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没人拦着,你会死在我手上。还有江璟、宋泽旭,他们也逃不掉。”
沈宛冰走出去好远了,谢自安Yin冷的声音都还在他脑海里徘徊。
“笨蛋阮糖,怎么尽招惹变态。”
沈宛冰坐在镜子前,面无表情地打开一瓶医用酒Jing,直接往脸上的伤口浇。
伤口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沈宛冰恍若未觉,低声道:“我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沈爷爷觉得自己管不住谢自安,几番周转,联系上谢自安的爸爸,想把谢自安移交给他。
谢爸爸是联邦的首相,因为一些很复杂的政治原因,连妻儿都不方便对外公开。他也很少回家,平日只住在首相府邸,深居简出。
听说儿子惹了这么大的祸,谢爸爸雷霆大怒,但因为公务繁忙,暂时抽不出时间管教儿子,就托付沈爷爷,希望沈爷爷把谢自安关一阵子。
沈爷爷:“你的宝贝儿子,我怎么知道关在哪里合适?”
谢爸爸忙着上飞艇,没时间寒暄,随口说:“随便关,最好找个条件差的地方,让他好好吃两天苦头。”
沈爷爷很疼沈宛冰,谢自安把沈爷爷很疼沈宛冰,谢自安把沈宛冰伤得那么重,他就有些不高兴,于是故意把谢自安关在了地下室。
谢自安对阮糖半真半假地说:“糖糖不来看看哥哥吗?哥哥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连口水都没喝。”
阮糖不太相信:“你胡说,爷爷人很好的,怎么可能不给你吃饭喝水。”
谢自安:“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阮糖:“你肯定是骗我的,以为我会上当吗?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笨蛋了!”
但是挂了视频之后,阮糖又很在意谢自安唇角的伤,心里琢磨:难道谢自安在爷爷那里真的被虐待了吗?
可是谢自安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会这么安分地被人虐待?
他一直琢磨这件事,江璟游泳回来,见阮糖抱着兔子发呆,也没打扰他,径直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之后,他用毛巾擦头发,擦完之后,忽然抖落了很多粉红色的兔毛。
江璟:“……”
问都不用问,肯定是阮糖拿了他的毛巾给兔子擦毛。
他又洗了一遍澡,头发洗了三遍,然后把浴室地板上的毛清理干净,出来的时候,原本在发呆的阮糖已经抱着兔子睡着了。
兔子缩在阮糖的怀里,长长的耳朵被阮糖打了个结,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很可怜。
江璟轻手轻脚地过去,本来想把兔子从阮糖怀里抱出来,阮糖却忽然一翻身,把兔子的耳朵压在了身下。
兔子努力挣了挣,没挣动,反而让阮糖把它抱得更紧了。
江璟低声对兔子说:“看来他很喜欢你。”
兔子不知道听没听懂,却不再挣扎了,乖乖地蹭了蹭阮糖的脸,蹭了他一脸兔毛。
阮糖砸吧了一下嘴,梦呓道:“谁都,谁都不许抢我的红烧兔头……嘿嘿,麻辣,麻辣兔头也好吃。”
江璟看见兔子吓得缩成一团,不由失笑,亲了亲阮糖的脸,也吃了一嘴兔毛。
但是没关系,以后就会慢慢习惯的。
无论是掉毛的兔子,还是笨笨的阮糖。
宋泽旭的私人医生晚上去找阮糖的时候,阮糖正好睡着了,江璟在一楼的客厅里接待了他,怀里还抱着一只粉红兔子。
医生就把宋泽旭不要脸的要求重复了一遍,江璟淡淡道:“糖糖不会照顾人,不过他确实是糖糖打伤的,糖糖要负责。这样,我给宋泽旭请个特别护理,你回去帮我问问他的要求。”
医生摆了摆手:“这还用问吗?宋泽旭的要求肯定只有两个字,好看。”
江璟:“……我知道了。”
阮糖早上醒的时候很懊悔,他推了推江璟,江璟睁开眼,眼神清明,像是根本没睡一样。
“怎么了?”他问。
阮糖:“你昨晚为什么不喊我做游戏?”
江璟:“什么游戏?”
阮糖哎呀地叫了一声,亲自上手示范,握住了江璟晨起挺立的某处:“就是把这个塞进我屁股里的游戏啊。”
江璟的眼神暗了暗:“你确定要玩吗?”
阮糖用行动回答了江璟,他跪在床上,朝他翘起了小屁股:“来嘛来嘛,好舒服的。你难道不舒服吗?”
江璟说不出违心的话:“……舒服。”
阮糖很高兴:“那我们一起玩嘛。”
阮糖翘着小屁股等江璟把唧唧塞进来,但江璟怕弄伤他,翻箱倒柜找可以润滑的东西。
“你快来呀大哥。”
阮糖跪得好累,上半身全都塌在床上,还打了好几个哈欠。见江璟迟迟不来,他有些失望地穿上了裤子。
“算了,你都是骗我的,你根本就不想跟我玩游戏。”
他刚想躺回被窝睡个回笼觉,江璟就回来了,把他从被窝里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