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东张西望,发现来的人里面,中老年居然比年轻人还要多。
“六点就起来了。”乔白术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眉心,最近这段日子为了新的研发项目,几乎都没怎么睡,今天又这么早起来,眼睛有点涩。
不过,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素质真是越来越好了,放在以前通宵不睡,整个人都会晕晕沉沉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现在繁重的工作压力下,他居然只是略感疲惫,已经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就连季行武也时常说他现在身体越来越好了。
不仅如此,他爸那么大岁数的人,如今倒是越活越年轻,背不驼了,头发青了,脸上红光满面的,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反而像是四五十岁的人,镇上的人都说老头子现在活成了老神仙,都羡慕得不行。
他姐也是,五十的人了,跟三十岁似的,皮肤比小姑娘还水嫩,他上次出差回来,顺路去药膳铺看他姐,看到好几个男人明里暗里对他姐献殷勤,估摸着他姐这第二春也不远了。
他知道这都是静迟时不时送过来的那些食材药材的功劳。
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有这么好的家人,正是因为有这些家人在,他前半生的那些苦难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进了。”正胡思乱想着,季行武高大的身影朝前挤,季行澜和乔白术像两个小跟班似的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
程静迟和厉战就更轻松了,两人周身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墙似的,所到之处人流自动分开,在一堆挤得满头大汗的人中间,显得格外轻松。
第不知道多少届国际武术交流大赛在体育馆内已经开始。
程静迟按照票上的座位号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周围已经坐满了人,嗑瓜子的喝汽水的甚至还有一个吃rou包子的,即使体育场通风状态良好,但是架不住人多啊,那味道真绝了。
厉战的脸也绷得死紧,他修为比程静迟高,五感比起程静迟来要更加敏锐,这样的场合只怕比他更难受。
场内有几组人正在比试,他还看到了前些天火了一把的打假徐也在场上,他的对手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高大白人,说魁梧还是太朴素了,那胳膊伸出来都快赶上别人的大腿了,浑身的肌rou虬结贲起,一看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让所有人都为打假徐捏了一把冷汗。
不得不说打假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上来就给了歪果仁一个下马威,直接一个扫堂腿,两指插目、踢会Yin等各种Yin损的招式一招接一招,层出不穷,不到一分钟就把那个高壮歪果仁给轰下了赛场。
全场一片轰笑声,裁判的口哨吹得飞起。
“看那家伙那么壮,原来是个洋枪蜡头不中用啊,三两下就被人扫下去了。”
“这哥们不赖啊,看这Yin损的招式用得挺熟练,估计平时没少干插人双目,踢爆人蛋蛋的Yin损事儿。”
“那歪果仁真惨,刚上台就被人轰了下来,碰上这么不讲究的对手,呵呵!”
呵你妹!
还有人比较有比赛Jing神,发出了质疑:“Yin损小子这样乱打也不犯规吗?”
“比赛嘛,只论输输赢啰,再说了打假徐攻势那么凌利,裁判都不太敢上前,这是怕遭池鱼之殃啊。”
“丢不起这人啊。”
“居然还没被罚下场。”
程静迟和大家一起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和身边的厉战讨论两句,猜测谁输谁赢。
中场休息一会儿之后,比赛再次开始。
打假徐的对手换成了一个Jing悍的歪果仁,虽然也很强壮,但是跟先前那个一比,就是个矮瘦个子了,完全没有威胁性。
看着这人程静迟心里就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戒备心理。
他扭过头对厉战说:“你说这两人谁会赢?”
厉战双手抱胸,神情冷漠:“十招。”
“刚才那个壮硕的仁兄两下就被打倒了,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如刚才那个耐揍吧。”边上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一边嗑瓜子一边兴致勃勃地加入讨论。
虽然说打假徐的招式Yin损了点,但看到他拳揍歪果仁实在是太解气了,尤其还是那么壮实的歪果仁,太特么给国人长脸了。
“最多十招,徐成世会败。”
“不是吧?徐成世会打不赢这根瘦柴竿?”
厉战不说话了,一副懒得解释的高冷嘴脸。
说话间,打假徐和歪果仁的比赛也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徐成世显然很想如法炮制,用上一场的战术将对手打下场,但这个黄毛歪果仁显然比上一个要强悍得多,并没有如人所愿地很快被徐成世踢下场,适应了打假徐的攻击节奏后,很快便开始回击,而且出手越打越狠,反而渐渐占了上风。出手狠辣,凶悍有力。
“加油!加油!干掉那个黄毛!”
“拿出你打假的气势,别嘴上花花,欺负几个上了年纪的太极老人就了不起,把这个黄毛轰下去我就服你!”
“是男人就堂堂正正打一场,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