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阳物顶入。
杨基此刻正是在爽干中,正是兴起,见裴钰心中还有抗拒,嘴角得意邪笑,动作突变,却是双手捞起了裴钰长腿,抗到了自己肩上,然后身体再用力上压,用力压折,却是将英气女侠摆成了对折形状,如此姿势下,裴钰那白皙红嫩下身,却是被迫噘起上抬露出,摆呈出羞辱姿势。
姿势突变,裴钰还是有所感觉,口中呢喃,长腿蹬动几下,也是觉得这个姿势太过羞人,不想接受,恶奴却是早有准备,粗大阳物,从上往下,狠狠一记凿顶,两颗硕大的睾丸在此刻都几乎一起砸在了花唇上,龟头直顶而入,如此姿势下,顶的更狠,也是撞的更深。
如此的借势撞击,却是恶奴喜欢玩弄姿势之一,狠凿而入,代表着男强女弱的霸道征服,不管所谓身份差距,就是以此来强烈的贯穿,肉与肉的紧紧贴合,能让他们更能明白彼此的深处秘密,杨基更加快速的抽干,带给着英气女侠的刺激自然也是更为强劲。
之前的顶入,就已是将花穴塞满,此刻再换姿势,裴钰却觉更是不同,那狠狠撞击下,下身似乎都是要随这凶狠进入而被顶穿干裂,太过刺激,身体似要被挑穿一般,她不得已下,没有任何赘肉的细腰忍不住扭摆,想要摆脱,但体内那粗物,就如镇海金箍棒,准确压制,不管要如何移动,就是一棒压制。
嫩穴连遭撞击,裴钰极爽之下,情绪难平,脑中快感酥麻欲炸,身体随之急摆,终是勉强的挣开恶奴口吸,长喘呻吟道:「啊,啊,深,义父,好深,你,你慢点,这姿势,太深了!。」
「钰儿,你忍会,马上就好了,我这是在为你解毒,让你先泄精一次,这姿势,我干的更快,更加有效,我也更好发力!。」
可不是更好发力,杨基口中解释,此刻他兴奋的恨不得将两粒睾丸一起干入,嘴上宽慰,下身却是越撞越快,疾风暴雨般劲冲深撞,腰部耸动之快,一时几乎是带起了身体的残影,裴钰还不及回应,啪啪啪的清脆撞响声就是以连续的撞击而来,快感连绵如浪。
英气女侠还想辩驳之言,此刻却是只变成了那抑制不住的娇喘呻吟,恶奴下身顶撞颇重,借势撞下,几乎每次都是要触顶到娇嫩花蕊,裴钰哪里经受过如此刺激,早是被干的迷离不已,白皙的面吞极乐迷晕,玉颈摇晃,秀发飞甩,美目含情似魅,又是痛苦,又是欢乐,难以分辨。
‘爽,爽啊,钰儿,我,我终于是干到你了,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的身体,是我的了,你以后,也就是属于我了,跟那李信再没关系,你就是属于我!。
’得志便猖狂,这句话说的就是杨基这类人,这无耻老奴,之前在李府看似沉稳踏实,但是心中却是无时无刻不再抱着狼子野心,如今,得到了钰夫人的身体,更是让他心中欲念野心再上升,却是已无主仆之念,如此收获,还不满足,还想得陇望蜀,将这裴钰夫人,彻底的收服于自己身下。
裴钰此刻被干的意识迷离,也是不知这恶奴心思之变,她只感觉那粗大之物一次次于穴中翻搅,干的花穴一片狼藉,更让自己心绪一片空白,不知何时才能结束,但心中却是又有一念,又隐隐不想就此结束,甚至,还想一直持续下去。
但
是,裴钰娇躯早已是身中春毒,穴内燥热渴望,面对这凶狠之巨物,金棒搅春水,巨物镇玉壶,英气女侠体内的这一腔春水,既已是被挑起,那再是想要停下,那却是艰难,在适应了初时的深顶进入的巨大狰狞尺寸后,随之而来,却是快感更胜过了痛楚。
春穴适应,花心在不停的撞击之下,恶奴似乎是找到了那通往裴钰夫人身体的秘密钥匙,他的抽插节奏越勐,花心的软肉颤抖就越是敏感,初时,杨基还未发现,可随着顶动撞击增多,他却是发现,这却是配合肉璧内的软肉抖动出水,这软润的嫩穴却就好像是内藏了湿润温泉一般,越是开发越是出水。
肉璧的湿润,让杨基的抽插变得更为顺畅,快速的干动下,随着阳物的抽带出,湿润粘稠的淫靡声中,晶莹的液体被带的不停的淌飞溅起,展示着此刻的抽插过程之激烈,进入了这床戏之事上,这个卑鄙的恶奴,就是成为了那当之无愧的床上霸主。
霸道而蛮横的节奏之下,杨基越干越顺,每一下的抽插,都是磨蹭的他的阳物酥爽发麻,越快感觉就是越强,而如此的快感,一次次的迭加,也是在持续加强着恶奴的兴奋感,将他往那高潮的欲望巅峰推去,不说裴钰夫人不管是身材相貌气质都是一等一的绝佳,就是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是想想,就让杨基兴奋欲炸。
之后,这活塞抽插,又是持续了将近上白下,不过,在杨基达到高潮爆发前,却是裴钰夫人,在这强有力的连绵撞击下,终于是先承受不住,花心被顶干的发涩发胀,好似身体在此刻被打开,压抑不住的兴奋快感涌上了脑门,全身一下绷紧,全身犹如八爪鱼一般,死死的缠夹住了身上的男人。
「啊,啊啊,丢,丢了,我,我,不行了,你,你个,啊,下面,要丢了,好,好奇怪,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啊……」
一向以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