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前一个踉跄。
很快,贺存再往前一推,青年摔了个屁股蹲,坐在地上按摩被抓疼的手腕。
谢长风始终站在旁边,一开始他就是准备看好戏,却没想到贺存这么厉害。
“你妈的。”另一个青年怒了,想要去抓旁边的向雪。
向雪身段灵活得很,一扭腰就躲在了贺存后面,刚刚还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半分的贺存,伸出脚,往对方的裆下一顶。
青年张狂的动作,转眼便面色狰狞的把手捂住了裆部。
“哈哈……”向雪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陈思远有点怕了,平时看着也没什么言语,没想到这个贺存手脚这么厉害。
贺存也不想跟他们多做纠缠,拍了拍向雪的后背,示意她走在前面。
见人走开十米开外,陈思远不甘的吐了一口唾沫,“狗娘生的玩意……”
贺存的听力本就比一般人好再加上陈思远声音并不是很小,他猛地就顿住了脚步,从口袋里的针灸包里摸出一根银针,低着头走了回去。
也许是刚刚见了贺存揍人时的狠厉,陈思远本能的有点紧张,手心开始冒汗,说话也不利索了,
“你、你干什么?再过来我……我明天就去告诉老师。”
贺存勉强扯了扯嘴角,“那得看你有没有机会去告诉老师。”
陈思远是真急了,“你、你要杀人灭口吗?你会被判死刑的,咱俩有话好……”
话没说完,贺存一拳头呼在他的脸上,手里的银针插入耳垂下“牵正”上几毫米,然后,迅速收回拳头。
陈思远只感觉面部一麻,然后口里便开始有口水分泌,逐渐漫满口腔,直到嘴角的口水开始往下流,他慌乱的伸手摸口水。
“这叫说多了坏话,最终会烂嘴。”向雪刚刚也跟着贺存回来了,有些小孩子气的幸灾乐祸。
“这两天如果你老老实实的学会了做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两天之后,我会让你恢复的。”贺存不动声色的把手插进兜里。
“如果你还学不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该说,那就一直歪着,不要说人话话了。”
陈思远试图张嘴说话,却发现嘴巴漏风,根本不受他控制,再看看贺存无情的眼神,连忙点头,信誓旦旦:
“我一定、一定好好、学习,好好、说话。”
☆、庸医不庸[七零]14
周一早上, 陈思远和他爹陈勇一起来了学校, 来校后, 便径直进了班主任黄老师办公室。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同学来找贺存。
谢长风坐在后面, 看着贺存出了教室门,他开心地翘起二郎腿, 嘴角的笑毫不掩饰。
这时候还早,其他科任老师还没有来, 办公室里就三个人,没有什么声音。
“黄老师,您找我?”贺存站在办公室门口, 礼貌的询问。
黄老师名叫黄杰中,四十多岁的年纪, 大概是昨晚没睡好,黑眼圈很大,看着贺存时有那么点疲惫。
“是啊,陈同学这个是怎么回事啊?”黄杰中其实也不想找贺存, 贺存插班,校长都有来打过招呼的,他没必要得罪人, 但陈思远的嘴歪成这样,又不得不处理。
贺存还没有回答,陈勇就站起来了,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你把我儿子搞成这样,你说怎么办?”
黄杰中怕闹出事来,赶紧起身拦住陈勇。
“看你皮肤干燥,嘴唇多处皲裂,而且面色发红,说明你长期在刺激性或者气味重的环境下工作,再看看你的眼睛,泛红充血,还是不要这么冲动,说不定一激动就去了,你先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再说。”贺存看着陈勇,不紧不慢的说道。
陈勇气得不轻,但偏偏眼前这个年轻人说得没有错,他是油漆厂工人,工作环境确实气味重,他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脸,真的挺干燥。
他没好气的把手中的烟丢在地上,揉了两脚,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看看我儿子,你说怎么办吧!”
贺存瞄了一眼陈思远,他嘴角一直在流口水,不得不手里拿着一个帕子,隔个一会就擦一下,但纵使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仍然挑衅的看着贺存。
“先不说别的,陈思远说你无缘无故打他,有没有这样的事?”黄杰中扶了扶额头,看着比他还高出一个头的贺存,做个班主任不容易,学生一点也不让他省心。
“昨天放学,陈思远同学先是辱骂我没有母亲,然后又叫了两个青年人来打我……我本来都走了,他又骂我没有妈,还想打我,我逼不得已才反抗了一下。”贺存表情无辜。
这个解释半真半假,但是又挑不出错误来,只是他那‘逼不得已才反抗的一下’差点没把他们几个弄残。
“我、我……我这个嘴,你……你才反抗一……一下吗?”磕磕绊绊,陈思远开始反驳。
“我儿子可是话都没法好好说了,谁知道是不是残疾了!”陈勇怒目圆睁,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