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她在两年来的时间里受尽了性的摧残,但是却并没有使她凋零,她由一个单薄瘦小的女孩出落成了一丰满靓丽的大姑娘,当她一进家门把她的父亲都惊呆了,她的脸圆嘟嘟的那样白忻透红,前挺后翘凸凹有致的玉体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香气,一双膊着的笑眼那么勾人心魄。
她想靠着父亲的能力给她找一分工作,她会安分守己的生活的。但是她没有那样的好命。
一直独身生活的父亲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勾去了魂魄。
他从队里的工友们的嘴里知道了他女儿这两年来的一切,在他的心里她早已经不是他的女儿,她是个人尽可夫的ji女,那他为什么就不可以把她搂在怀里尽情的玩弄呢!想好了这些,他亲切的问侯阿莲,上街给她买了好多好吃的菜,也没有忘记买上一瓶强力的催眠药。
饭后,阿莲沉沉的睡了过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倒在了床上。
四十多岁的李平连桌子都没捡连忙的把女儿抱进里屋的床上。
他冲上到下一件一件的把阿莲的衣裤脱下来,把她扒了个溜光。
他用手抚摸着女儿丰满的rou体,那感觉是那样的柔软细腻。
他的手从她的颈窝划到她的ru房,在那里来回的抚摸揉捏着,他把那对ru房用双手托起来用嘴贪婪的吮吸吻舔,一只手顺着女人的腹部往下滑去,坚决的分开她的两腿滑向她的Yin阜。
那儿柔嫩光滑,他只觉得手指碰到了柔软的Yin唇,他的手指熟练的分开它们,一个指头毫不思索的向她的Yin道里插进去他觉得那Yin道壁的振颤和抖动,他也觉出那Yin道里层层叠叠的褶皱把他的手指紧紧的包裹起来,那Yin道里是那样的滚烫和那种水淋淋粘糊糊的感觉。
他兴奋的用手指触摸着那里的每一道凸凹,品味着这由他亲手创造出来的尤物。
随着对阿莲的扣摸,他觉得他的Yinjing已经驳起,把裤裆高高的支了起来他用手攥住已经涨得发烫的Yinjing本能的来回撸了几下,然后把包皮往下撸去露出硕大的gui头。
他没有脱裤子就把Yinjing抽了出来把阿莲的身子往下拽了拽把她的两腿分向两侧,她的Yin道口就张开了一个小窝,他挺起那根又硬又长的Yinjing在那个小窝里触了触,然后一挺屁股「咕叽」的一下鸡吧就Cao进了阿莲的小逼里去了。
他慢慢的用Yinjing在她的Yin道里来回的Cao动,他听到阿莲在睡梦里的呓语:「大哥哥,你快点。使劲儿。好受好受。你Cao得我好。舒服。我的大鸡吧哥哥!」他觉得快感一阵阵的由她的Yin道里直射向他的脑际,那Yin道似乎夹得越来越紧越来越有力裹得他的Yinjing一阵阵的苏麻发痒一种多年没见的暖流从肛门到会Yin又快速的传向他的Yinjing,他不由自主的把Yinjing推向那Yin道的最深处,他的耻骨紧紧的贴住她的耻骨,把积聚了多年的Jingye射进了阿莲的Yin道里。
李平把仍然硬挺的Yinjing从阿莲的yIn水泛滥的Yin道里抽出来,Jingye连同yIn水一同流了出来,顺着她那白净的会Yin流过菊花蕾样的肛门滴淌到地上。
多年来李平一直没有沾过女人的边,他是经常靠手yIn来排解聚积过剩的慾火,今天他又尝到了多年来一直在手yIn中幻想着的女人Yin道的滋味,不用说他该有多么的兴奋。
面前被他扒光了身子又被他jianyIn了的女人是他自己的女儿,这是他不愿意接受的事实,他为此而感到羞耻,他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如此的下流,不要脸。
他也想马上停止这种慌堂的行为,可是当他一看到叉开两腿大字型仰躺在床沿上的女人,她那嫣红色的Yin道里正在流出的ru白色的ye体他就再也忍不住强烈的慾念,他要发泄,他需要发泄,他也是个男人,他也必须要有一供他发泄的女人,他没有别的办法,没有女人会跟他睡觉,让他Cao,让他发泄。
认命吧女儿–不,她不是我的女儿,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已经被许多男人Cao弄过了的女人,那我不过是她许多男人中的一个而已,这又算什么罪过呢。
李平在心里做着斗争,他的慾火压制了理智,他挺着仍在驳起着的鸡吧又扑到了那女人的rou体上,他的双手在阿莲的rou体上到处的抚摸揉弄,他把Yinjing一点一点的插进她的逼里,在她Yin道的深处研磨着,挺动着,细细的左右挑动来回的抽插,她的ru房让他揉捏得膨涨起来,两只小ru头高高的扬起头泛着紫红,他趴到她的身上去吻那对ru头,用嘴使劲的吸吮着,使得她的rou体一下下的颤抖,Yin道也在不停的紧缩,给他的Yinjing以压力,接着他开始急速的Cao动起来,他的屁股大力的起伏,把Yinjing拔出来又Cao进去,他的Yin阜有力的撞击着她的Yin部发着「啪啪」的响声,两Yin的磨差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李平已经毫无顾忌了,他放开了自己,去全心全力的Cao着怀里的女人,他要在她的rou体里重新找回一个男人的感觉,「我是个男人,我不要做什么爸爸,我要的是女人,我不要什么女儿!」他边疯狂的Cao着阿莲一边在心里高声的这样喊道「我要让她做我的女人,我能驯服她,这个迷人的小嫩逼!」阿莲从梦里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她赤