友,京城谁人不知萧郎之美?
萧郎所娶即所爱,惹得人人称羡。可是只有萧无望知道,永平与他只是兄弟之义,八拜之交,并无别情。
第16章 冤家
“抓住他们,”一个官兵似的人物赶了上来。
“还不快跑?”永平一拍萧无望的肩膀,呵斥声由远及近,越发的清晰,仿佛就出自身边。
萧无望白了她一眼“你倒是清闲啊,有本事你自个跑啊。那么重的人。”饶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再说那些个羽林卫手上的都是真枪实弹啊。
“你说谁重了?”难道不是这丫的自己招惹来的羽林卫吗?
“快了快了,”萧无望将永平一抛,重物落地的声音。
永平正被撞得脑仁疼,摔得七荤八素在那捂着脑袋。一看萧无望轻松落地,站起身,“怎么样那帮羽林卫跑了吗?你没事罢?”
“你说呢?”
永平这才看到他身上的伤口,裂得很深,可见白骨。
“这”永平撕下衬裙替他包扎。
“难得你没叽叽歪歪,你——”萧无望看看她的脸,惊着了。
一双丹凤眼,柳叶眉,樱桃嘴,活活的俏佳人。
“你这是找死。”说着就要劈过来。
萧无望往后一躲,没砍着。牵扯到了伤口,他脸色一下青了。
“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哼,谋杀亲夫?有你这么个夫婿才是我的厄运罢。”
“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穿着这身衣服出门罢?”
“你还想着出门?门口的羽林卫都上门来了,我们死定咯。”
仿佛应着她这句话,冷不防门外传来了拍门的声音——笃笃笃。
“我看未必。”
萧怀瑾流星大步的走了出来,还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通过声音依稀可辨出没什么好事。
“不知各位郎君前来所为何事?”萧怀瑾脸色有些难看。
“哦,君候还不知?那就告诉你,如今太后娘娘正要找出反贼,我等不过奉命行事。还请君候莫要阻拦。”
“侯府乃是民宅,诸位强闯民宅算不算一种罪?要是没有呢?再者何以断定反贼就在陋室呢。”萧怀瑾似笑非笑的看着为首之人。
“没有,我等自会请罪。”回答掷地有声,不卑不亢。
“那好——开门。”
“这是做什么?请君入瓮?开门揖盗?”永平小声嘀咕。
“废话,这是——这是,爹啊。”萧无望趴在墙头。
好了好了,真相大白了,连明天的报刊上的头条永平都想好了,名字就叫“萧无望携公主私奔未遂。”
永平正在感慨,为什么萧无望总能够在做坏事的时候被他爹逮了个正着,脑袋上就来了一记榧子。“愣着干嘛?跑啊。”这声嚎叫成功的引起注意。羽林卫全都往这个方向跑来,他们被包饺子了。这么嚣张,人家爹都杀上门来了,还跑?不跑,坐以待毙,不是找死吗?
萧无望拉着永平往回跑,没路了。正巧桥底下有个密道,只是不知道通向何方。没法了,萧无望一跺脚,门板被震开来,门扣子欢快的跳动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惹人心烦。听起来就像午夜的钟声,伴随着清风明月,透人骨头的寒冷。
永平一路摸黑匍匐在地,像个婴儿般四肢着地爬着向前。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