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亲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上来就说,“你以为你睡了多久啊?立香,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唉?”我愣住,“可是,我这边时间没有——”
承太郎突然把我橫抱起来,然后向后跳了一步。
白金之星冒出来,跟对面那个打扮的像是英国绅士的家伙的手杖对上,然后两方同时后撤。
对方笑起来,问道,“怎么样?少女,杀人犯的梦境,是否别有一番风味呢?你在其中又看到了什么?”
我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承太郎现在显然不是很好的脸色,学他的语气回答。
“我看见了我要打爆你的狗头。”
117
承太郎把我放了下来,挡在了我身前,白金之星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是我熟悉的那个背影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记忆不合时宜的往上翻涌。
对面的人笑起来,“不然去看看这位少女的梦境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怎么样?”
他说着,手中出现了一张面具一样的东西。
那面具令人不快的长着我的脸,里面不知道是什么,领对面的男人发出了令人作呕的愉悦的笑声。
“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唔,不过很有素质啊——”
我没有问是什么的素质。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被人窥视一般,令我不住地从内心涌上不适的感觉。
118
达芬奇亲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乔瑟夫大声说,“我说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石鬼面么!”
DIO立马切了线进来,大喊,“这才不是——!!!”
好好的严肃气氛一秒崩盘。
我叹了口气,大声说。
“六十岁的大叔请不要随便窥视青春少女的内心世界好么?!我们中间横跨了一个侏罗纪!”
我想了想,指了指承太郎(的胸肌),补充了一句。
“如果非要看的话,我建议你锻炼成这个样子之后在看啊喂!”
119
承太郎抓住了我指着他的手,似乎心情微妙的又变好了的样子。
他连我的手一起放进了衣兜里,说了句,“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这个样子。”
虽然我不明白他说的这个样子是什么样子,但我出于本能反问了一句,“这样不好么?”
他笑了一下,说,“也不算不好。”
okok,不算不好就是很好的样子。
继续保持,藤丸立香!
120
陌生的男性笑了一声,然后将印着我的脸的面具戴在了脸上,消失在原地。
达芬奇亲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跟DIO争论不休‘石鬼面’的定义到底是啥的乔瑟夫推到了一边,然后气喘吁吁的大喊,“立香!就是那个人!圣杯碎片就在他身上!追他!”
我脸上写满拒绝。
“不,把自己的脸戴在自己的脸上什么的这也太重口了吧......可以不要么?”
“而且主要是没消毒啊!”
121
总之在全然没用的挣扎之下,我和承太郎很快就进入了我自己的梦里。
其实我挺纳闷的一点是,这应该称作梦么?明明我现在意识还很清楚的。
承太郎跟我在一起,达芬奇亲的投影也在旁边,他俩一进来,达芬奇亲先是发出了‘哇哦’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正在被公开处刑。
122
我的梦不是很奇怪,只是个普通的随处可见的房间的样子。
我没有自己曾在这种房间中居住过的记忆,但目光所及却非常熟悉,让我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这是一件二层的洋楼,我的房间似乎是二层采光很好的一间,从巨大的窗户能够看到隔壁非常大的院子,以及某一间和室的房间门。
那间房间的门现在是关着的。
在窗户前是一张书桌,只要坐在这里,一抬眼就能看到对面房子里那间和室的动静和样子。
也不知道那里住的是谁。
123
承太郎对这个房间似乎很熟悉的样子,他只四下扫了一眼,然后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笑了一下。
“呀嘞呀嘞打贼,你最后把房间装修成这样了啊?”
他这么说了一句。
“?”我歪了歪头,“不是啊,我没住过这种房间啊,我以前住的是那种公寓的那种房间,并没有这么大的——”
我的话戛然而止,然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意外的想起了年幼的时候似乎有在这种房间里生活的记忆。
但不应该啊——我小的时候因为父母都热衷于工作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公寓间里居住的。
鬼使神差的,我拿起了放在书桌上的日记。
一边默念着,看自己的日记不算侵犯隐私。
一边打开了这个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